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只听鞭炮齐鸣,人群中交谈声、杯碗碰撞声吵杂一片。
宓儿坐在婚房中,既期待又紧张。没有谈过男朋友的宓儿因现代发达的资讯也了解了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回想起在现代看到的那本封面火辣辣的小说,忍不住好奇,翻开了那本一看就带着“罪恶”的书。回想书中男模那肌肉流畅的线条,肌肉中奋起欲喷薄的力量,以及那神秘地带隐隐鼓出的“山包。”从此自己这颗单纯的小心灵,就萌发了罪恶的幼苗,而这颗幼苗还在嗖嗖的疯狂成长。
再回想拜堂时,透过朦胧的喜帕看到身姿挺拔,约有八尺之高的相公,端的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之态。不由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烛夜,那挺拔身姿衣着下的情形又是怎样的,想到此处不由腿间涌出一股湿润,宓儿不由羞窘,自己还是处女呢,怎得犹如淫娃荡妇般。想到此处,不由端正身姿。
“娘子可是饿了?”一道温润带有磁性的男音缓步行来。喜帕缓缓摇动,宓儿心下一惊,不由暗想: 怎的没有听到敲门声。
随着喜帕缓缓撩开,宓儿眼前出现一张清晰的脸。只见那人有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剑眉星目,眸中含笑,似星辰映入其中。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透着矜贵与优雅。
“娘子对为夫这幅相貌可满意否?”言墨白双目含笑,勾起唇角问。
世上怎会有如此合乎自己心意的男子?宓儿眼中放光,心中不由赞叹。
在宓儿花痴的同时,言墨白也不由紧盯着宓儿,如猫儿般灵透的圆圆杏眼,挺翘的鼻子,嫣红的嘴唇。镶嵌在一张圆圆的小脸上。言墨白不由暗想: 我的娘子怎会如此可爱?就连那圆圆的小鼻头,都让言墨白想亲上去,不由暗自平缓这股子急迫之感,我要克制。
言墨白帮宓儿取下喜帕,端来热面:“娘子可先食些,我先去洗漱。”
宓儿赶紧把面条吃完,取下身上琐碎,滚进被窝,听着屏风后水声似在耳边。再想想等会儿的洞房要与如此合乎自己心意的美男一度春宵,不由情欲涌动,溢出细碎娇吟。
屏风后的言墨白也不由在期待,仿似也有些纠结。娘子虽已有十五,但个子娇小,脸庞稚嫩,如未长成的幼女般,自己是否再过些时日行那周公之礼?
思绪飘飞间走出屏风。只见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手臂肌肉筋实。身上的水珠,一颗颗沿着背上贲起的肌肉滑落下来,再随着漂亮的腰线滚进同样线条诱人的裤腰部位。
儒雅的面孔下原来藏着这样一幅诱人心魄的躯体。蜜儿透过指缝看去,不由暗自遐想。
言墨白几个缓步间已行至床榻。
看宓儿裹得似蝉蛹般,不由好笑又是爱怜。
“娘子如若紧张,不若等过些时日,习惯彼此后,再交付于某。”躺至宓儿身旁,言墨白安抚道。
宓儿放下心的同时不由又有些失望,细感觉失望的成分要大些。于是鼓足勇气,褪去亵衣。“我……我想要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