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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虽然我觉得不算可怕但我已经预警过了。免责了哦。
墨清弦被推在窗台上时,瞥过因时间而开裂的木头,无意识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作为老房子,这里好像太干净了。
随即她的下巴就被转了过来,龙牙挑着眉看她:“想什么呢?没后悔吧?”
“没有。”她如实回答,“就是有些硌。”
窗台的木头的经过常年的摩擦,已经光滑到温润。但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上衣被推起来后,硌在腰部刮擦得并不舒服。
“忍忍吧。”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歉意,反倒是跃跃欲试,“这里风景不错,刺激。”她被翻了个面,也对着窗外:“你也看看?”
她叹了口气,示意自己无所谓,两只胳膊撑在窗台上,压了压,隔着衣服还不算太疼。老实讲自己刚刚也算是昏了头才会被拉到这儿来——背后这个正要和自己来一炮的家伙其实才见过几面,感觉不错而已。今天有无聊的团体活动,自己和他礼节性地抱怨了几句垃圾组织,一拍即合地溜了。她还挺少干这种事的,没啥经验,只顾着兴奋去了,被他激将了一下,本来也有点好感,索性如他所言一起找点乐子玩去了。
他挺不错的,一路上指路点单讲笑话,墨清弦这种慢半拍的反应居然也没冷场,不自觉跟着他走了不少地方。下午三点多龙牙神神秘秘地拉着她进了一个栏杆,钻进没上锁的后门,上了层楼梯,墨清弦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走了这么远,城镇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小点了。
看出她的不安,龙牙笑着解释:“这是我小时候常呆的地方,这一片之前都是我家的,单论产权现在算转手了——比起转手更像是送人?主人也是我熟人,平时他们一年都不会住在这一次,定期派人来打扫,倒是便宜了我,还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没事时就会过来躺几天。”
他熟门熟路地到了厨房,摸出酒瓶和真空常温的食物:“吃吗?冰箱也能用,不过太老旧了,上世纪掉漆风格,启动起来声音挺吓人的。我平时就屯点干粮打发打发,冷的能吃吗?”
“没事。”戏法般变出的食物将这里偏僻得就像要出事的气氛缓和了点,她有些好奇地上去辨认,“烤鸡?冻干果蔬?蛋糕?”全是超市里货架上的牌子,不知为何让她放心了点。
龙牙为她倒上了一杯酒:“也没想过在这里招待人,委屈你将就将就了。吃之前看看保质期,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还能吃。酒本来应该醒一醒,但你看这储存条件,省略这步估计也没啥区别,当葡萄汁算了。”
她被逗乐了,撕开一小袋蛋糕咬了一口。吃得有点急被噎到,急忙灌了口葡萄酒喘气。龙牙在一旁看着她笑,递上张纸巾给她擦嘴——有点硬,估计和其他东西一样放了一段时间。
“你不吃吗?”
“刚刚吃多了,暂时不饿。”他眼中闪着饶有兴致的光,“况且太饱了也不适宜运动。”
运动什么?
这个问题在二十分钟后就得到了解答,刚吃完三袋零食灌了两杯葡萄酒的她被推在窗台上,腰部被硌得不太舒服。床明明就在不远处,他却固执的要在打开了的窗台上做,墨清弦无可奈何地由他:现在的年轻人约个炮怎么这么曲折,我还以为他真想和我搞对象呢。
不过会也约了,饭也吃了,家也被带回来,面前的男人看起来也不差,睡就睡吧。只问了句“有套吗”,得到肯定回答后便不管了。她顺从地面对着窗外,双臂撑在窗台上,老老实实地等着他动作。
裤子被拉开拉链,褪到小腿,她踢掉鞋子,抬起一条腿让他完全扯掉,随后是另一边。下半身于是只剩了内裤,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今天穿的是什么样的,也懒得低头看一眼了,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一只手拉扯了她的内裤,让它勒进阴唇,提拉着摩擦它,清弦暗骂一声自己可没带换洗衣服,别和炮友玩这些花样,一边无可避免地在摩擦中变得更湿了,没多少时间就浸透了自己的内裤。
算了,虽然事后现场洗内裤很麻烦,但看在刚刚真的被这简单摩擦搞到有点站不稳的情况下原谅他。
他终于舍得放下自己的内裤了,替自己脱了它,清弦这次无意识将腿抬得更高,站立时腿也分得更大了。
背后传来笑声和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干脆利落地把自己扒干净了,见到她回头,挑眉自摸了一把胸肌,阴茎硬硬的挺着。她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赏,客观地判断龙牙身材不错,那玩意也够大,搭配站立式恐怕会挺刺激。
对着窗口她多少有点犹豫:“上半身也要脱吗?”
