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把自己要做的事都规划好了,每天送一家,刚好是四天一轮回,其余时间则是站在路边卖花。
钱对於所有人来说,都是远远不够的,她妈妈的病,也不知道需要消耗掉多少的钱,她赚钱的速度与燃烧的速度相比,怎麽来得及呢。
与幸言发生关系是第一次,她多少有点恐慌,当天没有再去卖花,後来几天就习以为常了,仍旧站在路边卖花。
还是不要想这些了,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去幸家送花,或许幸家是她最该感激的人了,从送花到卖身,都是他们帮她的。
她睡觉很浅,铃声还没响就醒了。
指尖摩挲,却摸到了一样表面光滑柔软的东西,她转过去看,是叶菱的脸。
叶菱睁大了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你终於醒了,我等了很久了,我们来玩游戏吧。」,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入她的裙摆之中。
苏颜拿开了他的手,「你怎麽会在这里?」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她才不会相信,她记得自己是锁好门的,绝对不会出现他所说的那种情况,她每天都会检查好几遍门有没有锁好。
苏颜推开他,起身去洗漱。
叶菱立刻就不开心了,他向来都是被别人哄着众星拱月,哪里有他低声下气的时候,等到苏颜走的时候,他都气得一句话没说。
「你想要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苏颜关上门,将屋内与屋外彻底隔绝。
幸言也在等她,她一走进门就被幸言牵住了手,十指相扣。
花被随意放置在一边,幸言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到床上去,整个过程流利到不需要说一句话。
苏颜默认,她觉得她这个职业,也确实是不需要说话的,如果不是对方一定要求,她连叫都不想叫。
「你的身上好软,还有一种花香,像是所有的花都混杂在一起。」,香味可以比较,但是长相不行,花和人相差甚远,只能说将所有花的颜色汇聚在一起,都不如苏颜好看。
以前他是没这样的感受的,无论是照片,还是卷轴,都是无法达到的,但是苏颜做到了。
伸手抚摸苏颜胸前软软的白兔,总觉得少了点什麽,将带子褪下来,七歪八斜地露出里面两点红色,就不少了。
雪白映衬鲜红,很少有颜色能比这个更鲜艳的了。
他探手摸了摸她有些淡化的红痕,「还有谁,在上面留下过痕迹。」,他又怎麽会不知道,有些痕迹不是他弄出来的。
人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情慾和理智可以完全分隔开来,心里明明在吃醋,身体却明显兴奋了起来。
幸言低头含住了苏颜胸前的红点,含进去,又吐出来,反覆弄了几回,直到胸前两点都变得亮晶晶的才笑了笑松唇。
身下也溢出了亮晶晶的东西,他没有脱掉苏颜的裙子,半遮不掩和坦然全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做任何事都要一层一层慢慢深入才会获得极致的快乐,等半遮不掩的这一套腻烦了,再到坦然全露这一步就好了。
「你讨厌我吗,我引诱你做了这样的事。」,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他的手指却一下一下模仿着阴茎插入她的小穴,并且逐渐加快。
和苏颜性交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可以同时从生理心理上获得满足,苏颜的身体柔软雪白,摸着看着都能令人欢喜。
心理上来说,就更多了,他是第一个诱骗苏颜沦落的人,又是将同学口中那个虚幻的人物变成切切实实压在身下的人。
二十多岁以後再得到的感觉,和十几岁就沦落的感觉,差别太大了。
或许还有一层是从他自身产生的快乐,那就是他第一次性交就是和苏颜那麽好的人做的。
他的手指有意识地去探索上次好奇的那个小孔,但是仅凭手指的长度是摸不到的,他无奈地笑笑,扶住阴茎,对准微微翻开的艳粉小孔。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对苏颜说,「我在你的身体里。」
阴道不断变化成不同形状,却都是他阴茎的形状,这个认知让他不断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苏颜有些难以忍受,身体内部不断被人攻击,拚命地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将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推开。
她很奇怪有些人会从中体会到快乐,她每一次都只希望能快点结束,因为心理的痛苦是可以压过身体的欢愉的。
只要自己觉得自己是痛苦的,就永远都没有办法接受。
子宫口裂开了一个小口,释放出讯号,欢迎幸言的进入。
幸言接受到了,就将龟头嵌入了进去。
「求求你,拔出来,不要射在这麽深的地方。」,苏颜第一次开口拒绝他。
幸言又怎麽会听呢,坚定地射在了里面,源源不断地射精,少年的精液充沛,可以射满她的子宫,全都涂上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