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海(舰娘百合扶她)--长门的感情

掀起胸前的衣裳,乳房似乎变得小巧了点,但是下边的肋骨清晰可见,原先一天不喂奶胸部就很涨疼,现在似乎连涨的感觉都没有了……

握住乳房将乳头放在小港湾嘴边,她自然而然就含住了,小嘴不断鼓动在吮吸,可是提督却没有感觉有到一丝乳汁流出来……

但小港湾还在不停吮吸,新生的小牙摩擦着有点疼

【嘶…】

似针刺的尖锐疼痛,吸不到乳汁的小港湾更加用力吮吸,可是尖锐的牙齿居然划伤了柔嫩的乳尖……

提督看着小港湾,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为她第一次尝到不同的味道感到惊讶,她的小嘴沾着点点献血,而提督胸前血像一条红线从乳尖蜿蜒而下……

那鲜红的颜色……

提督感觉到呼吸困难……

她用颤抖的嘴唇轻吻了小港湾额头上刚冒出的尖尖小角,却感觉紧贴腰间的,那只港湾身体唯一留下的东西在发烫,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那将那只角拿出来,也吻了一下……

然后重新将小港湾抱入怀中,将鼻子埋入小港湾柔软的银发中,鼻尖里还有着她的味道……

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一开始的泪水终于在这时候才爆发,她只敢在没人的地方哭泣,也只敢抱着自己的孩子压抑的哭泣,瘦弱的背一直在颤抖,眼泪沾湿了小港湾半边发丝,泪水甚至顺着头发流入小港湾的颈子……

【呼……哈……】

原想爆发的嘶吼被硬生生的忍住,变成了从喉咙里无声的喊叫,她感觉喘不上起来,她想溺死在那片海里,至少能回到她的怀抱……

【港湾……】

小港湾似乎不知道母亲为何伤心,但是她还是有点焦躁的扭动,她对刚才的味道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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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镇守府外边没有人,只有孤独的路灯挑着昏黄的灯光在静静地守护在这里,四周是黑沉沉的蛰伏的海水,它们蔓延到没有尽头的远方,平静但却压抑……

提督左手带着战舰栖姬给她的黑曜石项链,黑曜石的小角被她绕成两圈带在手腕上,右手紧握着港湾的角,走近镇守府旁边一个小房子……

整个房子看起来坚不可摧,厚重的铁门上挂着与它相配的巨大的锁,提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费力得打开已经有点生锈的铁锁,推开了铁门……

那小小的身影被拴在最里边的墙上,除此之外,这房间别无他物……

被捕获的北方异常的狂躁,几乎没有任何人敢接近她,刚开始前来送食物的军人只要一走近就会被严重的咬伤,之所以不被咬死是因为粗大的铁链拴住了她……

因此军人们在以北方为中心的四周用红油漆划了一个半圆,警戒其他人千万不要越过,半圆内还有几滩干涸的血迹……

北方坐在地上,头低垂,银色的头发沾满了血污,看不见她的脸,甚至提督开门时发出的巨大响声也没有让她值得让她抬头关注,她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

提督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了回响,提督走到了房屋中间,此时离红线还有一段距离,北方依然毫无反应,似乎不像军人们口中描述的,一踏近就会感受到她的疯狂的程度,提督继续往前走去……

红钱近在咫尺,提督犹豫了一秒钟,但还是踏入了红线之内,她的手把港湾的角紧紧握住了……

踏进去一步,两步……三……

第三步的脚还没踩在地上,提督就看见了银发中一只血红的眼眸立即亮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身影已经飞扑过来,抓住提督还没踩地的脚……

提督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腿往前拉扯,她重心不稳,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背砸在坚硬的地上差点让她晕过去……

北方扯着她的腿把她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铁链窸窸窣窣响着,这场景就像蜘蛛把自己的猎物拖回家……

北方不是不愿动,她只是伺机而动。

但北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却是自愿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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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认得她,那个人类,从小到大一直呵护自己的港湾姐姐和这个女人一起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在不久前还带舰娘屠杀了整个深海基地,和她一起生活这么久的同伴在自己面前被一个个杀死……

她恨她,在她心中这个人类女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原先在基地里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恶魔的假笑……

北方坐在提督身上,双手按住了提督的肩膀,血红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来,她盯着提督,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港湾姐姐在哪……!】

按在提督肩上的手突然发力,指甲穿透了衣服刺进了皮肤……

北方想要解释,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误信空母栖姬的话,将港湾杀死,然后气不过去回头杀光深海基地,却在这时知道是错怪港湾了吗……

这是事实,但是听起来就像个笑话。一个幼稚又愚蠢的笑话,但是正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将这个笑话变成了现实。

