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高高耸立的学园高墙,暖暖夕阳的余晖,将人影拉得很长,秋景凄凉。
“我们扯平了!”在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何琼推开自己,挣开两步。
李鸿羽双唇红肿,眼中难言的凌乱,眼睫不停颤动,拳头还拽着从何琼头上扯下来的头绳。
何琼胸口激烈起伏,想开口狡辩,‘我这么做是想惩罚你,都是因为你太过分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终究一个字也没说。
微微撇开脸,身子在发抖:“再见!”
预想中的大吵大闹没有出现,也没有纠缠不休,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展露出良好的家教,即使在说到‘再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错身而过时,李鸿羽几乎下意识就伸手去拉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而在此同时,何玉翾开车跟着。远远瞧着自家妹妹亲男人,控制住原地爆炸的冲动,他靠在车上,手指飞快敲节奏,这是他心情不太美好时经常性做的一个小动作。
何玉翾的外貌完全遗传父亲,儒雅英俊,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像黑色飞鸟的羽毛,他今天穿得很休闲,英伦风长衫外面罩件背心,手腕上戴着JAZZ限量版名表,身形高大气质风流儒雅,秋风扫着红枫叶,撩动他额头前几缕碎发。
在看到妹妹眼看就要哭了,再也没法忍,何玉翾打开车门大步走过去,何琼回头就撞上一堵肉墙,被李鸿羽抓住的手,从另一个方向被何玉翾反拽住,头顶何玉翾带着不愉悦的嗓音响起:“嘿,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天快黑了,好女孩该回家了,请你放开她好吗?”
“我就说一句话。”这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卑劣的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选择沉默,松开手。
何琼根本听不进半个字。
何玉翾不知道事情经过,临走还用老父亲看女婿的心态安慰小伙子:“你想说什么以后多的是机会,明天说也一样。”
几个偷窥的女孩子兴奋的看着何玉翾的座驾,鎏金黑褐色的车型低调奢华,很配何玉翾这样矜贵凌人的公子哥,何玉翾俊美高大,李鸿羽一米七多在学生中算得上高大完美的体型,站在何玉翾面前甚至有点弱不禁风。
李鸿羽早就想好的说辞,根本没有机会出口。眼看着何琼被带上车,车子卷尘而去。
他知道这件事,以后都说不清了。
看着李鸿羽明显反常的举止,路过几个穿恒昌校服的女生悄悄嘀咕,李学长怎么站在那里半天不动。
“他怎么了?来回亲那么两下,爱上了?”
“哈哈哈,可能么?李美媛要死要活追求李鸿羽四年,中间多少机会下手,别说献吻,献身都没用,李鸿羽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噗,敢情李学长是那方面不行,李美媛太欲求不满吧?”
互相对视几次眼神,好几分钟笑得花枝乱颤。
绅士的替何琼打开车门,何玉翾才从另一边坐到驾驶的位置。
“哥,你怎么来了。”何琼要仰起头才能够到何玉翾的视线,何玉翾注意到,何琼的眼圈还有些红,她尽量假装得若无其事,何玉翾也就装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不经历一次就不会懂,有些痛不摔一跤无法成长,何琼不愿意说,何玉翾也不多问。
“来接我的小宝贝回家,我要多抽时间陪陪你,你又长高了,如果只知道忙工作,我会错过你的成长。”何玉翾替她开车门,眼里写满担忧:“如果有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记得向哥哥求助,知道吗?”
