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晒月光的吸血鬼,她是钟爱黑暗狩猎的人类。
她总是猜错,猜错了开始,猜错了结局。
但没关系,
只要她是他的,
他都愿意带着她重来,即便轮回一遍又一遍。
然而这最后的机会,还能逆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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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24
拉丁区Rue Thouin路上的一栋独立公寓内。
凯儿安睡在一张宽阔舒适的大床上,房间内的一切现代简约,质感上乘。
窗外的月牙儿弯弯,是黑夜里的一抹笑颜。
清晨与黑夜交替的雾光被窗棂分割出一个小角,映在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臂膀与小脸上,鼻尖轮廓像镀了层极柔和的微光。
原来细细的呼吸起伏,被窗外透入的微亮打扰,她嘤咛一声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她睡觉时对光线特别敏感,因此即便是私密性极好的窗户,她依然会拉上厚厚的窗帘再入睡。
而麦斯却完全不一样,即便睡在那副结构严实的百年老棺里,他夜里总爱蹭开棺盖留一丝缝隙,微缝中透入点点微光。
床边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不一会儿,她背后一阵凉气拂过,但很快又被盖上,重新贴在她后背的不是被子,而是那张她平日里在顶楼花房写生时披裹的毛毯。
毕竟还夹杂着楼顶的花香与颜料的味道。
她轻哼了一声,眼梢微张。
不用问了,
那个奇怪的金主来了,竟然纾尊降贵地来了。
他的体温总比自己低上一些,手脚还未贴上来就能知道是他。
凯儿闭目懒理,果断装睡。
男人伸手,从后绕过她腋下,双手收紧,把她侧身抱在怀里,矫捷壮实的臂弯与她的小手臂交叠,粗壮与纤细交,有点莫名的有爱。
然而他们之间隔了张莫名其妙的毛毯,虽说拥抱着,却不至于肉体完全贴合。
大手熟门熟路地沿着睡裙的探入,轻轻抚摸她的大腿,顺带撩起了本来盖臀的睡裙裙摆,抚过她的娇翘的臀,稍用力地捏了她丰满的臀肉好几下,才再往上抚摸她那柔软滑腻的小腹。
凯儿依旧未肯睁眼,只是小手拽紧身上的被子。
男人轻笑,隔着睡衣抓上她的乳,小奶头在他摸腿时就已悄然突起了,像只等着他手指来揉捏挑逗,奶尖被隔着柔滑的丝绸摩擦轻扯,敏感地充血微痒。
她闭眼嘤咛了一声,伸手推开他的手。
谁知他另一手的两根手指早已滑到她内裤的底边上,径直掀开缝隙,探了进去,快速地往肉缝的小穴口钻入。
旋转,抽插,曲张,温暖紧窒的甬道渐渐被捅出噗呲水声。
内裤还未脱下,就被他两根手指偷插着。
却意外缠绵。
距离上次才不过十几天,身体就有那么饥渴难耐吗?
凯儿紧咬下唇。
肉穴早就熟透了,自觉地咬着他深入的指头不放,深处偷偷渗出淫液,湿漉漉地吞咽着两指。
探穴的指,摁着某点弯曲按压时,甬道肉芽旋即一吸一吸地收缩,可想而知插入后会被夹得多爽。
她身子又小,小穴又紧又窄,情动时媚肉绞缠,他入多少遍都不觉腻。
此刻他有那么一丝反省,一直遵从圆月交合法则的自己到底是有多愚蠢。
凯儿挣扎了几下,没躲过他指头制造的高潮,不忿地泄了身。
虽然她知道挣扎是多余的,他是谁?他可是自己的金主,一个讨厌插穴以外更多身体接触的金主,一贯沉默少言的主人。
她睁开眼,目光顺着窗外透入的雾光,拉长投射到房侧的衣柜上。
今天明明不是月圆,他不应该出现才是 。
男人粗暴地撕破她内裤底部,撩起阻隔两人的毛毯下部,扶着粗长炙热的巨根,对准熟悉不过的小肉穴,侧身入了她。
婉转娇吟脱口而出,她情急下咬住了自己的小爪子。
圆硕的顶端一路强行推入,凑着高潮过后的绵软直插到底,压着宫口轻撞。
绵软的壁肉瞬间绷紧细吮,甬道前端绒状的媚肉紧紧卷搓肉棒上的根络,前前后后都被侍奉的十分舒爽。
他从后紧紧抱着她,上身隔着那张毛毯,下体已是肉贴肉,不停地耸动进出。
拉开她咬着的手,低头与她交颈,鼻息似有还无地喷在她的小耳珠上。
哑着浑厚的喉音问,“小坏蛋还在装睡啊。”
说着用力顶撞了一下深处,顶端抵开了紧闭的宫口,凯儿吃痛地咿呀轻哼,他缓缓退出,然后又是一顶。
“硬是要操狠了才肯吭声是吧。”
他平日很少玩得这么深,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蛮冲直撞的,而且那金贵的嘴里竟说出些不入流的淫语浪言。
凯儿不禁心慌意乱,娇转泣啼,“主人....主人....太重了......太重.....痛痛,轻一点.....”
