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夫君,给我。”阴暗的地下室里,羲和裸露着身体正坐在男人的身上。
帝俊因着孔雀那药,早已不知身处何处,只觉面前的人儿沾着望舒的气息怎么要都不够。
羲和的身子已经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却令她飘飘欲仙。
“骚货”男人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她却得了鼓励一般,扭腰的频率更快了一些。
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乳尖高高的立起,两人交合之处汁水淋漓,以至大腿间滑腻一片。
“要被捅死了,夫君,饶了我吧。”羲和的手指轻轻抚上他掐捏自己胸部的手,引导他更凶狠的疼爱自己。
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合着男人的粗喘,一时让看守在门外的小妖都色心顿起。
“我们闪吧,天天在这受不了啊。”
“也是,反正他逃不掉。”
“走走,去找几个小妖肏翻她们。”
“得咧。”
阴暗的地下再次传来女人放荡的叫唤:“啊,夫君,你要插死我了啊。”
“插烂你才好,让你浪。”男人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她,令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从身后疯狂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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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曦生辰西王母大宴八荒九丘,然昆仑脚下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凡不能过炎火之人,皆不在受邀之列。
“我不想去。”常曦将发间的饰物一一摘去,在寝殿里发脾气。
“小妹,六哥也是好意。”玄秀将她扔出去的东西一一捡起,耐心的劝说着。
西王母与延维已经先行去招待八方来客了。
玄秀苦劝无果,门外几个小仙娥却急急忙忙过来通报常曦。“公主,不好了”
“何事?”
“有数位求婚之人,娘娘请公主自己定夺。”
“我不嫁!”常曦愤怒的推开那几个仙娥,提起裙子便朝正殿跑去。
西王母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这么多求婚之人,看向一旁的延维,延维也面似寒霜。
只见正殿中央有三人一字排开,手里皆捧着定礼,态度虔诚。
常曦大殿的门后小跑而来,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少了些矜持,多了些娇憨。
“母亲”她扑到在西王母的脚下拼命摇头。
西王母按了按她的手,“不知三位求娶我昆仑公主之人,有何聘礼呢?”
常曦一听西王母这么说,便知是有意为难他们了,心略微安定了些,便朝殿下看去。
只见第一位身着一袭青衣,朗声道,“吾乃赤水苍龙,携洛书为聘,求取昆仑常曦公主。”
他对上常曦的眼睛,谄媚一笑,常曦的脑中瞬间闪过几个女子的面容,仿佛见过却又陌生的很。
“大胆!”西王母怒不可遏,“洛书乃赤水至宝,八荒皆知归烛阴上神所有,如今烛阴上神正在归墟长眠,你居然敢信口雌黄!”
“小神所言非虚,王母与公主尽可查看。”
烛阴是谁,这是常曦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很熟悉很温暖的一种感觉在她的心里油然而生。
西王母见这面生的少年如此笃定也不好再为难他,便看向第二人,“你呢?”
第二位少年身着白衣,目光灼灼,“鄙人乃方壶重黎,携周天阵法为聘,求取昆仑常曦公主。”
延维与西王母皆一惊,岱屿至宝怎么会落在这个不过二十的少年手里?缓缓开口,“不知重黎师从何人?”
“重黎自小便在方壶修炼,虽有师父传音教导,却未曾见过师父。”
“简直一派胡言!”延维斥道。
西王母揉了揉眉心,又看向第三人,“你呢?”
只见那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身着铠甲,眼神温柔,“小神不才,携太阳与太阴历法为聘,求取昆仑常曦公主。”
常曦见到他的一瞬间,便伸出手指着他,铺天盖地的各种情绪将她压垮,吐出一口鲜血,便倒了王母的怀里。
西王母大惊,“常曦抱恙,还请诸位移步瑶池歇息。”
延维一把抱起常曦,目光阴霾而又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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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我不嫁,呜呜呜。”即使在梦里,常曦依然委屈的小声嘤嘤。
“乖,常曦不愿便不嫁。”延维握紧她的手,不停的安慰她。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延维以为她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却见她只是在梦呓。
“怎会不喜欢。”他苦笑。
她将延维的手拉扯着裹到自己的胸前蹭了蹭。
延维骨节分明的手便被她攒在怀里,正好碰到她那一堆软软的肉,他心里顿时起了一把火,然而,片刻便被他压了下去。傻瓜,哪还需要给他下什么催情药,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药引了。
延维正打算离开让她好好睡一觉,却发现她的床榻下有几页丝帛。
顺手捡起来,结果那上面的图案却令他眼神一沉。
“大胆”延维怒斥着门外的几个仙娥,“你们谁将这些东西放在此处?”
“六公子,不是我们。”几个仙娥吓坏了,纷纷跪倒,抖如筛米。
“六哥,”常曦被他们吵闹的声音扰醒了。
“这些东西哪来的?”延维的脸色很不好看。
常曦看见他手里的丝帛,急忙赤脚扑过去,将那些东西藏到身后,支支吾吾的红了脸,“与旁人无关,是,是我自己,借来的。”
延维的火气这才去了大半,挥挥手示意那些仙娥下去,见她赤脚站在地上又不免心疼,径直抱起她,“你为何要借这些东西?”
