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实事求是嘛!”聂明宇笑着说道:“我们就是相信强哥的为人才请强哥帮忙的,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既然相信强哥,就没有理由再怀疑嘛。再说事情都完成了,我们再来横挑鼻子竖瞪眼的,知道的说我们小家子气,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付不起钱想赖账呢,以后还有谁敢和我们再打交道?”
聂明宇这番话说得强哥也禁不住有几分肃然起敬了,连忙双拳一抱,冲着聂明宇拱拱手说:“聂总如此深明大义,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聂明宇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聂总……”郑晓涛有点不满地轻叫一声。
聂明宇调过头望着郑晓涛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说道:“好了,别再说了。我自有分寸!这里没你的事了,顺便把这东西带出去扔掉,看着就让人恶心。”
郑晓涛被聂明宇训得脸皮红一阵白一阵,默默地用红布把那两只耳朵裹起来,捏在手中退出办公室。
聂明宇一直盯着郑晓涛出去后才冲着强哥笑了笑说:“晓涛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太较真了。”
“郑先生的小心是对的,这点我们完全能够理解。”强哥宽宏大量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聂明宇摆摆手叫道:“这两只耳朵可把我们的两位小姐吓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吓得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敢动一下。”
梅梅自从被络腮胡推开后一直十分无奈地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收拾。现在听聂明宇如此说,才像找到楼梯,将身子一软,重新倒在络腮胡的怀中,装模作样地说:“唉哟,吓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现在都还心跳得不得了,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说着,梅梅又抓起络腮胡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对丰盈之上。
看见梅梅的即兴表演,阿丽也不示弱,也把身子倒向强哥,一对波涛汹涌的大丰盈直接塞到强哥的脸颊上。“这是谁的耳朵?差点把人家都吓死了。”
聂明宇感慨万分地长叹一声:“是一个同你们一样年轻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样生的俊俏,素质也不错,大学毕业生嘛。哎,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一时糊涂,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几个客人的安全。”
“你们都知道的,我这里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吗?谁不知道在我们腾龙旗下的玫瑰园,百万家产的还属于扶贫的对象,地师厅局级干部算是最小的芝麻官,在这里面,你们随便得罪一个小么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其实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是客人们不答应,我只不过是一个为客人出头露面的替罪羊而已。”聂明宇这番话是说给两位小姐听的,也是在告诉强哥他们。
强哥似乎对聂明宇的话不感任何兴趣,冷静地说:“聂总替谁办事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们是替聂总办事的,现在我们已经把货交了,也请聂总把货款付给我们,我们也好就此告辞,不再打扰了。”
“货款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给你们。”聂明宇拿起那盘录像带站起来说:“不过,什么告辞的话就别说了,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得在这里痛痛快快玩一个晚上再说。”说罢,聂明宇也不管强哥他们作何反应,便径直过去推开旁边那道小门走了进去。
聂明宇一走,梅梅就抢先在络腮胡身上发娇放电撒起嗲来。这边阿丽也一边用胸部在强哥的脸色扫来拂去,一边软语柔和地说:“别走嘛强哥,今晚上我们到玫瑰园去好好玩一晚上,我一定会叫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面对着两位半裸的美人大肆进攻,络腮胡首先就招架不住了,让梅梅一只小巧玲珑的玉掌伸进了裤裆,捉住了里面的“烧火棍”。
强哥的定力高一点,但也开始有点意乱情迷把持不住,最后终于伸出嘴一下含住阿丽的玉珠。
聂明宇仿佛是有意放手让两位小姐施展手段似的,进去后起码搞了十几分钟才提了一个男士小皮箱出来。
强哥见聂明宇出来就立即推开阿丽坐正身子,络腮胡则被梅梅搞得昏头转向魂飞魄散,挣扎不起了。
聂明宇对梅梅与络腮胡的丑态视而不见,走上前来把小皮箱放在强哥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摞百元大钞。
“这是十万元整,你们清点一下。”聂明宇站在一旁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你好好看一下,现在的假钞很多,许多跟真的一模一样,连专家都分辨不出来,所以我专门让他们从银行里取出使用过的旧钞,保险一些。”
强哥随手拿起一扎愣着看了看,放回去关上箱子,站起来说:“现在没事了,我们就此告辞!”
