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光着下半身的白瑞非常听话地跟着女主人来到浴室。而她一打开门就直接倚在门框上,右手则是比出一个“请进”的手势:“来,进去吧。”
乖巧地走进里头面对墙壁站着,他发觉张天晴似乎没有半点要进入浴室的意思,忍不住问:“晴晴,你不进来吗?”
“没关系,我站在门口就好。”
“那……那好吧。”
依照她刚才说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阳具,然后就缓缓的上下捋动作尝试。 “唔嗯!”一股尖锐的酥麻猛地闪现,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吓得他不禁暂停动作。他的身体是僵硬的,从头顶到脚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感受体内电流强烈的传导。
终于感到习惯后,他才又继续套弄起来。但是他不敢太大力,仍然是轻轻地抚弄。然而光是这样的柔和的频率,却已经足够使他呼吸加深、胸膛上下起伏,张嘴微喘着气。
站在门口的张天晴可以清楚听到男孩难耐的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撩人得很。他的声线不仅绵软还相当清透,感觉就甜甜的,仿佛小孩子在撒娇。因此逸出喉间的呻吟听上去格外脆弱,既让人怜惜又想狠狠欺侮。
她红着脸,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试图冷静。 “海胆,你还没有好吗?”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催他的,可是……都怪他的声音太受了!害她越听越有感觉,下面又湿了。
“呜晴晴……哈……帮帮我!”白瑞无助地说,“我……不敢太用力,感觉会、会坏掉。”
“不会坏掉啦,只是会射精而已。”张天晴无奈地扶额。
“不行!我真的不行……晴晴,你帮帮我……求求你。”
男孩说着说着居然就哽咽起来,吓得她赶紧看了过去。只见他眼眶泛红,泪水逐渐凝聚,而他的手还圈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明明正做着淫秽的事,偏偏模样青涩怯懦,非但不显得猥亵,反倒可怜可爱得很。
“不是……你别哭啊!”她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好、好,姐姐帮你,别哭哦乖。”
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她鼓起勇气走到男孩身边,接着伸出手抚上那根还精神着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不然照他这样子,恐怕撸到天亮也射不出来。
当阴茎被少女柔嫩的手握住的瞬间,白瑞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腰部猛然一颤。
“这样,会痛吗?”张天晴忐忑地放松力道。她第一次碰触男生的生殖器,听说这个部位很脆弱,她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疼海胆。
白瑞羞涩地摇摇头,手则隐忍地揪住上衣的下摆。 “你可以……用力一点。”虽然动作相同,但是由她来做,却是比他自己要弄得舒服太多了。
“真的吗?那我就用力一点喽。”
得到他的授意,张天晴便大着胆子握得更紧些。深粉色的棒身早就被顶端冠头滴下来的津液沾得滑溜溜的,自然套弄的动作也就顺畅无比,她索性加快频率律动。
“噢唔……嗯……哈、啊哈……晴晴……”
最脆弱的部位被牢牢掌握在女主人手里,身体的控制权再也不是属于自己的,白瑞一边呻吟着,一边随着她的套弄不由摆动起腰胯。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他无助地仰起头,感受源源不绝、一波比一波激烈的快感。
“不行了……晴晴,你、慢一点……太快了……”
可是听到男孩的呜咽,张天晴非但没有放慢,反而加快动作。妈的,手酸死了!她只想拜托他赶快射吧。
“海胆,不要怕!慢下来才会不舒服。”她安抚地说,“你相信我,姐姐一定会帮你撸出来的!”
“不要……不要啊晴晴……我真的不行……”
“你可以的,加油!男人不可以自己说自己‘不行’,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发觉自己持续套弄的动作似乎太过单调,她转而移开一只手轻轻揉捏男根下方的囊袋。因为双手同时进行两种不同的动作具有一定的难度,她不得不减缓套弄的频率。
“晴晴!那里……不、不要捏……感觉好可怕……”
虽然慢是慢下来了,但是阴囊那里却多出一种不同的刺激。在快感的叠加下,白瑞挨不住的浑身微微颤栗。渐渐的,他体内激起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难以压抑。
“唔,我不行了……要、要死了……啊——”
海啸般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慰汹涌袭来,爽得他崩溃的哭叫出声。同时间性器也喷射出了精液,飞溅到磁砖墙面上,形成一滩浊白色的泼彩。
“太好了,终于射了……”张天晴欣慰地放下手,她的手上都是男孩那根肉棒分泌出的体液,黏黏稠稠的感觉有点恶心。
见他还处于高潮过后的失神状态,她先是把自己的手给洗干净了,然后才拿过花洒将他疲软下来的阳具稍作冲洗。接着水流调到最大,清掉墙上的浓精。
意识终于恢复清明,白瑞止不住内疚地垂下头:“晴晴,刚才……对不起。”
“没事,你快去睡。”张天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说。”
“好的,晴晴晚安。”
“嗯,晚安。”
目送男孩离开了浴室,她突然感到难以形容的疲累与空虚。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吗?啊……好想抽一根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