她无法将这话说出口,她根本无法求得北方谅解,如果结果都一样,她宁愿结果来的干脆一些……

提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睁开时却变成了冷静的眼眸,整个面部也毫无表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右手手臂撑起来一点,这个举动引起了北方的注意,她扭头看向提督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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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明显感受到那一瞬间北方的震惊,肩膀上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但提督没有逃,她还是静静地躺着,但是她却用尽了全力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她在尽力保持平静,保持那副无动于衷的面孔,她在等待……

北方的眼泪却一下子就滴了下来,是红色的。

红色的眼眸就像奔涌的血泉……

肩膀的压力瞬间比刚才加大了十倍,肩胛骨有被捏碎的痛感,北方的脸逼近提督,血红色的眼泪止不住地打在提督的脸上

【你!杀!了!她!!】

北方嘶吼着,表情痛苦不堪,既像一个狂暴的野兽,又像一个痛苦的小孩……

【啊啊啊…!】

提督在怒吼中听到了哭声……

她想抱她,但是肩膀的疼痛使她根本抬不起手……

【你!去!死!】

北方咬住了提督的脖颈,就像野兽猎杀时死死咬住猎物一般……

巨大的咬合力将气管咬死,一丝空气都无法进去或者出来……提督感觉到有些恍惚,缺氧的痛苦使她表情扭曲,但又有一丝释然的轻松,她没有反抗……直到眼前全部黑暗,身体的感觉全部消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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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自私】

长门站在门口处,看着坐在床上,远眺远方的提督。

提督没说话,即使这是这五天来第一次与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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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在缺氧意识消失后不久,一直尾随在后的长门就走了进来,救了已经昏迷的提督,而北方被长门拎起来扔到墙上,再重新用铁链锁住。她对这个来自于深海的小怪物可没有多少耐心……

确认提督没死之后,长门便抱起提督走出那个昏暗的房子,还不忘一脚将铁门踹回去,这一脚让厚重的铁门砸到门框里严重的变形,看来是很难再打开了……

走在海边的路上,咸涩海风吹起了长门的披风,她改二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那种状态的提督怎么能够发觉呢……

长门低头看了怀里晕过去的提督,觉得她娇小又无助,不禁叹了一口气……

回想起刚来到镇守府时,提督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委任自己为秘书舰后,不管什么东西提督还是会很依赖自己,即使她已经会做了,但是自从一年多之前提督被掳走……

日日夜夜的分析与寻找,找回了她,但似乎什么东西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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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负责后勤的军人好好照顾提督后,长门走了。

她不知道劝走了多少想来看望提督的舰娘,虽然不忍心,但是她必须这样做。

她们一直以来都太宠溺提督了……

【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是我没有看好她…】

凤翔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是愧疚与不忍心

【没事,这样也好,让她接受一点惩罚】

长门将手搭在凤翔的肩上,轻声安慰她

【但至少由我来照顾……】

【别,让她自己先想清楚吧】

长门是能狠下心来的。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没有任何一位舰娘来看望提督,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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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提督不说话,长门走上前去继续说道

【您带来的还在吃奶的孩子怎么办,您打算扔下她去死吗】

【……】

提督依旧沉默,但是长门看见提督的手狠狠地抓着床单,指尖发白

【镇守府的大家您也要丢下吗……您真自私】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这样咄咄逼人的话长门也不忍心,但是她必须这样,第一个是让提督意识到她必须活下去的意义,第二个是发泄自己的愤怒,气她竟然因为这些原因去死…

这么久的陪伴竟然比不上一年里突然产生的感情,而且是在逼迫,虐待下产生的,那种不平等关系下产生的爱与依赖难道不是一种假象吗!?长门甚至认为提督得了斯德哥尔摩症……

【事已至此,该放下了……】

长门语气放得柔和,走到床边坐下来摸了提督侧边的头发,感受到了提督在抽动的身体……

她知道自杀是多么自私懦弱和荒谬,她想通了,但是接受这些事实谈何容易!?

提督看向窗外泪流满面,她被囚禁在深海基地,直到脱离那地方之后她才发现她并没有逃走,她一直被囚禁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长门心软了。

她伸出手把提督揽在怀里,看着提督这么悲伤她心里涨涨的也很是难受……

长门一直对提督是有感情的,但是上下级的关系和她本身就沉闷的性格使得她只能默默地守护着提督,现在的提督孤苦无依……长门心中一直被压抑念想被激发出来了……

她紧搂着提督,一只手捧起提督的脸轻轻地擦拭泪水,但是清澈的蓝色眼眸里含着痛苦,泪不停地流下……

长门被这蓝眸吸引了,她盯着那双眼睛,鬼使神差地吻去……

面对长门这样的举动,提督也有点不知所措,但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低下头,将手放在长门的胸口上稍微隔开了一些距离……

长门这才惊觉失礼,立马退远了。

但是一种难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

【那个深海的小怪物该怎么办……自从那时候以来她就不再进食了】

许久长门才打破了尴尬

【……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提督又继续看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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