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寡(公媳)--第二章

第二章

江采蘩惊得魂都飞了,结结巴巴地说:“爸、爸……”伸到裙子里揉她奶的手仍旧不罢休,用指甲刮她的被刺激得凸起的奶头。

这时江采蘩顾不得震惊与羞耻,把沾着洗碗水的手掌反向推公公的胸膛,挣扎尖叫道:“放开我!你——”

她的挣动在甘启峰身上引起一阵反应,他兴奋得眼睛发红,两只手揉她的丰乳,嘴巴在她洁白的脖子处细碎地绵密地落下一连串亲吻。江采蘩感觉到他那厚唇在皮肤上泛起的湿热粘腻,不由得产生呕吐的欲望。他把儿媳妇抱起,放在流理台上,拉下自己的浅蓝条纹西装裤,褪下内裤,把自己的肉棒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江采蘩的凉拖早被他褪下,无论她做出多少次努力,双腿踢他的腰腹,杀伤力总是有限,反而被甘启峰捉住脚踝,替他足交。

江采蘩浑身光溜溜地躺在流理台上,像条海滩上被冲上岸的鱼,弱弱地呻吟着。甘启峰腰腹猛一下挺动,随之长舒一口气,阴茎根部与她的蜜地紧紧相贴。他耸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强有力地干着穴,时而垂下头,噬咬江采蘩的唇,舌头探进去,与她交缠,“啧啧啧……”吸吮她的津液。江采蘩好不容易扭脸,他的口水滴在她的鼻头,引得她心头一阵作呕。

终究被他搞上了手,江采蘩也不屑于去求他。躺在他身下,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有时一阵高潮袭来,她自己也忍不住尖叫,那强有力的操干让她下身泛起水来,弄湿了掉落在地上的白色凉拖。

被强奸的过程中,甘启峰一言不发,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与快感支配下不停发作呻吟声。

“吧嗒”一声,他把自己的鸡巴从湿嗒嗒的穴里抽出来,经过一次高潮,这玩意儿已经有些疲软。他也不嫌脏,随手拿起挂在水龙头上的抹布,擦擦自己的屌,摆弄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忍不住露出餍足的微笑,这才把自己的肉棒收回内裤里,提上西装裤。

江采蘩下身一片湿淋淋,遍寻内裤不着,从冰凉的流理台上坐起,把弄垮的裙子抚平,腿伸下地,一时踩够不着,只见甘启峰弯下腰,拿起地上的凉拖,抬头半蹲在她脚下,捏住她的脚踝,固定住她的一只脚,给她两只脚套上凉拖。她踏实地踩在地上,顺手照着他脸,给了他一巴掌,打完了手心发红,右手臂在打抖。

甘启峰一副惶惶的样子,眼神流露出羞愧、愤怒、欲望……各种复杂的眼神飞快闪过。好半晌,他跪下,对着江采蘩的裙摆,在她脚下道:“我……我刚才是昏了头,小蘩,原谅爸爸吧!”

江采蘩的眼泪不住地沿着脸颊下淌。把嘴巴咬出了血。

江采蘩跌出厨房,朝二楼卧室去。甘启峰担心她做出什么极端事情,尾在她身后。她转身对他怒目而视,“滚开!”她一边抹脸上的湿润,一边张开嘴干嚎,眼睛被泪水浸得发酸,一时之间,想起甘棠,想起与他的孩子,想着老爸老妈晓得自己这样委屈屈辱,心脏一阵发梗。

她打开自己的衣橱,从里面拖出一只小巧的行李箱,那是一月前全家去巴黎旅行时购置。她又罩了件薄薄的长披肩,低着头,拖着行李,就朝外走。

抬头看,已受到阻碍。甘启峰一脸怒气地盯着她。她鄙视他,对他说:“你给我滚!”甘启峰不能禁受她这罕有的放肆无礼,眼睛里愤怒与羞惭一时齐发。他涨红了脸,眼眶发红,“你这是要干嘛?”

她无视他的问话,推他,让他离开。

甘启峰沉下脸,阴恻恻道:“这是要抛下文文,抛弃家庭?”

江采蘩佩服他的颠倒是非,气得不能争辩。

他见她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看她失魂落魄,心下不忍,不知怎么涌动一股柔情,心里发热道:“小蘩,别离开我。别离开文文。她还小,离不得你这个妈妈。”他顿了顿,又去捞她纤腰,要亲吻她。江采蘩用手捶他的宽背,咬他的脖子上的肉。他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乱蹭,意情迷乱喃喃道:“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在一起不好么?只要你跟我,宝贝,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江采蘩骂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明明你是棠哥的爸爸,文文的爷爷,可是你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呵,你还说要我和你一起生活。真他妈恶心。那我该叫你什么?文文长大了要怎么看你?难道我要回她你妈是你爷爷的情妇?甘启峰,你简直禽兽不如!”她连着急急说完这段话,低下头,仔细看她,她全身在发抖,纯是惊异与恐惧。嫁进甘家的四年,她从来没有向今天对甘启峰说话言语这么厉声与僭越过,也从未如此咄咄逼人,但如今,也怪不得她。

甘启峰被她一番话说得眼神闪避,手脚无处安放,半晌讷讷道:“何必呢?何必要离开我?以后我不近你身就行。别走,去外面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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