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下楼时,刚好迎面遇到身上有些酒气的江知行。大概是江知行在外面应酬喝了些酒。
“走了?”江知行在换鞋。
“嗯,走了。”秦屿讪讪的笑着,摸了摸鼻子,心说,再不走我就要对你外甥女犯罪了。
“这两天麻烦你了。”江知行说着,顺手将手里提的茶叶礼盒递给秦屿,“知道你爱喝茶,本来想叫离离明天给你的,现在正好,你带回去吧。”
秦屿笑着摆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好意思叫你专门破费。”
“也不是专门破费,今天有应酬,饭局上别人送的,我感觉你会喜欢,就带回来了。”江知行这样说着,将礼盒塞进了秦屿手中。
秦屿也没再推辞,便收下了。两人照例寒暄了几句,秦屿便准备离开。只是他在临走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对着正要上楼的江知行开口说道:“对了,离离今天情绪有些反常,心不在焉的,可能是你在这几天太忙了,总是在外应酬,她有小情绪了吧。等你这段时间忙完了,就赶快好好陪陪她。”
江知行闻言愣了愣,随即便点头应和道,“我知道了。这几天项目也差不多了,不会忙太久了。”
目送着秦屿离去的背影,江知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秦屿的话。情绪反常?怕不是自己的小外甥女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想着,他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今天应酬的饭局中劝酒的人有些多,江知行酒量还算好,却也喝了个微醺。他扶着楼梯口的扶手,一边慢慢向上走着,一边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
陆离是听到了江知行回家上楼的声音的,她本想去楼梯口迎江知行的,可是她又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江知行昨夜的身形,他的低吟,全都像是刻在了陆离的脑海里,叫人想忘都忘不掉。
于是她便坐在琴房里,假意的翻阅着手中的谱子。
陆离并不喜欢江知行喊着她的名字自慰,这样让她觉得有些难过,好像是有什么禁忌的感情逾越了一般,对方生出的心思让她不得不警惕着,让她觉得,以后都要和舅舅有所避嫌了。可是即使如此,她却还是不可抑制的脸红着,一遍遍的回忆着江知行自慰的模样,和他手中握着的,粗长的性器。
江知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便传来了水声,大概是他在洗澡吧。陆离这样想着,开始放下谱子,试着静下心来,继续练琴。
不多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下了。江知行穿好浴袍,用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体上的水滴,以及湿漉的头发。他打开浴室的门,迈着微醺的步伐,向着走廊另一侧的,陆离的琴房走去。
离得越近,陆离弹奏钢琴的声音便越大,江知行以前也和陆离的外婆稍稍学过怎么弹钢琴,所以也略懂一些,随着一遍遍越来越急躁的,不是缺少音节就是弹错了的重复的曲段间,他能听出,陆离今天的状态确实是出了问题。
他伸出手,推开了琴房的门。
陆离本来正在急躁的重复弹奏着乐曲,琴房的门被人突然打开,她着实是吓了一跳。她转过头,便只见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浴袍的江知行在向自己走来。
陆离的脸唰的红了。
“怎么回事?今天你弹起琴来有些浮躁啊。”江知行走到钢琴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敲打着黑白的琴键,缓缓地弹奏着简单的曲调。
陆离仔细听了听,是《一生所爱》。
正当陆离听得入神时,琴声戛然而止。江知行挑了挑眉,看着陆离,道,“怎么不说话?”
陆离这才回过神来,她低下头,嗫嚅着开口,“没有,可能……是累了吧。”
“是吗?”江知行这样反问着,语气里听不出他的心情究竟如何。
“你……喝酒了?”陆离闻到了江知行身上的酒气,轻声的这样问道。
“应酬需要,喝了一点。”江知行点了点头,随即弯下腰来,站在陆离身后,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放在了陆离的颈窝处,“把你这两天练习的曲子弹一遍,我听听。”
江知行的举动让陆离愣了愣,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江知行不太对劲。
“愣着干什么,我说话你没听懂?”江知行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了。他说着话间,似有若无般的,将夹杂着酒香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陆离的耳廓。
陆离被江知行湿热的气息喷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浑身都紧绷着,伸出有些僵硬,微微颤抖着的手,慢慢打开谱子,准备开始弹奏。
“等等。”江知行皱着眉,喝止出声,他从陆离的身后伸出手,轻轻钳住了陆离的下巴,“你谱子都是反的,还弹什么琴?”
