第二天,卿可眠毫无意外地临近中午才悠然转醒。
常年养成的作息在纵欲后的清晨失灵,室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里温度很高,喉咙干干的,她摸了摸下体,干燥清爽,只是肿胀的好疼,随便动一动,骨头也像被拆开又胡乱重组一样的疼。
脑子里一片空白,伏城不在,房里很安静,躺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黑暗后才拥着被子坐起来,昨天乱七八糟散落在地板的衣服今天叠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单人沙发上,旁边有件浴袍,她拿过来披上,没有拖鞋,就这么抱着衣服赤足去找浴室。
伏城从跑步机下来,用毛巾擦擦满头汗,打开冰箱拿一瓶水喝了一口,不经意就瞥见正在浴室里沐浴的卿可眠。
这套公寓是通透的开放式布局,客厅和浴室只用玻璃做了隔断,也仅仅是意义上的隔断而已,暖黄的灯光透出来,里面一览无余。
卿可眠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美景,关掉水,微弯着腰看摆在置物架上的那排长得差不多的瓶瓶罐罐,最后才从里面找出沐浴露按下压嘴。
从伏城的角度看,少女消瘦的后背上线条优美,后腰上两个腰窝,小臀翘翘的桃子一样,两条腿又直又细,只是夹得很紧看不见腿间美景。
卿可眠揉出泡沫开始擦洗身体,白生生的奶子上点点红痕,两颗粉色的小奶头被刺激得站起来,小心避开有点破皮的地方搓了搓,洗得很仔细,完全没发觉外面有人在偷窥。
伏城很快就口干舌燥起来,鸡巴硬梆梆的把运动裤顶出很大一包,他又喝了一大口水,摸着下巴仔细思考来一发的可能。
浴室里的卿可眠开始洗下身,小手在腿心动作,伏城仔细在脑中回忆昨晚肏她穴的情景,她那里很嫩,两片肥厚的花瓣后面藏着小小紧紧一条缝儿,敏感,嫩滑湿热,却能把他很好的吃下去。
只是夜里连着做了好几次,刚又在跑步机上挥洒了一个小时的汗水,他的体力是没问题,小狐狸却不一定,最后那次可是实打实的把她做到昏睡过去,心里的那片怜惜之情开始抬头,有点蠢蠢欲动。
卿可眠用毛巾擦干水,坐在防滑椅上准备穿衣服,一抬头就看到推门进来的伏城,慌得马上用毛巾遮住胸口,背后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伏城不以为意,“我需要用浴室。”心说遮什么遮,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连你最私密的地方我都舔过!
“那你能不能等我两分钟?”
“不太能。”伏城慢悠悠地说,眼里带着三分笑意,“永远不要低估男人的性冲动,你在我面前脱得光溜溜的,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说得好像自己脱光了勾引他一样,简直不知羞耻!卿可眠气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伏城,你真是个贱人!”她本就美,生气的时候更是生动异常,眼睛很漂亮,熠熠生辉的,不自觉叫人沉溺。
“宝贝眠眠。”伏城笑意更深,“是你说的,不过是两个蛋白质聚合体之间的近距离高频率位移罢了。”
他俯身把卿可眠的湿发拨到耳后,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看到她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和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太少晒到阳光,这不健康的苍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极冷,就像雪山之巅不化的冰雪,不像个真人。
伏城的眼神晦暗不明,长指抚她的唇,用指腹在唇瓣上摩挲,她的嘴真的很小,很适合接吻,当然伏城想的是除了接吻,应该也很适合干点别的,比如给男人舔鸡巴。
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隐隐还能闻到他运动后的汗水味,卿可眠选择后退一步避开,单薄的身躯紧贴墙壁。
她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男人从下半身动物变成上半身动物,可能就是来一炮或者撸一管这么简单。
但,昨晚被折腾得那么惨,浑身都痛,实在是受不住。
卿可眠别开眼看别处,放软声音,“伏城,今天不行,我那里……那里很不舒服……”
小狐狸,又来这招。
下巴被捏住,他将她的脸抬起来,压低的声音仿佛带着水汽,“眠眠,你不是个好学生,上次我就说过,男人不插入一样能得到满足,何况……”
何况,何况什么?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她不自觉的抓紧浴巾。
伏城垂头,用力在她唇上吻下,卿可眠躲避不及被含住唇瓣,灵活地大舌趁机撬开毫无抵抗力的牙齿,蛮横地同她的舌头纠缠,吮吸舔弄少女口中香甜津液,逼得她无处可躲,也让他难以自控。
“唔嗯……放,放开……”
越吻越深,卿可眠伸手想把他推开,伏城抓住她的手,一把拉开,浴巾滑落,光溜溜的身体陷入散发着惊人热意的怀抱里,强劲有力的手圈着腰,坚硬胸膛隔着衣服磨蹭她软乎乎的两团,连带挤压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一条腿分开她双腿,欺了进去,火热滚烫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光滑的腿上,硌得心慌。
胸前痒得不行,腿心也躁动不已,每个毛孔都激涌出强烈的情欲气息,热度还在攀升,卿可眠只觉得自己变成一把火,被不算陌生的欲望点燃,诱惑她沉沦,诱惑她在他的唇齿间低吟。
终于,伏城亲够了,松开已经微肿的双唇,“眠眠,搬来和我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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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多不压身,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