“没事,这一片全都没人。”
好像的确是这样,四周都是随意生长的植被,只有这里一处建筑,孤零零的。她突然有些奇怪:自己刚刚居然走了这么长的路?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完全脱干净,伏在窗台上,整个胸部都在冷风中晃着,果然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后入式让她不清楚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只能被动地接受撩拨与玩弄。刚刚揉捏着让一边乳尖变硬,突然间就换了目标,舔舐着脊椎引起战栗。被冷落的胸部探出窗外,被路过的风吹出鸡皮疙瘩,却又不忍心打断游走在身上,寻找自己敏感点的手与舌头。腰一侧的敏感带被拧而揉了一下,瞬间站立不稳,被身后的人捞了一把才没有腿软。
“别戏弄我了……”她喘着气,“快点。”
背后笑了笑,从善如流,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双乳搓揉,一只手立刻猛烈地同时进攻阴蒂与阴唇。乳尖被粗暴地掐了一把,立刻不争气地兴奋起来,颤颤巍巍地立了。揉捏阴蒂的手指仍是干燥的,缺乏润滑,一瞬间只能感觉到不舒服的疼痛。戳刺入小穴的两根手指也没有润滑的横冲直撞,异物感过于明显,阴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泌体液,润湿了它。
“粗鲁。”
“偶尔粗鲁点也不错吧。”刚刚戳进小穴的手指逼迫着伸进了她嘴里,清弦被迫尝着自己的体液,腥味冲进鼻腔,舌根被压迫,引发呕吐感。
“唔!”她想把手指吐出去,却因为后入的体位问题完全做不到,看起来只是神经质地向后仰头了而已。“乖,乖。”后方的笑声忍俊不禁,变得不那么招人喜欢了。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因抬头的角度看到天花板与颠倒扭曲的半张脸。
长得还不错,脑子不好使。墨清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放弃配合,看着接下来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手指继续在口中搅动,两指夹着自己的舌头故意拉扯,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沿着下巴一直滴落到胸口,清弦低头看见它溅出小水花。阴茎在自己腿间磨蹭,每一次都刻意重重碾过阴蒂和阴唇,随着他的摩擦有一阵一阵的腿软。
他总算把湿漉漉的手收回来了,就着流了满手的唾液上下其手,搓揉她的全身。胸部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腹部和腰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得难耐。她反手搂住了龙牙的脖子,侧过脖颈让他亲吻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附住了他的,牵引着他覆盖刺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出更多的体液,使自己更加站立不稳,想挺腰逃离。
龙牙抽回照顾她上半身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穴口试探地浅浅戳刺。双乳无人照料,空荡荡地使人难受,她自己覆住了乳房揉捏,顺着手上的节奏和下体的戳刺喘息。
阴茎进入的越来越多,进入了一个顶,进入了龟头,进入了小半,进入了半根,终于猛的一顶,尽数没入了。粗大的东西进入身体的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前稍微逃离几寸,却因面前就是窗台,反而只能趴在那儿,掐着腰被钉在了窗口。抽插中腰与臀相撞,清弦觉得自己的臀被撞得摇晃,水声与相撞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充斥着房间。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传出窗口,随着风飘散出去。真的不会被人听到吗?快感蔓延到神经,视线开始模糊不清,太阳开始准备落下,树影开始拉长。树木虽多,却没什么鸟声和虫鸣,一时能听到的只有两人交脔。这样的情况总会让人多想——疑心这场性事将永远不会结束。她会一直趴在这个窗口,看太阳落下,又看太阳升起。
乳肉因撞击而晃来晃去,她低头看着,因快感而混乱的大脑不太明白,这抖动的两团脂肪是否真的属于自己。她一直没有回头,只能根据撞击的频率和角度猜测他现在的动作。掐着她腰上的手倒是尽职尽责地固定着,不给她避开过量快感的机会,也不让她因腿软而直接跪下去。
背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体内的阴茎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使她疑惑地呻吟,迷惑间听到他问要不要试试别的地方,她毫不介意地点头,只要他把那玩意塞进去,现在让她干什么都行。
她被翻了个面,顺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套了进去。直立的姿势与身高差使阴茎直接到了最深处,刺激地她猝不及防尖叫,小穴猛的绞紧。龙牙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埋在她颈间好一会才缓过来,捞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替她减轻一点负担。清弦垫着另一个脚尖,整个人伏在他怀中,抖抖索索着勉强保持站立。“放松点,宝贝。”她听见声音,“现在就这么紧,等会儿怎么办?”
