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途(Np)--14.案下淫——下

穆深前脚离开,穆远便立刻撩起碍事的桌布,低头,撤手。

随着掌心离开桃谷,丝丝网网的粘液在会阴和手掌间交织出一匹亮丝珠网,慢慢拉直拉细拉薄,再无声地断裂了一根根银丝,成珠成片地黏在会阴或掌心。穆远心中名为理智的丝弦也随着淫丝的断裂一根根崩了个全军覆没,弹出了一曲欲望与渴求的淫曲。他无意识地握了握掌心,手心里的粘液烫的吓人。

而那处洇红的蚌肉,已然受尽了热汁的浇灌和熏蒸,完全呈现了一种只在激烈交合后才会出现的醉人靡乱。花瓣大张,穴口缩合,淫水汩汩,微颤乱扭。

穆远清亮的眼珠里混入了绵绵黑絮。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扣,一边伸出一根指头,将将贴着穴口。不出所料,一滴如松脂般粘稠的水珠落在指腹,他指尖一颤,不由触到了红艳艳的穴口,那处立刻受击般竭力缩合,又是一大股汁液挂满了指腹,落下一片丝雨银点。

荡妇。他暗骂一声,抽出腰间玉带扔到身后。

“王……别摸了……妾好累”气若游丝地哀求着,还以为男人只是用手指探玩她私处。夏妩欲支起上身从案底爬出,穴口却突然被又硬又长的男根尽数贯穿。

全无意料,毫无准备,小腹猛地抽抽起来,夏妩被顶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尖。

“嗯!王!”胯间多了一双铁钳般的大掌,禁锢住她所有的动作与力量。几日来都不曾休息过的下身再次被男根严丝合缝的顶入,除了令人咬住后牙的酸胀感,阵阵头晕目眩般的快感也一齐涌上。夏妩塌了腰软了背,嘤咛一声匍匐在地,成为一块任人宰割的砧板肉。

“怎么这么湿?嗯——?孤才摸了你多久,只是和承南王说话的功夫而已。”每一次顶入都挤出成汩的淫水,她像是一只蓄满了水的桃子,插一下就出水,再插还出水,多汁的根本不像话。

恐怕真是桃子成了精,才这么能流。

“都是……王啊……乱摸”夏妩小声反驳,立刻被硬如卵石、炙如烤铁的龟头死死顶入穴心软肉,压着捻着操了一回。

哪怕看不到御案下夏妩是如何地咬唇拧眉,穆远也能清晰地听见指甲抓挠地面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的愉悦声响。

雪白的臀紧绷出圆润的线条,纤白的小腿也因窜入天灵盖的快感而不住翘起落下,脚尖成了一株小小的笋尖,勾起挠人的一抹芽尖。

“还犟嘴?”龟头继续深深浅浅出入穴心,做出要再折磨那一朵软肉的姿态。

夏妩闭了嘴,唔唔着摇头。

“那你说说,是不是想孤狠狠入你,才流了这么多东西勾引孤?”他深陷情欲,音色沙哑,每个咬音都带着清冷的寒凉,合在一起却如同萃了毒的烈酒,明明致命无解,却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引人一饮而尽。

夏妩深知回应他的危害。先前不知何时答应他时时交欢,便再也无法找借口推脱。

她抿唇不语,不肯再吃他的毒上他的当。

腰肢款摆中,张唇便是:“王好厉害……慢点吧……太大了”声声漫语,息息勾魂,朱唇化作夺魂窟,只是张张合合,便能将人的魂都拐了去。

穆远微眯眼眸,在她浪荡的奉承声中先到奈何桥转了半圈,便倒回来要勾她一起上路。

“好会叫的小嘴,唱的那么好听,也不说要不要孤动的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他慢慢挺腰,只入到一半,再缓缓摆臀,将菇头抽至穴口,慢的轻的像是做细活,生怕快一点猛一点就会磨坏了她的穴。

他腹下肉物生的粗长坚硬,她每每都吞吐费力,如今花穴已被撸干松软,他每一次缓慢的磨动,肉物上虬起的血管青筋都将她的穴肉延展抻直,每一处敏感的触点都被细细推压滑过,快感细密如骤雨,紧凑如疾风,她浑身似被无形的线绷紧拉直,想舒展却又不得要领,体内的欲望堆积如山,却始终到不了排山倒海的快感之巅。只好将背越压越低,臀部越翘越高,仿佛如此就能让体内的肉物再向前一点,再入的快一点,填补她体内的全部,带她行至巅峰。

“想要了?”

她哼哼,扭腰提臀,暗自用肉穴吞吐他肉物。

他一把箍住她的腰肢,强硬的阻止她自作主张。

“求我。”仿佛已经预见了她服软低微的姿态。

“王……”仅这一字便是百转千回的喃喃恳求。

穆远心软了一刹,按着她的臀又快又重地给了她十几下,本想让她得个甜头再继续调教,她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抖着穴儿先到了高潮。

下身被穴口喷涌而出的淫水浸湿一大片,她的穴口像是完全收控不住,不停地飞溅着新鲜出炉的汤汁,一次次浇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心乱如麻,抓着她的腰便重重顶她。

“你是怎么回事,越发不经操干了。”以前是干了没水,如今是干几下就冒水,穆远喜爱她淫浪的样子,却不喜她撇下自己先登极乐。

她本就仍在高潮,他却不管不顾地狠入,夏妩整根背脊像是被绳子吊了起来,弓成了一道弯桥,腰眼酸麻难耐,如同时刻在迎接高潮般。她实在受不了了,扒他的手掐他的腿,甚至伸手抵住他不断拍送到她臀上的胯骨。

“够了!够了!妾不要了!”急的声音都变了调。

自己爽了就不管他了。穆远更恼火。哪个君王能硬着阳具理政的?

到底是谁伺候谁呢。

“是你自己答应孤的,孤什么时候想要,你都给。”他强硬道,不顾她猫抓似的抵挡力道,故意顶撞她格挡他的手。一下下,胯骨撞着手心,手背磨着臀肉。

“那是床榻之约……怎能当真?哎呀……”每一次肉物的顶入如今都变成了一种另样的折磨。

床榻之约?

不能当真?

他停了挺送,微微松了箍住她纤腰的手,任她抓住时机,一点点挪动着身体向前爬着。

阳物粗大成结,穴口无法自如吐出体内的阳物,夏妩不得不抽出手伸到背后,手指寻摸到他的阳物,用手捏着,因太过湿滑时常滑脱,不免用力掐捏,自己则竭力撑开穴口,里面穴肉蠕动,顶着体内的异物,试图将它推出体外。

他蹙眉瞧着,那葱白的小手没个轻重,指腹不住掐在他棒身各处,既爽又痛,而那软儒的穴口如鱼唇般缩缩合合,吐珠喷水的,好不养眼。

她需要的时候黏着缠着他,她不想要了就一句不能当真,真是放肆。

穆远想起她方才那句逃避的话,心里野火簇簇。

该教她明白,失信之人是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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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再更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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