他似乎反而更得劲,出手拍打她的臀,”收紧些,含射了,就放过你。”
凯儿一脸委屈,被他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下,忍不住高潮了。
一阵失魂抽搐后,凯儿整人软得像团小棉花,然而下体含着巨根仍在投入地动作。
“说,是谁的大鸡巴把小凯儿操高潮了?”他手强行转过她脸恶劣地问。
凯儿被操弄得魂魄不齐,要不是她太清楚他的声线,她肯定会以为哪个潜入强暴犯被她误认成金主了。
他平日温文,床上一直也算礼貌,从不会说什么荤话,他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不说是吧”,不等她回答,他双手又来捏她的乳尖,力度不至伤了她,却是带痛的揉搓,“那看来只好捏坏你的小奶头囖。”
作势拉扯起那充血可怜的乳尖,凯儿吓得连忙答,“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在操我...”
“把凯儿操高潮了...主人....放过我的小奶头吧...痛痛...”
“主人是谁?”
“麦斯,麦斯主人...”凯儿急得直叫,“轻一点...求你了....”
麦斯大手松开了那被捏得红肿的乳尖,转为托着她一双软奶轻捏,在她的乳肉上捏出一枚枚紫淤的小红印。
身下的节奏,由缓至急,唇含着她的小耳珠缠绵舔砥,硬是慢慢磨得她再次动情。
两人只隔着一张薄毯,侧身紧紧相拥,身下交合研磨的热度渐入佳境,
凯儿弓腰贴合,媚眼半翕,小手无意识地抓上他的手腕,轻轻抚摸脉络,不知为何竟衍生出一股莫名的亲昵感。
手背蹭入他掌中,与他手指紧扣。
呻吟娇滴滴的,辗转抽泣像一缕旋起的烟,钻入他的心头轻挠。
麦斯埋首在她的肩窝,嘴唇触碰到她细腻柔软的肩膀,张嘴小心地咬住。
身下一阵狂猛顶撞,灼热的精液抵着深处激射,她始终跟他手指相扣,身子颤抖着,肉穴被那股热流射至高潮。
被操迷糊的她仍背靠在他怀里,
相扣的双手,抵在她心口上,剧烈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入她的小手,再传入他的大手。
有丝不曾有过的甜蜜。
心跳穿梭,体温相接,融入她的困倦,渐渐昏睡过去。
再惊醒时,
卧室果然早已空无一人,连他曾存在过的气息都没有。
这让她每次都觉得特别烦躁。
凌乱的床被,睡裙被撕扯成碎布勉强挂在她腰间,她低头查看身子,满是缕缕紫青的欢爱痕迹。
双腿酸软无力,腿心酥痛,恐怕是被他操肿了。
她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汩汩的热液便从腿心处溢出,沿着腿间流下。
然而她顾不得整理这一身狼狈。
强撑着合不拢的双腿,移步至衣柜前,打开,快速地扒开外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直到小手摸到一个手提箱的手柄。
她松了一口气。
她谨慎地回头张看,确保无异,才施施然打开了手提箱,从里头摸出一部小型行动电话,快速地发送了一行字。
“今晚取消,下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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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包厢内
缠绵的两人,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丝毫没有撤出的打算,麦斯只是换了个姿势把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
身形的不对称,让她更像只刚被极尽宠幸的小猫咪。
然而麦斯抱她紧得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她又不敢挣扎,只能轻声说,“抱太紧了,你松开一点点了。”
“不要,”他语气难得地表现出几分任性,禁锢她的双手还是放松了些,大手按低她的头,让她侧脸贴在他胸怀上,手指轻抚过她柔软的黑发。
耳朵贴上他宽广的胸膛,肌肉刚中带柔,而里头竟毫无声色,无比空荡。
对了,他没有心跳。
像极一具形神俱在的俊美雕像。
慢慢地,麦斯的双手箍得她又越发紧了。
终于,意外地等到了这一刻。
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
他终于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因为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而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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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标题以为是剧情,结果还是肉,是不是很意外...
毛毯君:......强行电灯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