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芝染上体温，越来越热，叶絮也越来越睡不着。她转来转去，双腿并起，牵动灵芝柄抽动，带来莫名的酥麻感。
苏越止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但叶絮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并不平稳。
“好了，小声些。”
过了会儿，苏越止终于睁眼，分开叶絮的腿，伸手抚摸上去。
叶絮辗转反侧时的轻哼细喘，在他耳边扰动不止，让他也难以安眠，刚刚射过一次的地方又有了反应。
“想要了么？”苏越止摸到灵芝柄，滑溜溜的，忍不住低笑一声。
叶絮脸红得发烫，不敢应声，也提不起劲反抗。
苏越止握着灵芝柄，轻轻在窄小的甬道中抽送。房内一片黑暗寂静，时清时黏的水声格外清晰。
叶絮感觉下面被反反复复地撑开，玉石与嫩肉的磨擦中带起闪电花火似的快感，她浑身发烫，不自觉地贴近苏越止，想摸摸他的身子。
苏越止轻喘一声，由着她触碰自己。
“到底想不想要？”他在叶絮耳边轻问，声如深涧幽潭，让她心生动摇。
叶絮摸到他滚烫的胸膛，顺着往下，触及坚实的下腹，再往下，犹豫着握住柔软的囊袋。
然后，被苏越止一手抓住。
“回答我。”
苏越止声音严苛，叶絮吓得立即回答：“想……想要您……摸、摸摸我。”
苏越止心下微软，刚才一直得不到回应郁气瞬间消散。
他拔出玉器，摸了摸她的头。
“师父……”叶絮赧然，微微抬起腿。
“知道了。”苏越止将她的头按进怀里，手指探入她腿间的湿润。
穴口被浅浅地戳开，里面像在一呼一吸般地收缩。手指顺着软陷的嫩肉，插入小孔里面。肉褶像软鳞般包裹着手指，柔滑，温热，汁水粘稠。
外物侵入，磨开丝丝缕缕的快感。
叶絮长出一口气，低喃呻吟，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苏越止摸索着细腻的褶皱，手指旋转，指尖再往更深的地方强插，直到指根完全没入穴口。
“师……师父……太深了……”叶絮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苏越止将手指抽出来一点：“这样呢？”
他感觉甬道内迅速含缩了一下，好像在回应什么。
“太深了。”叶絮红着脸摇头。
“你真的清楚自己的身体吗……”
苏越止叹气，微微曲指，在穴口留出一点空隙，然后伸进第二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慢慢推入，细致地抚弄着内壁，一下下从深处挖出来，又划进去。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清脆，穴口都磨出了白沫。
叶絮喘息低吟着，腿用力夹紧，已经有些受不住快感。但她发现手指和阳具不同，前者会让人越来越兴奋，越来越不满足。
已经受不了了。
但还想要。
“不舒服吗？”苏越止听她痛哼一声，缓了缓动作，“指甲弄疼你了？”
叶絮不答，喘息声剧烈。
苏越止撤出手指，叶絮拉住了他的手腕。
“师父。”她小声，带喘，语气不安，“苏越止……想要……”
苏越止指尖轻颤，心里没这么软过，身下也没这么硬过。
“好……想要什么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