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海(舰娘百合扶她)--密苏里违背公爵的命令

【店主打电话告诉我她辞职了,连同我这边的份】

密苏里脸上带着笑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你干得不错】

安静的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另一旁的约克公爵微笑着夸赞密苏里

【当我把另一个小妞的指甲拔下来的时候,她真的是吓坏了,呆呆的,蓝色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密苏里兴致勃勃地说着那些细节,但是约克公爵并不感兴趣,甚至皱了一下眉头,她对密苏里那些恶心的嗜好并不是很能理解。密苏里作为她生意中重要的功臣,在某一天请求约克公爵将她从镇守府中调离出来,说是对提督生活感到厌倦了。在密苏里保证给她找个可靠的继任者之后,公爵同意了她的请求,并且将她作为心腹之一重用。

提督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密苏里根据公爵的命令一手做出。目的只有一个,切断所有支路,让提督前往信封里的那个地方。

每一次结束之后,这个包厢就成为密苏里向公爵报告的场所。提督所有的姿态,所有的反应都被密苏里详细的描绘出来。虽然公爵听到提督受伤的场景时,眉间会微微蹙起之外,很大部分她都在享受这个可以隔空掌握提督的过程,甚至有时候她会亲自命令密苏里做出她想给提督留下的印记,例如一个用针扎出来的约克公爵的家徽...但是这一切,提督都还无法知晓。

但是当密苏里将如此残酷的场景眉飞色舞的描述出来的时候,约克公爵心里开始有了隐隐的担心。

【这次过后就不必要找她了,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约克公爵说完便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密苏里

密苏里脸上愉悦的表情慢慢消失

【如果她还是不来的话怎么办】

【我会另外找人的,你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不要再去找她了】

公爵语气有点冰冷,气氛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公爵担心密苏里仍不停手,再次重复了一次,说完起身走了。

密苏里沉默,低头玩着手里的指甲...一片片的指甲在她的手掌间翻动,想起兴登堡那时候的样子,密苏里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容,但是她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一抹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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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在收拾家里面重要的物品,看到了她从镇守府中带来的皮箱,抚摸着上面已经落灰发皱的表皮,所有的记忆向她袭来几乎淹没了她。

镇守府里的大家怎么样了呢,长门,凤翔,吹雪,翔鹤,瑞鹤,大和...大家应在还在镇守府里,跟随着一位新提督...她们还会记得我吗..长门调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镇守府..此刻在做什么呢...被驱逐出镇守府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些记忆却变得遥远起来..

皮箱里放着三样东西,港湾的角,战舰栖姬的黑曜石手链,和副官给她的信封。这三样东西代表了她经历过的所有故事。

这么久了,所有的希望都应该破碎了才对。提督手链戴在了小港湾稚嫩的手腕上,小孩子的手腕过于纤细,挽成两圈才带住。而港湾的角,提督将她给了北方。这并不代表她将忘了港湾,只是她不愿意这么自私,将可以怀念港湾的遗物自己独占。北方已经变得很温和了,可以照顾好自己,有时也可以帮忙着照顾小港湾,但是看到港湾的角的时候,北方的红眸还是暗淡了一下。

内陆这个外表光鲜的地方,内里的丑恶已经很轻易地将她们的棱角磨圆了。

信封里的钱提督没有动过,明明是一笔数量可观的金钱,但是一想到约克公爵,提督就浑身发冷。那个地址...提督总觉得有种力量,想把她引到这个地方..但是她本身的力量似乎难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如果任凭这样发展会怎样..那个地方会有什么带等待着她..约克公爵她..

提督看向桌子旁边的车钥匙,是房东佐藤太太的,她好心借给提督一辆一部有点年纪的小货车,提督打算利用这部车搬离新宿,具体的地址她并未透露给佐藤太太。

只要等待到夜幕降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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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苏里坐在办公室里,夜幕已经缓缓地降临,平常这时候她就会吩咐面前的男人将她送到那个秘密的房子里,然后再接兴登堡和提督过来,显然这个星期兴登堡已经不用接送了,但是还有提督..

那男人看了一眼手表,弯腰询问

【密苏里大人,是否要送您..?】

密苏里有点走神,过了许久才缓缓摇头

【那..那位提督小姐呢】

【提督..?】

密苏里逐渐回过神来,那个女人好像让公爵非常在意,前几天那些话应该算是警告自己了吧..明明作为下属是不能违抗的,但是...那抹蓝色让密苏里的心里如同被猫爪挠过一般刺痒,口里的唾液立即分泌出来,她想要含着那抹蓝色入睡..

【带我找到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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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带走的物品都已经放在车里了,天色渐渐暗下来,提督知道这是可以出发的信号。但此时突然传了两声敲门声。

提督的身体一震。

敲门声比较轻柔,应该是女人,知道她家住址的人很少,除了佐藤太太,但是她刚刚和佐藤太太告别,因此不太可能是她。门口不再发出声音,但是提督知道门口仍有人在等着。提督的直觉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在静默的一段时间内,似乎在发生着一场对抗。

提督还是打开了门

【你好呀】

密苏里站在门外,穿着她喜欢的米色风衣,浅栗色的头发铺在肩上,双手交握在前方,笑意盈盈的样子和提督里的印象完全不同。

但提督看见她仍然后退了一步,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你这么不辞而别真的让我有些难过呢】

【我…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在害怕吗】

密苏里逼近提督,在她耳边悄悄说到

【……】

提督的眼眸低垂,她的确害怕面前的女人。

【你和兴登堡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密苏里的语气及其的温柔,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提督的肩膀

【而且工资我还没付给你呢,我只要你今晚,一切都可以两清】

提督的口袋里已经装上了厚度不小的信封。

提督对这些钱根本不感兴趣,她只想尽快逃离这女人,但是提督观察了一下,密苏里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山一般的身形几乎可以挡住整个门。

提督根本没有自信可以以一敌二,因此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立场。

【真的只有今晚吗】

【当然,今晚过后你就可以享受你的新生活了】

密苏里看见了提督身后空荡荡的房间,知道了提督的想法。

【好…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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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间,提督像往常一样褪下了衣服,熟练地拿起那个白色的蚕蛹,安装在自己下体上,与往常不同的是,密苏里变得安静起来,没有往常的催促和谩骂,她盯着提督,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上。

床头柜上的水烟仍然冒出味道奇特的烟雾,但是再也没有认为她加上冰块了,少了兴登堡,就连提督也感觉房间空荡得可怕,显得面前的女人更加难以捉摸。

提督走到床前跪下,像往常一样先用口舌让面前的女人兴奋起来,嘴唇先吻上有着稀薄毛发的阴阜,然后舌尖带着一点唾液缓慢分开两遍紧闭的花瓣,接着舌尖从下往上舔舐,要用舌面粗糙的部分好好地拂过敏感的小核,提督知道密苏里所有敏感的地方,在残酷的惩罚之后这些性感带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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