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
天大地大,这个徒儿最大。秦知叶除了教导他习剑极为严厉,无论剑刃划伤、跌撞淤青都强自硬下心肠视若无睹,其他事上见不得他半点难受。听他一说登时急了,忘却方才胸前敏感处异状,出手捉他脉门细细验看。
指下跳动快而不乱,虽然谢同光吐息灼热,却不是出于病痛,她这才松了口气。
谢同光见师尊紧张,不免心虚。他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孤儿,大旱逃荒中又染瘟疫,被众人厌恶,撇在破庙里等死,没想到垂死之际竟有仙子从天而降,将他救下。
他六岁遇到秦知叶,她说大概是那场重病高烧让他记忆不清,此前往事如隔水镜,朦胧一片。唯有他睁开眼,身前人仿若凝注等待太久,缓缓向他一笑,温柔如朗风,自此刻起天地重开,他得以新生。
师父有大恩于他,是世上待他最好的人,他竟然出言欺骗,谢同光心中羞愧,对上她明净的黑眸一时嗫嚅,说不出话。
只是他刚才跟秦知叶说自己难受,倒也并非托词。趁师尊无防备熟睡时亵玩她身子,他身下那物比往日涨得更厉害,她乍然转醒,那孽根非但没有消软,反而因为她醒来邪火烧得更旺,硬得他无比难受。
方才那点蒙骗师父的羞愧在欲望当前没得一干二净,谢同光反手抓住她为自己诊脉的手,向自己下身探去,眼里瞬间蒙上水汪汪雾气:“这里好涨,好疼,像要炸开一样,师父帮帮我。”
秦知叶被他唬得一惊,待被他引着碰到那勃起灼烫的肉茎,盘绕的青筋碰到她手指,兴奋地搏动,登时头皮一炸,甩开他的手,背对他坐起身。
“这、这是……”她完全没料到会遇上此种尴尬情景,张口结舌半天,结结巴巴说,“这不是病,你……我去给你打水,用冷水浇一浇就消下去了。”
冷风自客栈床缝吹入,秦知叶胸前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拢了拢前襟。只是她满脑子都是谢同光的事,顾不上在意这个,只以为他是第一次如此,小孩子不知所措情有可原。心里想着都是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失职,竟没想到这一桩,只是这件事她开不了口,还是回师门快点让天玑峰的师兄弟教导他。
她哪里知道,谢同光在同辈弟子中年纪最小,天赋最高,备受宠爱,她在习剑之外,杂事上又不加约束,早养成无法无天混世魔王性格,和天玑峰上几位性情放荡不羁的师叔也厮混一片,在风月事上反而说不定比她这个当师父的知晓还多。
秦知叶正欲起身,只觉后背一重,谢同光已经覆了上来,不沉,但是抱得很紧。
“我不要浇冷水!”声音贴着她颈根,“我要师父!”
“别胡闹!”秦知叶厉声道,反手去推他。
只是她如何狠得下心大力,谢同光仍像块糖似的粘着她缠磨,那根硬挺的灼热也在她后腰、臀上乱戳乱蹭,蹭得她也禁不住发麻。
这种事可不是如以往一般,他撒个娇她就什么都答应了的,秦知叶狠狠心打算把他推开,后颈却突然一湿。
谢同光偏头贴在她肩上,声音竟带了一丝哭腔:“师父碰碰我,你摸一摸就不疼了。”
那一滴泪怕是有千斤重,秦知叶一瞬间便僵住了,不能动弹。
谢同光见事有转机,得寸进尺,从身后又握住她的手,再度伸向后方,按在焦灼渴盼抚慰的阳具上。
秦知叶剧烈地颤了颤,想要挣扎,被他紧紧扣住,最后还是默许了。
谢同光握着她的手,上下抚摸肉茎,如同她在抚慰自己。这双手平日执笔落字清雅,执剑锋锐难挡,纤纤素手,竟被他握着做这等事,心底的刺激满足难以言说。
秦知叶没有配合他,也没有反抗,一动不动任他肆意摆弄。他先是握着她的手自渎,另手揽着她的腰,后来嫌不够,又把她另一只手也拉过来。双手被拉到背后,谢同光让她十指一根根贴合上粗硬灼热,几乎握不住的肉茎,虎口贴着她手腕,掌心按在她手背上,操控着她握着肉茎上下撸动。粗糙的经络磨得她掌心似也起了一团火。
他时不时挺身顶她的后腰、臀缝,秦知叶坐在床沿,被他顶得一耸一耸。胸前两团绵软仅隔了薄薄亵衣,上下跳动,谢同光看得眼馋,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揉一揉,但也知道不能得意忘形,不敢绕到她前面去。
他强忍了几波射意,最后释放在她手里,白浊染了她一手,指间浊液淋漓,流到她亵衣上。
秦知叶全程始终毫无反应,背对他,闭着眼,仿佛不看便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