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知道主人这是要赏玩自己,调教有素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他慢慢把左边衣襟扯低,露出半个璧白无暇的胸膛和一颗樱红的果实,跪起了身子,拢着双膝往前挪了两步向前倾,把那鲜甜美味的果实送到蓝凌天伸手可及之处,抬头垂眼,婉声含羞道:「请主人赏玩。」
蓝凌天笑着把食指放到那娇艳欲滴的果实底下,往上一挑,挺立的果实便弹了一弹。酥酥的快感让蓝月「嗯」地嘤咛一声,如黄莺啼叫,婉转动人,听得蓝凌天心中一阵酥痒。
蓝凌天揶揄道:「月也是个淫荡的小贱货,主人都还没碰你,这里便硬起来了。」说着用白晳修长的手指捏住那果实,轻轻揉捻起来,又把目光移往蓝月的下身,邪魅地笑道:「想必那小淫根也是一般硬吧。」
「嗯……主人……」蓝月只觉胸口那处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只见他那白如玉瓷的双颊一片绯红,柔情似水的眼眸泛着情慾,花瓣般的粉唇轻啓,呵气如兰,舒服地呻吟着。在主人狎亵的目光下,他把手慢慢伸往下身,欣起下摆,露出半硬的男根,媚声道:「请主人…唔嗯!……赏玩。」
蓝凌天狡黠地邪邪一笑,忽地用指甲掐住乳首用力往後扯。
「啊!」蓝月痛得呻吟了一声,不自控地顺着拉扯之势,倾跌在主人怀中,却又不敢真把全身之力压在主人身上,只得暗暗用手肘撑着沙发。下身那半硬的物事,恰恰撞在蓝凌天膝盖下面的骨头上,一阵快感窜过,让蓝月又是一声媚叫。他整张脸都埋在蓝凌天的胸膛上,意乱情迷地呼吸着主人独有的气息。
蓝凌天看蓝月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怀中,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他用五指梳着蓝月的长发,像给宠物顺毛般,慢慢地一下又一下,从头顶梳到发尾,又用腿缓缓磨蹭蓝月的分身。
「啊嗯…………唔!……啊………呼……」股间淡淡的刺激让蓝月舒服不已,口中偶尔溢出一两声娇吟。
书籍如山的知识殿堂中,蔓延着淫靡的味道。
「啊!」
蓝凌天忽然抓着蓝月後脑的发根,用力往下扯,逼蓝月艰难地仰着头,邪肆地笑了一笑,柔声戏谑问:「舒服吗,月公子?」蓝月头皮猝然吃痛,禁不住痛叫了一声。他眉头轻皱,睫毛微颤,眼波氤氲,脸红如潮,媚吟道:「谢主人……奴…舒服。」
就在蓝月想要更多抚慰时,蓝凌天的脚却突然停了下来,让他感到一阵空虚,难耐得紧。蓝月知道主人的规矩,不敢擅动,只楚楚地看着他的神明,婉声哀求道:「主人……」平素恬静矜持的脱俗之人,给主人挑逗几下,就成了慾望的奴隶。
而掌控慾望的,正是他的主人。
蓝凌天笑骂道:「还要主人伺候你吗。想要,便自己蹭。」
「谢……主人。」蓝月前後扭动着屁股,用分身磨蹭蓝凌天的小腿。在快感的催动下,分身不断膨胀,很快便坚硬挺拔起来,快要临顶之时,却怎样也无法宣泄,只有几滴淫水从铃口处渗了出来。无法抒解的慾望煎熬着蓝月的身心,让他更激烈地磨蹭蓝凌天的腿,却只徒增堵塞的快感。快感愈益高涨,他便愈加痛苦。
「啊……唔嗯……主人……」蓝月渴望主人会赐予解放的命令。
「真是只淫荡的小猫,都还未伺候主人,便想要泄了。」蓝凌天从蓝月的股间移开了腿,嘲弄道:「主人还没玩够呢。今早不是说要锻练耐力麽。」
突然失去快感的泉源,让蓝月又是一阵空虚难耐。但他听得主人责备,不禁羞愧难当,神志也清醒了一点。
一时情难自禁,都忘了要伺候主人了。
蓝月克制住体内不住叫嚣的慾望,低着头羞赧道:「主人教训得是,奴应该伺候主人高兴,不该只顾自己享受。」
「知错了麽。」蓝凌天分开双腿,把蓝月的头按了下去,邪笑道:「先把你的小主人舔硬了,再『惩罚』你。」
蓝月顺从地用嘴掀开浴袍下摆,把半硬的男根含进嘴里,把整个舌头覆在上面,缓缓舔舐,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和力道,给予快感的同时,又不致过於刺激。他每个角落都舔得十分仔细,舔完底部,又把舌头覆到上面左右滑动,然後绕着整个男根缓缓打转。当舌尖舔弄龟头时,男根已完全勃起。
