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九年,天大旱。
不知何时起,戏台酒楼与勾栏竞相传唱起一词令。
……
旖旎光首饰,葳蕤烂锦衾。
何知美人意,骄爱比黄金。
圣人御宇宙,闻道泰阶平。
***
封弈廉与谢留霜初见时,已被教统收为内室弟子七年有余,自他在天灾中成为孤儿又被玄九神教收养起便修习武学,一步一步从玄元外门弟子爬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想而知其中心血。
而他才将将弱冠之年,便已是一身先天大宗师的武功。
这天教统赤南都与他闲谈时说起大旱一事,随意谈起了传唱颇广的词令。
明褒暗贬,讽刺当今荣宠妖妃。
“这一红颜祸水倒是比我们料想中还要有用处。”赤南都神色恹恹,他一贯不喜这种手段,不过被几位玄九属座逼得用了这样的棋子,安插在皇家后院里以便宜行事。
“红颜祸水?”封奕廉摇着折扇,倒也没多说什么,但神色间是分明的不以为然。
他也不钟意于此等阴谋诡计,主要是认为妃子对朝廷的影响力并不持久稳定,只能作为软核手段进行辅助。
除此之外,封弈廉亦是对为一人神魂颠倒之情状难以理解。
赤南都对他这副不以为然没多做评论,只是说,“有一种美人,她……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遇着这样的美人。”
他难得地低了声线,眼神仿佛已飘远到其他地方。
此次赤南都领着封弈廉行走西北四冀数月,与沙漠之王等几大势力有了一番首尾,再次回到洛阳时已是盛夏将过,金秋到来之际。
平静无波的数日过去,赤南都突然唤来封弈廉,道是封弈廉既乃他中意的下任教统,自当对教中宝藏知晓一二。
而封弈廉对赤南都的说法无有怀疑,只随着他在城中绕到一处民居中,步入了一扇向下的暗门。
玄九神教有一教九道,其原名本是玄教,因九道武学之神妙威震武林,教中人尊称一声神教。
但玄教中人行事与每届教统、属座与御问所认可的理念息息相关,有时玄教力挽狂澜于既倒,免去十里流血漂橹,有时却颠倒黑白,不顾道义,更有时玄教内部分歧之大几欲四分五裂。
江湖中提起玄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复杂模样。
但没有人能否认玄教的强大。
九道武学相异,在各自的道上皆走到了巅峰,江湖上能与其一争长短的武功绝学往往飘零四散,无法如玄教一般传承。
而玄教更是已经传承了数个朝代,有不知几百年的历史,人力遍布天下,谁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产业是属于玄教的。
若非江湖上传承长久的门派、世家门阀和道释儒等也不可小觑,在皇权势弱的朝代,玄教必可称霸天下,成为实际上的天下之主。
而封奕廉被赤南都领着见识教中藏宝之前,真的不知道原来神教还有如此一处宝库。
此暗箱宝库就位于都城洛阳之下,可谓是灯下黑。
黄金白壁,玉珠琉璃,琥珀彩瓷。夜明珠装箱,名字名画成打,不光价值连城,而且还历史悠久,更有独门秘藏,世间无双。
如果再有制式精兵利器,玄教想要造反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他是真的没想到,到最后竟还有这么一个——
“教统,准教统,日安。”
她垂着头面色平静地道,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略一抬头,“我是谢留霜。”
昔年阴暗地室中,恍惚粉白轻红一树桃花,随春风拂面而留香,愣是让人由重任压肩、宝藏连城的紧迫与兴奋,一变而为纯粹的沉醉着迷。
封奕廉终于相信,谢留霜就是那种美人,任何人对她一见钟情,都不叫人意外。
他站在教统身旁,那一下如遭雷击般僵硬了身体。
谢留霜的美丽,让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无能为力地看着谢留霜站起身,随着一阵丁零当啷的脆响,走到他们面前,弯下身子,低下头。
她吻了一下封奕廉。
谢留霜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舔舔嘴角,乖顺地依偎进不知何时贴在她身后的教统怀里。
封奕廉简直无措到极点,瞪着眼看教统和谢留霜深吻。
唇舌交接,红舌偶然一闪,粘腻的水声暧昧极了。
在一片神思恍惚中,他听见教统似乎有些怨气的声音,低低问她,“你可舒心了?”