陆离被江知行这样捏着下巴,她能感受到江知行的手肘距离自己绵软的双乳只有一纸之隔,江知行身上灼热的气息早已穿透了陆离薄薄的裙子,灼的她脑海里一片混乱,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看来你今天真的没有状态啊。”江知行这样说着,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了陆离纤细的腰肢,那只大手缓缓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怎么,真的累了?”
陆离能感觉到,江知行的手有好几次,都顺着自己挺巧柔软的乳房擦过,再缓缓地滑向别处。她甚至无暇顾及江知行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紧张的感受着江知行在自己身上不断抚摸的手掌。
“你紧张什么?放松点。”江知行抚着陆离紧紧绷起的小腹,像是有些不满的,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陆离的耳廓,张嘴,轻轻说着。
陆离此时脑内完全是一片浆糊,她根本无暇顾忌江知行此刻的行为,是否已经超出了舅甥之间相处的模式范围,她只是不停的想着,为江知行开脱着。
她想,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舅舅肯定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在像小时候一样疼爱自己一样,是长辈对晚辈关爱般的抚摸。
她不敢多想,她也不愿承认多出的那种,已经是实事般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呢,这是她的舅舅啊,是从小将她带大的舅舅。是她一直以来倾慕着的,崇敬着的,父亲般的舅舅啊。
“舅舅……”陆离颤颤巍巍着开了口,她想说些什么,她想问她是不是喝多了。
可是未待她将话说出口,她便感觉到,江知行伏在自己耳畔的唇微微张开了,紧接着,江知行一口含住了自己的耳垂。
他极为色情的舔弄着陆离的耳垂,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发出了淫糜又下流的吮吸声。
陆离僵住了。在那一瞬间,她好像听见,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碎成了一片一片,零散在地。
江知行缓缓地,将自己舔弄着陆离耳朵的唇舌向下游移着。他舔过陆离修长纤细的颈则,缓缓地吻了吻陆离的锁骨和肩头,他将整个头都埋在陆离的颈窝间,吮吸啃咬着,在陆离那原本光洁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了一处处狰狞可怖的吻痕。
陆离坐在钢琴前,颤抖着僵硬的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不敢动,更不敢哭。她就这么僵直着,任凭江知行在她的身体间四处凌虐。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江知行伸出舌头舔着陆离的颈窝,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终于,陆离大颗的眼泪滑落了下来,她一动也不敢动的,微微张开了颤抖着的两片唇瓣,小声的抽噎着,轻唤着:“舅舅……”
江知行被陆离叫的愣了愣,旋即,他便像是不耐一般的,将钳住陆离下颌的手指,塞进了陆离的口中,搅弄着,让陆离无法再说出话来。
他将头从陆离的颈窝中抬了起来,向前微微伸着,开始将唇覆在陆离的侧眼角,和睫毛间,陆离能感觉到,江知行张开了嘴,伸出带着酒香气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眼睑,和侧脸颊。
他的另一只手则不断地顺着陆离曼妙的曲线,向下攀爬着,一直滑到了陆离的大腿。他又顺着陆离的白腻莹润的大腿,缓缓向上抚摸,直到掀起了陆离那不合身的吊带裙裙摆。
江知行温热干燥的手掌终于得偿所愿一般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抚摸在了他朝思暮想着的陆离的身体上。
那柔软的,滑嫩的触感,和他在手淫时想象的一致,都是如此的叫人爱不释手。
江知行一路将手向上移动着,慢慢的划过陆离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凸起的阴阜,和平坦的小腹,最后终于一把捏住了陆离那发育姣好,挺翘的,无比柔软的雪乳。那处凸起的乳头正软软的硌着江知行的掌心。
江知行揉捏着,把玩着陆离细嫩的乳房,他用指尖轻轻拈住陆离的小奶头,将乳尖向外轻轻地拉扯,再缓缓的用指甲刮擦着。
陆离终是忍不住,呻吟与眼泪一并涌出,她抬起手想要将江知行作乱的手从自己的衣裙中扯出,可是根本无果,她那点力气像是小猫抓痒般的,于江知行而言无异于蜉蝣撼树。
“离离……离离……”江知行痴迷般的,情动似的,在陆离的耳畔唤着她的名字。
陆离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滚落下,混合着自己的口水,从江知行的手腕手肘蜿蜒而下,最后尽数落在自己双腿间的那处禁忌之处。