蓝月轻柔的动作让蓝凌天十分舒爽。不同於周堃的卖力讨好,也不同於蓝云的谨慎认真,蓝月口侍时的表情总是虔诚的,温柔的,像是在侍奉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蓝凌天觉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蓝月的头,示意他把男根吐出来,浅笑着明知故问:「後面洗乾净了吗?」
「回主人,洗……洗乾净了。」蓝月羞红着脸,声音越说越小。
「挑些玩具,摆个诱人点的姿势在床上等我。」蓝凌天玩味道。
「是。」蓝月低低地应了一声,正要膝行後退,蓝凌天却一把拉开衣带的蝴蝶结,白衣飘然滑落,蓝月曲线分明的身躯一览无遗。只见六块腹肌微微隆起,股间分身正昂扬地挺立着。
「爬过去。」蓝凌天勾着嘴角邪肆道:「让其他侍奴也看看你这副淫荡的身体。」
蓝月不禁楞住,主人不是不喜欢让别人看他碰他吗?虽说这个时间外面应该没有人,且主人的卧室就在对面,但要他光着身子在走廊上像狗一般爬,还是觉得好羞耻。饶是如此,他也不敢抗命,羞红着脸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便把双手按在地上,沉腰抬臀,轻摇着腰肢跪爬着出了书房。
蓝凌天看着那摆来摆去的美臀,心想,插上白色尾巴,便可以溜白狐了。
「喀嚓。」
听到卧室的门开了又关上,蓝凌天淡淡地唤道:「流影。」
一道黑影闪了一闪,蓝凌天脚前便已跪着一个男人。黑色的短发,黑色的衬衣,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领带,从头至脚,无一不是黑色。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如不见底的黑潭,一张俊秀的脸木无表情,透着一丝肃杀之色。
「参见主人。」流影用沉厚有力的嗓音,恭敬道。
蓝凌天轻贱地踢了踢那低垂着的头,讥讽道:「不愧是次席影衞,杀气真大。」
「奴不敢!请主人恕罪!」流影心下一惊,平静如镜的黑潭暗流涌动,闪过一丝慌乱,又转瞬归於平静。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卑顺,他把身子又压下了几寸,头垂得便低了。影衞平常在暗处行动,收敛气息最为要紧,又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流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露出杀气,但他也不敢认为是主人故意刁难,只道是自己跪姿不够驯顺,惹怒了主人。
蓝凌天用脚尖勾起了流影的下巴,只见他垂着眉眼,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丝毫不见惧色。蓝凌天嘴角轻勾,一脚把流影的头踩在地上,又横扫了一脚,将他一边脸颊翻向上,一把踩住,使劲碾压。
蓝凌天脚上劲道不大不,以流影的武学修为,就算没有存心反抗,也不可能把他踢倒,只是他小心顺着主人的力道,好让主人能随心施为罢。以前他不懂事,主人想把他踹在地上,他却不倒下去,结果弄痛了主人的贵足,让主人更生气了,拿鞭子抽他。这假装跌倒,也是大大的学问,时机要掌握得好,不能倒得太假。之前有好几次他倒得太快,主人的脚还没碰到他便趴在地上,让主人以为他要逃刑,又挨了一顿鞭子。如今他总算掌握了技巧,可以让主人踢他踢得顺心顺脚。
蓝凌天踩了一会,只见流影仍是木无表情,连半点痛苦的神色也没有,便放下了脚,兴致缺缺道:「两兄弟都一样,还是这般无趣。」
「起来报告吧。」
「是。」流影暗暗松了口气,起身重新跪好,恭敬道:「禀主人,月公子下午离开主人的辧公室後,去了超级市场,然後去了水果店,只跟售货员和店主说了几句话,没有亲密行为,也没有跟其他人接触,之後便上了主人的车子。」
「嗯,滚吧。」
「是。」
流影身影一闪,便已消失无踪。
蓝凌天估计蓝月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怀着期待的心情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