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夫妻?....主仆?
不,我们只是性伴侣而已。
——为什么无论你失忆多少次,醒来总要这么天真地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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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该做得更性感一点的。”
骨节修长的指滑过凯儿娇小的脸颊,她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他的宣判。
“你是谁?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凯儿声线娇弱。
从苏醒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寻常,然脑海一片死沉,她实在无法揣摩出个合理答案。
情人?夫妻?....主仆?
怎样的关系可以让他在确知自己失忆的情况下,依旧放肆操弄,而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到底是什么?
我们相爱吗?这也许是个可笑的推测。
他的眼神一直冷酷,里头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怜惜。
“凯儿,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们是情人吗?夫妻?甚至主仆?” 他放开钳制她脸的手,手指不安分地抚过她纤细的颈,“每次你都问这些问题。“
“每次?!”凯儿惊诧睁眼。
“但你的确很可爱,怎么就从来不会想象我也许是个罪犯呢?”说着他的硬物生猛地往她甬道深处抽插律动,看着她因惊慌而圆瞪的杏目,是啊,她真的从来就没有对他有过半分坏的打算。
娇小的身段被他强压着,下身动弹不得,随着噗呲声响,越发深入,甚至几近贴入那让人颤抖的源头,他声线依旧稳定有条不紊地说,“也许我是个强暴犯,每天像现在这样奸污着你,埋在你这个小身子里,拼了命地玷污你的小嫩穴。”
凯儿尖叫着推拒,然而他的胸腰坚硬得如岩石一般,她双手推得发痛,下体因为自己过分紧张而猛烈收缩着,越发清楚他那巨大的轮廓,大幅度的插入与抽离,巡序渐进地摸索至自己最脆弱的点。
她害怕极了,但下体却与理智背道而驰,几次三番地紧咬着喷出了蜜液。
湿润的小嘴吸吮着他的巨大,他每次抽出都能顺带拖出她嫩红的媚肉,紧致而充满了生命力,还渗着丝依依不舍的味道。
“是把你操得兴奋了吗?”他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出神,恶意地抵着她深处抽动,总结道,“看来从前是我太温柔了,你才会偷跑的。”
从前?温柔?
脑中闪过一丝涟漪,寂静无声地微荡。
“放开了!你不是罪犯。”她莫名地笃定,却又更加疑惑,“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放开?”麦斯邪笑,握起她手腕把她小手引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强迫性地让她抚上他还有小半截未顶入的阳具,“你说,要怎么放开?”
当她摸上那早已布满她濡湿的阳具时,他更加地恶意往里顶入,“还放开呢。”
指上湿意与他的强硬,疯狂地加深她的知觉,小腹热流涌动,弱小的身体被顶撞得酥软发抖。
凯儿只能害怕地抬眼看他,他眼神中透出与刚才折然不同的狂热兴奋,胸肌手臂上的筋经因紧绷而屡屡分明,他彷如一头发情许久最终得以交配的巨兽,浑身散发着性感的意味,然而他身上却没有渗出一丝汗濡,也没有半分体味。
“你到底是谁?”她咬住自己颤抖的唇,尽量让自己声线平稳,“求你了,告诉我,我想知道。不然...我无法投入...我只想尽快离开...”说着,眼中似乎忍隐许久的泪水终于崩堤似地徐徐滑落。
是的,她原来可以咬着牙撑完场的,甚至还能捞到点肉体上的欢愉,然而莫名地终究忍受不了这场徘徊在陌生与熟悉之间的对碰。
麦斯一怔,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不明真相?无法投入?继而离开?
但对于她能知道多少,他还是需要衡量的。
第三次了,这是她想逃离自己的第三次,也是他第四次消除她的记忆。
曾经给过她的资讯,只有麦斯,他的性伴侣,潦倒得只能依附他的落魄画家。
前面的几次,她一直都选择了忍耐,直到忍无可忍,开始疯狂地逃离。
他一直无法理解,她逃脱的真正原因,甚至等不及理解就再次消除她的记忆。
她每一次反抗,每一声离开,都让他厌恶无比。
如果只是揭开噩梦的首页,就能留住她的话...
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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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上传好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