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清夜的手,一路领到灼热处。手背受惊似地弓起,又被捉回。
挣扎几次未果,清夜嘴里碎碎地说着“不宜久留”,却是被没有耐性的风城马拿唇堵上。
辗转反侧后,掌中的异物也硬得横冲直撞。
她舔着湿漉漉的红唇,水冲洗过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说:“你求我。”
模仿的是他平日里的口气,有五分像。
风城马不由笑了,而后故作严肃道:“好,我求你。”
指腹轮流贴过硬物的表面,踢踏踢踏。清夜略微得意地捕捉到他骤然使劲的指尖,俯身用舌一卷,吃下薄薄的冰凉:“不行,全无诚意。”
风城马正一正神色,轻说:“求你。”
他低着眼,火光赋予他亮蓬蓬的侧脸。而他的眼神是绞紧尾的蛇,荡开波心的湖,风里飘摇的帘,某种绵长又粘稠的东西,汤汤地流着。
不自觉被攫住神智的清夜撩开他的袍角,捧出苦等已久的昂扬。它略跳一跳,硕大的头部蹭着她的指腹。
矮下身子,清夜不欲完全吃下它,只试探性地舔舐着头部,卷着略咸的液体打转。
风城马一瞬绷直了身子,她得寸还进尺,专挑那道浅浅的小沟下手,来来回回地扫荡,细碎的水声浮起助兴。
难得见他先一步失控,手掌盖上她的后脑,揉乱顺滑的青丝,压着她呜呜地吞下整根。
一下顶到喉咙口,清夜懵着任由呕吐的感觉自行消失。
见她木木地杵立,那只手掌推着催促她行动,吞吐间逃出羞赧的银色长线。
她压着他的双膝向外,自发地吞咽着他的分身,灵巧的小舌总沿着边缘往深探,摩挲中生出浓厚的快感。她后脑上的那只手掌换了位置,下移到脖颈处发泄。
打着速战速决的念头,清夜格外卖力的舔舐吞吐,绷得下巴酸痛,银丝乱坠。
舌尖无意中触及一小球体的边缘,她好奇地再次调戏了这绵软,耳边落下重重的叹息,坚硬没入柔软深处,撞出娇弱的一声。
报复心陡起,清夜抬手蹂躏两枚松软的球,每挤压一次便能适时地得到一声回应。
与此同时异物入侵得越发深,卡在她的喉咙深处留恋不愿出去。清夜不可遏制地含着它咳嗽,涎液将它淋得湿透。
慌乱中她手上不稳,狠狠地捏了一把——分身立时后退,又有几分不甘心,卷带着怒意重归旧土。
未料到口舌相交也如此劳累,清夜被磨得只剩下半口气,好在对方也到了绝境,猛地抽动几下,往她口中射出浓烈的白液。
清夜的面颊涨得鼓鼓,她仰着头,想吐又被风城马紧紧盯着,只得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并不好吃,弥漫着类似于兽的气味。
她蹲得久了,腿脚发麻,眼瞧着要跌到地上,被他展臂拉进怀里。
清夜环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腿,出了一会神。忽然意识到口腔里还残存着一点腥气,拉下他全部还给他。
风城马猝不及防,中了她的道,神色有些微妙。
清夜觑着他的神色,笑得得意:“味道如何?”
他咳一声:“尚可。”
她摇晃脑袋:“那好,以后每次便请你品尝。”
他哑然失笑,拖她起来:“不了,如此珍贵的东西还是让给你为好。”
清夜不依不饶,他压着她让她安生,抬手顺一顺她的发丝:“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清夜要起身送他,被风城马摁回座椅,伴着一声调笑意味的“今日辛苦了”,清夜又涨红了面孔。
第二日便有消息来,风王命她一同前去和仪。
清夜现下知道这五国和仪最先是祭司提出的,口上说是纪念来之不易的和平,年年皆由风宇主主持。表面是为着和平,底下却是暗流汹涌。
祭司已然警告过她,可她并不了解前朝政事,估计去了不过当一花瓶,万事小心便是。
她方才稳了心思想了几条对策,很快又得了一举宫震惊的消息。
茹国太子茹容将亲临和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