终于,江知行停止了舔弄与抚摸,他抽出在陆离嘴里不住搅弄的手指,将指尖挂着的银丝,当着陆离的面,放在自己的嘴边,尽数舔去,吞咽而下。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陆离,舔舐着自己指尖上陆离的津液。那眼神,叫陆离不寒而栗。
他伸出手,将陆离从椅子上打横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陆离低低的哭着,死死的抱着江知行的脖颈,发出猫儿般的哀求似的,“舅舅……不要……求求你了,别这样做……我害怕……”
然而江知行只是不为所动的,抱着陆离,继续朝着浴室走去。
他将陆离放在淋浴下,忽然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顺着陆离的头倾泻而下,陆离吓得叫了出来,她不知道江知行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瞬间,陆离的乌发,和薄薄的裙子,就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乌发映衬着楚楚可怜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细嫩的肩头。而那湿透的裙子则是紧紧贴在了陆离的身上,甚至透出了陆离嫩红的小奶头。
这一切,无一不叫江知行为之疯狂。
他伸手关掉花洒,将陆离一把抱起,向着洗手台处的那面镜子走去。江知行以把尿的姿势抱着陆离,将陆离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他将陆离的双腿掰开,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这副凄惨的样子。
镜中的陆离哭红了眼睛,红着眼角含着泪,抽噎着。她那浓密卷曲的及腰的乌发也正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薄薄的吊带裙早已被打湿,紧紧的贴着她白皙的肌肤,露出了她红艳艳的乳尖。甚至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纯白的内裤,也是湿的,紧紧的贴着她饱满的阴部,勾勒出那情色又禁忌的形状。
“舅舅的离离可真美啊……”江知行从陆离的身后紧紧抱着陆离,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就紧紧的贴着陆离冰凉的身体与后背。
他将陆离的两只手抓起,拿起她放在洗手台前绑头发的发绳,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身后。
陆离挣扎着,哀求着,哭叫着,可是毫无作用,江知行像是铁了心般要这样对待陆离似的。仿佛是在将自己一手浇灌至盛放,娇弱的花朵,狠狠的摘下,揉碎一般。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陆离凸起的阴阜部,隔着内裤,重重地揉搓着她的阴蒂,以及陆离粘腻湿润的穴口处。
“你湿了。”江知行冷冽而满是情欲的声音在陆离的耳畔响起,他将指尖沾到的粘腻的淫液轻轻的,吧嗒吧嗒的用拇指和食指拍打着,拉出银丝。
陆离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不愿再看这镜中背德的,淫糜的景象。
江知行见状,拔高了语气,有些凶的命令着陆离,“不想让我生气的话,就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陆离有些怕了,她缓缓地,颤抖着挣开泛红的双眼。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江知行这样对待,她更不敢去想,如果现在的江知行生气了,又会对她做出些什么。
江知行见陆离顺从的睁开了眼睛,满意的笑了笑,奖赏一般的,亲了亲陆离的唇角,“离离要乖些,知道吗。”
陆离没有应声,也没有点头,只是抽抽搭搭的,看着镜子里淫糜的自己,和那阴冷的,不同于以往的,陌生的江知行。
江知行伸出手,有些粗暴地拨开了遮挡着陆离阴部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将陆离未经人事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外。
陆离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平时自己都羞于细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下,暴露在镜中,暴露在江知行的眼前。
自己粉嫩的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嫩红的穴口,甚至下一若隐若现的,褶皱的肛门,这些无一处不被江知行尽收眼底。
那处粉嫩的穴口甚至像是不知耻似的,轻轻的噏翁了两下,随即吐出一口粘腻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