“……没有。”谢留霜小小声地说。
赤南都顿了一下,唰一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了,谢留霜对这样的对待没有露出任何特别的神情,仿佛经历过百次千次。衣衫下露出的是无数交叠的斑斓柔红,当赤南都用力捏起粉白乳肉,那尖尖的红蕊就正对着封奕廉盛开。
封奕廉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
“霜儿……来,接吻。”赤南都如何一个大男人、玄教教统,却轻声在她耳边细语,只用气声吹进她的耳朵里,捏着她下颌的手轻轻一动,便顺利地从侧边啄上谢留霜的红唇。
两人深吻中红色的舌胎若影若现,谢留霜闭起眼睛后仿佛全情投入这个吻中,再也留意不到身边的事物。
这个事物里,当然包括封弈廉。
封弈廉咽了下口水,他看见过往日赤南都倒提着赤炼刀眨眼间取人性命而无动于衷的模样,也见过赤南都与那些情意真假难辨的盟友或教中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赤南都无论是什么样的他都不会奇怪,因为这些场合下的赤南都,都是他玄九神教的教统,一统江湖,万人之上。
但此时此刻的赤南都看起来是如此地陌生。
他和谢留霜接吻时紧闭着眼,眉头紧蹙,仿佛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难题,肌肉勃动,身子时而前耸,唇齿凶狠;仿佛又在品尝世上最动人的珍馐美味,让他一刻也不能怠慢地欲要吞吃入腹。
赤南都的手轻轻弹了下谢留霜的乳头,惹得她喉头娇吟后便直接摸上了花户。
他感觉到指尖已经湿润,很轻易地就能拨开幼嫩的肉瓣。
赤南都轻笑着用脸颊去蹭着谢留霜嫣红的脸颊,封弈廉能看见谢留霜被教统脸上短短的胡茬刺得害羞着偏头的娇态。
赤南都从身后一掌扣住她的乳肉,另一手从胯前绕着伸进花户里揉捏她的花核,两相一扣,谢留霜便被牢牢锁在他身前,只一个劲因为快感用手扶着赤南都健壮的大臂摇着头。
“教统,呜……”赤南都轻轻磨蹭着谢留霜的脸,但下身的手指却又掐又揉地凶狠对待着
男人等她猛然的颤抖平息下来后,原本揉捏着入肉的手从后面单手拉住谢留霜两个手腕,让她一下不得不挺着胸。
赤南都的手指从谢留霜脖颈后轻轻地,若即若离地抚摸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
这轻微又骚动的触摸在谢留霜敏感的身体上得到了她忠诚的反应,她软软的奶子随着难耐的摆头不停颤动着,从小嘴里泄出了无力娇软的呻吟。
但赤南都的手还是那样轻轻的。
“教统,重一点、重……求你了嗯啊……”
赤南都火热的掌心压着谢留霜的腰肢,让她不得不塌下腰来,翘着屁股被赤南都亵玩。
谢留霜紧绷着的臀部被赤南都的手指沿着股缝插入了手指,他的中指就这样陷在臀肉紧紧的包裹下。赤南都顿了一下,便把指尖左右摆动着绕着弯肏进了她的后穴一个指节。“叫我的名字。”
“嗯,南都、嗯啊......”