常曦咬住下唇,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却不敢说是为了他,只好讪讪说道,“反正早晚要成婚了,这些总要了解的。”
延维的心跟着被攥了一下,手一抖,将她放到卧榻上,掩去哀伤,“小妹自是最好的,不必看这些东西,省得污了眼睛。将来有了疼你的人,自会教你。”
“今日那第三人,我是不是见过?他的眉眼,好熟悉,也很温柔。”她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延维闭了闭眼,想起今日在昆仑正殿,那些捧着聘礼来求取她的青年,个个目光灼灼,他们郎声求娶的时候,他心里那一丝疼痛瞬间被放大了许多倍,张牙舞爪的袭上他的心房。
“六哥”她见他双手撑在自己身旁,半响不语,便出言提醒他。
常曦一双灿若星辰的眼带着浓浓的情丝,不经意间叩问着他的心意。
延维避开那双绝美的眼,轻叹了口气,“母亲说晚上要宴请那三位公子,小妹可有钟意之人?”
常曦抽出被延维轻握住的手,红着眼睛赌气道,“我都钟意。”
延维的骨节被他握的发白,脸上却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也无妨,爹爹早先便与母亲说过,只要小妹喜欢,不必拘于昆仑的制度。”
常曦冷笑一声,“原来你们早都已经帮我想好了。”
延维还打算再说什么,却被进门的玄秀打断了,“常曦,今天是不是有人来向母亲提亲了?”
常曦转过脸,对着他嫣然一笑,“九哥也知道了啊。”
玄秀走到延维的身边,焦急的看向他,“六哥,你怎么不说话?”
延维知道他的意思,他在等自己开口,因着他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他在为常曦付出,他早前便承诺过,如果六哥不愿,他便只将常曦当妹妹看待。
可是玄秀不明白,为什么延维迟迟不和常曦说清楚?
“两位哥哥请出去罢,我要梳妆了,稍后要去瑶池待客。”常曦第一次对他两都下了逐客令。
直到他们离开,她才松开揉乱杜若的掌心,他乱了她的心,可他却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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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公子请稍待片刻。”玄女与素女将三位求婚者引到瑶池旁。
一旁的苍龙便摸了摸瑶池边的树。
谁知那身着铠甲的公子朗声道,“这是珠树,它旁边的是玉树和璇树以及不死树,平日里常有凤凰和鸾鸟栖息在此。”
重黎很是敬佩,“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在下白泽。”
苍龙立在树旁笑,“想必公子对这昆仑很是熟悉。”
白泽眉如墨画,谦和的笑了笑,“是我家公子对昆仑熟悉,白泽不过使者罢了。”
苍龙噗嗤一声笑了,“这么巧?我也是替我家公子来求娶常曦公主的。”
重黎也收了手里的折扇,“看来我们三人目的一致。”
三人一阵寒暄之后,东王公与西王母并肩而来。
西王母不失威严的笑道,“请贵客上座,我家常曦自小体弱,恐不便出席这晚宴。还望贵客见谅。”
东王公捋着胡须,遥见常曦身影,便暗自传音与她,“你家宝贝女儿来了。”
西王母只好咳嗽两声,示意一旁的玄女去迎接她。
“母亲,爹爹”常曦一改往日清寡的服饰,着盛装而来,若不是玄女扶着她,她几乎要被自己那许多的头饰压垮。
“三位公子,常曦有礼了。”她巧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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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玄秀站在不远的绛树上唉声叹气,“我说六哥啊,你怎么都不着急啊。”
“我急什么?”延维居然也跟在他的身后遥望。
“你不急干嘛跟来?”玄秀发现他的逻辑有问题。
“我急有用么?”延维这十几年来养成了和他斗嘴的习惯。
“我可以让给你,没说要把她让给别人啊。”玄秀觉得当初能说出那番谦让之话的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鸡踩过。
延维耸了耸肩。
“六哥,你压根就不喜欢她吧?那你早说啊,我早就近水楼台了好吗?简直误事。”
“我何时说过不喜欢?”延维气的拍了他一掌。
“你喜欢你不说,常曦也暗示过你吧,结果呢?”玄秀终于逮住机会了,“平日见你怎么也比我聪明些,怎么遇到她你还不如我?”
延维一脚踢过去,“我能像你一样没风度?遇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知道脱裤子?”
“起码我没吃亏。”玄秀摸了摸被他踢过的屁股,还真有点疼。
“昆仑就数你最无耻!脸皮也最厚!”延维表示和他无法沟通。
“你倒是脸皮不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玄秀气的折了好些树叶放嘴巴里嚼,“到时,她在别人那里被疼爱的要死要活,我看你的脸是什么颜色?”
延维被他气到几乎吐血,俊眉一挑,施了个定身咒,走了。
玄秀就那样张着嘴被他定在了树枝上,头顶的凉风飕飕的刮过,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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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已经丧失了写H的能力???2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