她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可惜收效甚微,小穴兴奋收缩,聚积高潮,自发寻找更多快乐。没奈何,龙牙放弃等她缓过来了,示意她抱好自己的脖子,捞起另一条腿试图抱着她移动。
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对双方来说都是。直接承力的地方只有三个点,每走一步都会小幅颠簸一次,因重力下滑,阴茎卡进更深的地方。清弦被顶到软成了水,挂在他的身上只能小幅喘气;龙牙则被家的随时都能射出来,全靠毅力撑着。
当几十步路终于走完,放下她的两条腿,一同站在主客厅的开放式阳台时,清弦已经腰部抽搐,不受控制地僵硬了,无意识在他的背后留下抓痕,咬着他的肩膀达到了高潮。龙牙伸手探到了她的阴蒂,一边揉捏一边大幅抽插,生生带来了反复高潮。过量的刺激使她目光涣散,生理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呜咽着上下都在流水。
龙牙在她的高潮中又抽插了几十下,以牙还牙地咬着她的肩膀射了出来。一阵眼冒金星后,他懒洋洋地陷入了贤者模式,礼节性的抱着她倚在栏杆上,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看栏杆外的风景。
“小时候,我身体不太好,要么在刚才的那个房间看窗外,要么站在这个阳台看外面。挺少下楼的。”
这个开头让墨清弦有点不快。不和炮友聊人生是她的准则之一。在这种双方都黏黏糊糊地裸露play时更不想聊了。
“后来我病情加重了,躺在床上,连窗外都看不到了。只能看着天花板,盯着墙纸上的斑点与爬着蜘蛛的角落发呆。那时我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一定会让这儿一点灰尘都见不到。”
听上去越来越不吉利了。清弦觉得有点冷了,抱着自己的胳膊思考接下来是穿衣服还是再来一次。
“但很可惜,我没能活下来。”
清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有点刺,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撞入眼睛的是一具手骨。慢半拍的反应使她当机,懵懵懂懂地转过去看他的脸,一半是骨头,透过眼窝能看见萎缩了的大脑,一半是半腐烂的皮肤,青白的脸色与黑点。骨头那半边脸勾起的笑容僵硬,向下看,整个身体都是同样,骨头,萎缩内脏,青黑皮肤,半腐烂肌肉,滴答的血迹,一只白骨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夕阳即将落下。
墨清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或是直接心脏骤停,此情此景她宁愿自己立刻丧失意识。但可惜她的精神似乎有点强韧,只是睁大眼睛陷入了失语僵直。
“哎呀,小姐姐真是勇敢。”他的语气可称温柔,若不是他正用另一只带皮肉的手抚摸着清弦的脸,血迹从他的手上渗出,暗红粘腻的血液流在她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溅出浓稠的血花,“害怕了吗?哎呀,害怕是自然的啦。不过不要尖叫哦,我不耐烦听到那个。敢尖叫就立刻吃了你。”
至少没有……满身钻爬的虫子……
她拼命胡思乱想来压抑尖叫的冲动。
“唔,虽然说不要尖叫,可是也没让你一点话都不说啊……算了算了,不苛求了。”他一路抚摸下去,在清弦全身抹上血迹,咯咯的笑,“我的确死了,埋在后院,想下去看看我吗?”
墨清弦僵硬着,完全不敢接话。
“小姐姐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连这里闹鬼都不知道。你觉得为什么这么大一块地方被荒废了?”剩下的一只眼睛弯出弧度,“我啊,因为我。被找到的尸体死状惨烈,惨烈到案件被封存了哦。”
“但是,但是!小姐姐放心,我现在不想吃人。吃人还挺麻烦的……我不想弄脏我的房子。要么小姐姐你啊,老老实实和现在的我上床,让我好好吸精气。要么我就吃掉你。有两种被吃的方法可供选择哦!我是不是很贴心?”半边骨头咧出阴森森的笑容。
“做出选择吧,小姐姐?”
这还有得选吗?
墨清弦被推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半边骷髅半边腐烂皮肉爬到了自己身上,恶心得想要呕吐。从他残存的半张脸上隐约可以看出白天的漂亮的脸。月亮和星星出来了,哪里都是银白的反光和晦涩不清的黑暗。
“哎呀,小姐姐居然干成这样,真是让我伤心。不努力点我就吃掉你哦。”他故作困扰地威胁,看着她越发僵硬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啦,我不算那种没理智的滥杀厉鬼,多少还是有点记得自己身为人类时感觉的。”
他将血迹抹在她的下体,伸进手指,里外都涂上血迹润滑,兴致勃勃:“这像不像生理期play?你在月经期做过吗?”
他抬头,看见两行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一半好心一半恶意地替她擦掉,在她脸上留下更多的血迹:“诶,别哭嘛,和晚上的我上床,也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