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他勾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强烈的吮吻让卿可眠舌根发麻,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太过亲密的唇齿相接让她很不喜欢,忍不住就要躲,挣扎间细细一根银丝粘落在唇角。
堆积的欲火总是要找到出口,伏城力气大得吓人,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看她颤抖躲藏,牵起她的一只手往下,把鸡巴塞进她手里,“来,给我摸摸!”
卿可眠一碰到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触电般缩回手,视线往下移,属于男人的性器在此刻露出了真面目,卷曲毛发间伸出勃勃跳动的紫红色肉物青筋暴涨,狰狞中带着蓄势的力量,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那天虽被下了药,身体还记得怎么被玩弄,怎么被那根东西狠狠地在穴里抽插搅出啧啧水声,也记得自己是怎么哭着求着让他满足自己……
魅惑的风情初现,手指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徐徐向下,伏城咬住她绯红的耳垂,低声说:“我都硬成这样了,眠眠,你不付出点什么,今晚可回不去的。”
再次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唇,胯下刻意顶弄。
卿可眠下意识推他,把胳膊放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挡住某种不明的侵略,在男人赤裸闪烁着不加掩饰的破坏欲的眼光中开口:“伏城,真的太晚了,回去奶奶会担心的。”
“家人要担心,生理期,还有什么借口?”伏城伸手刮一刮她红扑扑的脸蛋,嘴角噙着笑:“眠眠,你这样很让我怀疑你的诚意。”是非分得很明确,有脾气的女人征服起来真是很带劲!但总是找借口,就有点倒胃口了。
可她实在是有具好身体,谁都想要个尤物,敏感不说,一碰就出水,只要插进去捅几下,里面就跟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又紧又热,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沾染上根本很难戒掉。
卿可眠顺势挂了下耳边碎发坐起来,“伏城,我就奶奶一个亲人了,我……”
视线随着卿可眠的动作由平视变成仰视,示意让她往下说。
她尝试示弱,“你帮过我好几次,不管是顺手而为还是别的,我都感谢你,我也没想要逃避,只是我不能让奶奶担心你明白吗?”
示弱只是手段,避开才是最终目的,尽管手段并不高明。
伏城在心里轻嗤一声,小狐狸,心眼倒是不少。
他又岂是那种随意就让步的人,“早一点让我射出来,你就能早一点回去,怎么让我射出来,就需要靠你来想办法,嗯~”
说完坐起来猛地把她往后一推,嘴角噙着笑,人不退手也不停,开始剥她的衣,轻而易举。
属于少女的柔美上半身逐渐呈现在眼前,美,真是太美了。
奶头和乳晕都很粉,很纯洁的颜色,娇娇柔柔在顶端挺立着,纯净天然的美惹得心都在颤抖,等待蹂躏摧残,恨不得立刻揉碎在掌心。
伏城喉结上下滑动,口干舌燥,被眼前美景烧红了眼,光是看看就要飞了,像一头饿到极点的狼有点控制不住劲头,诸多绮念化成各种稀奇手段。
白皙温软的肌肤就像嫩豆腐,掐一下咬一口都是暧昧的痕迹,娇软丰盈的的乳握在手心揉捏成各种形状,略带粗糙的指在另一侧有技巧的摩挲挤压,白嫩乳团从指缝间漏出来。
卿可眠身体变得微热异常敏感,胸口酥麻难耐,小腹里酸酸胀胀,只是这么被他玩了一会儿,身体就变得奇怪起来,身与心的煎熬,躁动难安,后背不断的窜上麻意,被情欲所诱惑,口中也不自觉的逸出呻吟。
这呻吟更是刺激了伏城,含吮舔弄怎么能满足,凑上去吸得滋滋作响咀嚼个不停,吸完一边就换另一边,很快就把两边的小奶头都吸得又红又肿。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而来,卿可眠呼痛,差点就要哭出来,男女之间体力的差异在此刻显露无疑,挣扎着推他,“痛,伏城……好痛……”
伏城又重新寻到她的唇,细碎的吻落在腮边,暗哑的声线带着压抑不住汹涌的欲望,“痛才能记住我。”执起她挣扎的右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舔过去,放肆的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她的眼,他要用这一刻被他点燃的情和欲的煎熬,来羞辱她,击败她,继而将她驯服。
他一手在她小圆臀上摸了一会儿,体温和渴望传递,开始剥她的裤子,“眠眠,张开腿。”
卿可眠挣扎不开,只能急促地喘息,抓住他的手做最后挣扎,“今天真的不行,我生理期……会生病的……”
蔽体的长裤离开纤长双腿,他插身分开她的双腿,低头观察打量,少女保守的纯棉内裤里小翅膀一眼可见。
长叹一声,女人真是麻烦,只是身下老二依旧精神抖擞兴致勃勃不肯停战,伏城侧身贴住她的后背躺在床上,贴合紧实的柔韧的腿根插入,前前后后摩擦耸动,聊以安慰。
到底比不上逼里温热多汁,动了两下觉得不够,伏城的耐性用光了,粗暴地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摸上鸡巴。
磅礴的欲望在手心里散发着惊人的热意,又粗又长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卿可眠想都没想就要丢开。
“不撸出来就耗到到天亮,另只手也给我。”
和再次失身比起来,摸一摸又不掉块肉,卿可眠做好心理建设颤抖着双手握住青筋暴涨的鸡巴,伏城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细嫩喉管就在唇边,他轻咬啃噬,“对,就是这样,龟头也要摸一摸……还有下面的睾丸,很好……”
呼吸愈发粗重,交织,是一夕纠缠,也是情丝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 龟头和柱身上逐渐有黏腻的润滑,也越来越湿,伏城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被鸡巴上的血迹吓得痿掉。
捉住鲜血淋漓的左手,揭开液态胶布形成的薄膜,食指伤口深可见骨,现在伤口开裂滴滴鲜血不断冒出,“手指怎么回事?”
卿可眠缩回手,“做饭不小心切到手而已。”
“为什么不喊疼?”
“喊了你会放过我?”
伏城一窒,抽出纸巾给她按住伤口,“先别动,我问问酒店前台有没有医药箱。”披上浴袍拨了内线说了几句,很快就有服务员把纱布消毒水送上来。
沾了碘伏的棉棒给她清洗伤口,伏城心中的恶念蠢蠢欲动,不带怜惜的一点没放轻力道,卿可眠一声不吭蹙着好看的眉默默承受,仿佛伤不是自己的伤,手也不是自己的手。
应该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只是看她默默忍耐,说不清道不明的的苦闷藏在胸口,再高的欲念在这接二连三的折腾下消失殆尽,为数不多的良知抬头,给她包好伤口才说:“走吧,送你回去。”
卿可眠没说话,默默地穿衣服,只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一生中总是会有许多的偶然性,偶然性能给人招来灾祸,躲不过,那也就只能承受。
————
久等了。不敢看留言,断更3周欠你们合计21章,慢慢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