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人有单独的一套黑色校服,不知道什么材质,衣领袖口的地方在光线的折射下泛着微弱的银光,有种低调的奢华感。
秦绘站在谢冬臣身前,按住裙摆张开腿,闭着眼睛坐在了离他最远的膝盖处。
只是由于他并不是双膝完全并拢的,秦绘坐下之后察觉重心使得臀部下陷,毫无遮掩的阴唇被迫拉开,穴口被冰凉的空气刺激得不断收缩,有些难受。
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抬眼顺着他的蓝色条纹领带向上看,谢冬臣笑容未变,目光却不复之前的温和。
秦绘确认似的问道:“再抱一下,就删掉?”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事实上谢冬臣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后半件事情,你做不了。”他把小心翼翼坐在他膝头极力保持距离的人猛地拉往怀里。
“唔。”秦绘胸前的两团软肉撞在他胸膛上,发出一声痛呼。屁股也离开了他的膝盖,随着她酿跄着向前,小腹和小腹亲密地挨在一起。
“啊、你不是说只、只抱一抱。”她搭着谢冬臣的肩膀撑死上身,慌乱地抓住他捏她臀肉的一只手。
谢冬臣点头承认:“我是这样说过。只是抱的方式有很多,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吗?”
得到一阵沉默的谢冬臣轻松抽出被抓着的手,“看来你不知道。”
他单手托着她的屁股站起来,推开桌子上的杂物,把人面朝上按在桌子上。
“我教你。”
谢冬臣凑近她,身体卡在秦绘的两腿之间,撩起裙子向上翻,露出了小腹到大腿内侧一路蜿蜒的浅淡吻痕。
很明显,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倒没有被抢了猎物的不悦,不如说这件事能让他省很多功夫。只是……据他所知,秦绘并没有走得很近的人。她天天呆在贺家大宅里能接触到谁?
谢冬臣沉思着拨开饱满的阴唇,中指蹭过微微张开的穴口,荒谬的可能性忽然闪过脑海,顿住的手指随着主人骤然兴奋的神经无所顾忌地挤开遮挡的软肉插了进去。
“嗯啊——”
秦绘被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腰身,上身微微撑起,很快又腰肢无力地躺在桌子上。
插进肉穴里的中指向下压住肉壁,穴口便露出了一点缝隙。谢冬臣的中指退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椭圆形物件抵到穴口,手指快速推抵着,停到肉穴深处。
“唔……”摩擦肉壁的那一下太快,秦绘的下体便屈服地沁出了湿滑的液体。
谢冬臣的手指随着她小腹的起伏被肉穴紧紧吸吮着。他意味不明地啧笑一声,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了最低档的按钮。
“啊啊…痒嗯……”秦绘大腿磨蹭着他的腰身,肉穴夹着被手指不断戳弄的嗡嗡震颤的物体,呜咽着抬起屁股躲开他。
“呜…呜嗯别、别碰……痒…”
按在桌子上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依旧阻挡不住由里向外蔓延的麻痒。即使谢冬臣已经如她所愿抽出了手指不再推动体内的物体,逼仄的快感还是如影随形——那东西已经快被推到了宫颈口。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退开一步的谢冬臣解开皮带的动作。
“嗬啊…啊…”腿间没了阻挡的秦绘泪眼朦胧地并紧腿相互摩擦,腿心滑腻的汁水顺着穴口流入股间最后落在桌子上,被扭来扭去的屁股蹭湿一大片。
办公室内的女声逐渐模糊,只剩下愈来愈高亢的呻吟。
谢冬臣冷静地旁观着桌子上的人被最低档的跳蛋折磨得眼角眉梢俱是汹涌的春潮却无法泄身而出的样子,脱去束缚的粗胀性器高高翘起,顶端吐出透明的滑液。
秦绘失去焦点的眼睛半阖着,盈盈的水光透着不自觉的哀求。
谢冬臣终于走近了她。
“拿、拿出来唔呜……”
“流了这么多水,不是很开心吗?”
他扶着肉棒轻蹭花穴入口。
“既然这样,还是就放在里面吧。”
伞状的顶端比茎身要粗很多,谢冬臣没有等她适应后再行动的想法,强行挤进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重重地碾过肉壁,将跳蛋顶到了宫颈。
秦绘开始痉挛地时候,他把震动频率调到了中档,按住她的腰又快又狠地继续顶向宫颈口,跳蛋被挤到一边,陡然剧烈的震动贴着穴肉和肉棒顶端,谢冬臣凑到她耳旁,炽热的鼻息灌入耳道——
“你的好哥哥也会这样肏你吗?”
回应他的是死死缠紧的肉穴和喷溅到肉棒顶端的热液。
_________
明天不更(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