“你说什么呀,坐下坐下。”聂明宇双手搀住强哥的肩头把他按回沙发,“我说过的,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们一次,如果强哥硬是不肯赏脸的话,那就是太看不起我聂某人了。”
阿丽也一下滚进强哥的怀里,苦苦相求,揪住强哥不肯放手。说那玫瑰园是聂总名下腾龙集团的一个分支机构,就在风景优美的山上,里面的设施比五星级宾馆还有高出一个档次,是整个市乃至全省最高档次的休闲胜地。不去玩一次简直是白在这世界上来了一回。
强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络腮胡,见他死死地抱着梅梅不肯松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强哥知道,干他们这种行当的,是一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的营生,随时都有被抓被杀的危险,所以平时只要有一点享乐的机会都绝不会轻易放过,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是他们这种人最真实的心态。强哥虽然不想在留在这里与聂明宇纠缠,但一见络腮胡这副馋样,又的确不忍心就这样把他生拉活扯地弄走,因此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留下来。
两位小姐一听这话都欢呼雀跃起来,因为只有留住了客人她们才会得到那笔可观的劳务费。
聂明宇看看表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上山去。”
强哥把阿丽的屁股一拍,说道:“起来,把衣服穿好。”
阿丽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拾起裙子笼在身上。
聂明宇对强哥说:“我这里面的小姐一般都不许穿内衣和内裤,目的是不让她们受到任何的束缚,给她们营造一个充分的宽松环境。”
阿丽将裙子穿好了,衣服也扣整齐了,络腮胡和梅梅还在沙发上搂成一团不肯松手。
“起来走了,还有这么大一晚上,怕没有你们亲热的?”强哥心头有些不满,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络腮胡望着强哥,脸红脖子粗的,眼中流露出一种畏缩和尴尬,身子却不肯动弹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强哥俯下身子奇怪地问。
络腮胡一脸红成了猪肝色,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巴不吭声。
“他到底怎么了?”强哥把目光调向那放荡不羁的梅梅。梅梅忽然发出一阵咯咯的浪笑。
“强哥在问你话呢,笑什么?”聂明宇不满地喝斥起来。
梅梅这才收敛下来,调皮地说:“我这胡子哥哥的小弟弟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样,哪里还挺得直腰杆站得起来哟。
强哥、阿丽和聂明宇一听这话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聂明宇笑过以后又冲着梅梅把两眼一瞪。“你既然知道他的小弟弟饿得发硬,想要吃东西了,为啥子你还不喂他?”
“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了?”强哥盯着络腮胡没好气地喝道:“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来这里丢人现眼!”无论是强哥还是络腮胡都没想到,梅梅在端茶过来前曾在络腮胡的杯子里做过手脚,偷偷放了点催情药在里面。
这种一个人用药一个人不用的手法十分高明,它只把目标对准定力较低的络腮胡,所以很难引起人的怀疑,而且,只要留下了络腮胡,也就等于把两个人都留住了。
络腮胡着了道,还不知原因,真以为是自己面对香风毒雾不能坚定立场,既羞愧难当又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低着头,闭着嘴,搂住梅梅装聋作哑。
强哥见状也没办法,只得叫梅梅把他带到上面随便找个房间把这一枪打了。
“哎,也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里解决不就得了。”
“就在这里?”强哥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呀,就不忌讳一下?”
“有什么可忌讳的?我从来都不相信那一套。”聂明宇大大咧咧地将手一挥,“我自己就常在这里玩嘛。还从来没有因此触了什么霉头,败了什么运气的。别害怕,没什么,你们只管在这里搞,杀他个天翻地覆都可以,我们三个在这里给你们当裁判,看你们两个到底哪个狠些,哪个把哪个打趴下。”
“怎么?我们还要守在这里观看演出?”强哥用笑容掩盖着惊奇。
“看一下又有什么?在我这里,就是上面来的朋友搞女人,你我都可以免费参观。”
强哥知道聂明宇这话不是吹牛,不然,那些官员们搞女人时的录像带和照片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