何琼摇头:“我肚子饿了。”
“今天让刘妈休息一下,晚饭我们出去吃,那么烤肉怎么样?中餐……西餐……日料………………。”……。
车子调头离开刚才那个转角,何琼还是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李鸿羽和那几个偷窥的女孩子已经走不见了。
何玉翾不甘的拧着衣角,觉得自己吃了好大亏。
何琼的外貌完全遗传漂亮的母亲,五官精致端正,细看有一股令人迷陷的风情,披在肩头的黑发更增添一种纯真又妩媚的魔力,车窗开着,发丝乱飞搔在何玉翾手臂上痒痒的,渐渐觉得整个人都痒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何琼总能遇到一些高年级的女孩将她堵在洗手间门口,学园的洗手间是独立单间,可以男女通用的,她们对她充满恶意,被言语侮辱是家常便饭,一些男同学也会看见她被欺负得很狼狈的样子。
何琼并不是好相处的性格,她被何玉翾惯得一点气都不能受,听到指桑骂槐的非得顶几句,妙语如珠层出不穷。
不少高年级女生长得牛高马大,很是瞧不上身形单薄的何琼:“啧啧,瞧瞧这是谁呀,平常装得跟个小学生似的,看智商就是个小学生,还学人大庭广众抢男人呐,也不掂量掂量。”
何琼红着眼恨不能扑上去咬这胖女生几口,毒舌的本性一点点暴露出来:“长得跟奶牛似的还嘲笑小学生,小学生也好过你连人都不是。”
“你才不是人,长得跟市场上快下市的小白菜,五毛钱一把。”
何琼哪能饶过她:“你怎么知道小白菜五毛钱一把,你每天放学后都去挑刚下市的小白菜充饥吗?这世道动物穿着衣裳都变成人了,你这身立马变一动物啊!
胖女生挥挥拳头:“你以后还想在这学校读书,我劝你聪明点,多的是法子折腾你。”
这种情况持续到班导打电话通知何玉翾。
明亮的总经理办公室,性感妩媚的秘书衣衫半褪,何玉翾半支在沙发上,眼睛从秘书爆满的乳沟,到她解开黑色套裙,露出里面黑色丁字蕾丝内裤。
“何总,怎么不带人家去你家,在办公室做这样的事,人家好怕怕。”嘴上说着怕,手却不闲着,一边揉弄丰满的乳房,嘴里透出诱人的呻吟,眼神引诱得人血气翻涌。
“头发解开。”男人声音沙哑。
成熟丰满的女体,展开一场丰盛的宴请,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腰肢曼妙,轻摇细摆,臀部黑色的小细带深深的勒入股沟,勾勒出两瓣完美的臀肉。
“过来。”何玉翾眸色加深,伸出手,一把将女人扯进怀里,大手粗暴的揉捏女人胸前两团巨乳,挤压得变形,恨不能捏爆它。
女人吃痛的仰起脸,红唇饥渴万分的凑到何玉翾面前,何玉翾不着痕迹将她的头按下去。
裤腰带拉开,深色子弹内裤拉下去,肉褐色的大阳具便弹了出来,何玉翾握着半硬的阳具,很色情在女人两边脸颊上拍打:“好好伺候,嗯?”
阳具即使在半硬状态,看起来都已经有婴儿手腕粗,女人用手将包皮滑下去,含住龟头熟稔的舔弄,不时吸吮发出‘啧啧’水声。
“骚货,这么会舔,含深点。”何玉翾很不满的用力一顶,硬起来的粗大肉棒足有成人腕粗,被他这么一顶直直的插到女人喉管。
喉咙口又热又滑的软肉挤压着龟头,爽得何玉翾头皮发麻,女人呜呜痛叫,想要挣扎,被何玉翾按着脑袋,更深的插进去。
另一只手接起电话:“喂。”
电脑那头的人显然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呻吟,停顿了一会才说:“是何先生吗,是这样的,何琼今天没有来上课,听同学们说她最近情绪不佳,希望何先生能好好开解……,啊,学校是不方便插手学生的私事的,如果一点小事也不能自己处理,走出校园后,面向人类社会这个大染缸又要怎么自处呢,对吧何先生……。”
几句把何玉翾抵得没话讲,其实何玉翾若是再多问几句,就能发现,这位亲切的班导并不是何琼班上的导师。
已经是大中午,何琼没去学校,会去哪?何玉翾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将身上的女秘书推开,吩咐将下午行程全部推迟,开车直奔回家,等红灯时焦躁得不行,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遵纪守法的走绿灯。
一路惨白着脸,懊悔的直想抽自己耳光,他担心妹妹的反常,是因为自己对她的身体做了超出兄妹之间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