赤南都松开了抓着她双腕的手,让谢留霜一下子往前踉跄了一下,只得用手撑在了地上,但臀肉却被掰开了一侧。
形如菊花的小穴口羞羞怯怯地含着赤南都的指尖。
“霜儿……”赤南都低声呢喃着,指尖摆动着扒开了穴口,露出了粉红色的肉腔,指甲还在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刮弄着,让谢留霜叫着南都、南都的声音急促起来。
赤南都在她的后穴抽插着,慢慢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能撑开粉嫩的穴口,淫液顺着他手指开的口溢出了,沿着谢留霜的大腿蜿蜒向下。
他用手指肏着谢留霜的后穴,“用这里也高潮一次吧。”
指腹摸过层层软肉,谢留霜后穴里密集的神经末梢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后令她产生了电流一般的快感。
谢留霜仿佛听从他指令的性奴一般,后穴搅绞得越发紧,宛如花穴一样疯狂收缩着。
赤南都的手指深深插着,微微弯曲挠动着深处的软肉,力道凶狠,谢留霜肠液被肏得喷溅出穴口,洒落在地上。
谢留霜被指奸得高潮了两次,软软地瘫在地上。
赤南都不知何时捞出了皮革绳,熟练得在谢留霜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她的双乳被勒得高耸,一条绳子插在乳缝间向下绕过她的花户,深深勒在花户的肉瓣中间,磨蹭着肿胀的小核和微微张开颤动着的前后两个穴口,从背后看这绳子被饱满弹性极佳的臀肉完全淹没,只细细一条挂在腰带一样的另一条皮革绳上。
纤细的腰肢被皮革绳勾勒出更视觉化的曲线,谢留霜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牢牢固定在背后,连双脚都被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着捆在一起,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赤南都拿出两个小环,环上有小口,是一副戴在乳首上的金环,环上还分别有一个铃铛,轻轻一触便有清脆的铃响。
谢留霜绯红着脸颊看赤南都神色几近温柔地给她戴上这副淫具。
男人从她身后拥着她,细腻的皮肉贴在他的衣料上,尽管那也是上好的衣衫,还是轻易地磨红了她的肌肤。
也有可能是被情欲催红的。
“今天可没有给你上口枷。”赤南都摩挲一下谢留霜腰间的绳子,轻轻提起一点,那粗糙的皮革便摩擦过她敏感脆弱的花核,还有湿红可怜的穴口。
“南都,不、不要玩……”谢留霜气声软软地含糊着教统的名字,“南都、南都呜……”
赤南都偏偏用力提起那一截绳子,让其全部都陷在红起来的嫩肉里,淫液都随着这一下又噗嗤地溅了出来。
“啊南都轻一点、轻一点呜……”谢留霜转头舔舐起自己能接触到的赤南都的肌肤,那是一小块裸露出来的颈口的肌肤,惹得赤南都喉结一动,眸色深沉。
男人反而提着那截绳子左右晃动摩擦,又提起松下,没规律地玩着,“霜儿的穴流水了,那肉蒂也肿了,轻一点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了?”
赤南都口吻甚是温和地说,他长相高鼻深目,异域血统让他脸上线条锋利若刀削斧凿,含怒时简直令人心肝俱裂,此刻虽亵玩着谢留霜脸上的温和也没有过多柔和他的冷硬,却多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不管是轻还是重,你都不会被玩坏的,霜儿。”赤南的用鼻子去蹭谢留霜泛红的耳尖,吐息喷进她敏感的耳蜗里,舌头也跟着舔了进去。
“南都呜……嗯啊……”谢留霜的下体被赤南都手上的绳子折磨得淫水一汪汪往外冒,如此激烈的动作戏下赤南都的呢喃和舔舐形成极度鲜明的反差,更令她敏感几分。
“霜儿……坏掉吧,被我玩坏掉……”赤南都两手来回拉扯着谢留霜下体的绳子,那截绳子仿佛肏开了穴口的肉瓣般残忍地玩弄着入口处的嫩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早已被摩擦得红肿,绳子扯来扯去把阴蒂到后穴都照顾得满满当当,谢留霜低低呜咽着又高潮了,而赤南都还在轻轻说着,“霜儿坏掉了吗?小穴和屁眼都被我玩坏了吗?”
赤南都一边问着谢留霜,一边解开了她下体这一截绳子,那被磨红肿胀的肉瓣好不可怜,连颤动着吐淫液的穴口都看起来快要坏了的模样,但男人却仿佛很可惜似的叹了一声,“霜儿还是没有坏掉呢……”
赤南都又取出一个扁长的夹子,“这处小肉蒂也没坏,唉。”一边说着便把夹子夹住了谢留霜肿胀湿滑的阴蒂,还用手指弹弄起夹子的末端,这一下带动着整个夹子左摇右摆,折磨起小花核来毫不留情。
“南都,别玩了呜……肏我好不好呀……”谢留霜去舔赤南都的下巴,又小又软的红舌舔上他的薄唇,一个劲地呢喃,“肏我呀南都……”
赤南都任由她讨好,“今天我不肏你呢。”
他抚摸着谢留霜打开的大腿内侧,终于把目光施舍给了站在一旁的封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