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后的侍官--守护男主正宫之位(6)

一张纯黑的符纸不过巴掌大小,上面却已由符笔勾画出复杂的金色线条。此符耗费半个时辰终于画到符脚部分,何宋正待最后一顿收笔时,忽感心脏骤然停顿了一下,一股胸闷感自然而生。再看符脚,笔画完美,然而内行人一看便知,此符气机已断,空有其形,实际上已是个败品。

天火疑惑地看过来,何宋将此套符早就练习地纯熟了,前面一部分的成品也没有问题,败在这一笔实在不应该。“可是潮汐又至?”算算时间又不太合规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慌。”何宋低声应道。转了转符笔,默念着清心诀,何宋换上了一张新符纸接着书写。

一气呵成地将余下符纸全部写完,何宋将符纸嵌入符页中交错放入她专门设计的风琴样式的模型中。会制符不稀奇,怎么卖出去才是要好好动脑筋的。外面又套了个金黑错色的盒子,打好蝴蝶结这样便算完工了。

何宋在这件礼物上是花费了十足的心思,而这也是她应该做的。她给不了叶漱其他,只希望他不嫌此物寒碜。

将天火栖身的戒指放在吧台上,舱门打开,何宋一踩地板,整个人朝那片宫殿群飞去。何宋半透明的小飞船就像这些宫殿的小尾巴,跟随着在广袤的宇宙中无目标的航行。

叶漱宫中的禁制自然对着何宋开放,因此何宋一路行至寝殿,深吸了口气,正要抬手敲门,却见门自觉地开了,当即被吓得失态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捏着盒子的手心微微汗湿,何宋张望了下迈步其中。自然不能忽略那张飘飞这金纱帐幔的大床,只是床上并没有人。

“有事找本尊?”

何宋闻声看去,才发现这个房间还有一道小门,叶漱刚刚正是在里面。

“你神魂潮汐将至,今晚便留下吧。”叶漱自然一眼便看出何宋的神魂波动趋于猛烈,此话说的暧昧,然而其金眸中却无半点绮念。

“好喔,”何宋也没半分脸红,点头应下,含笑将手中的礼盒递了过去,“这是我做的一套遁符,虽然对你用处不大,可是我设计了式样,当个摆件也不错。”手收回的时候顺势在外衫上捏了一把,汲去手心的潮湿。

“你有心了。”叶漱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对他而言极为特殊的女修相处,只好用夸奖属下的话来应答。接过礼盒直接收入芥子域中。这个世界的习惯并不会当面拆礼物。

“……”这让我怎么接啊。何宋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起抓了抓鬓发,暗示着内心的焦躁。只得没话找话,“仙尊认为,此地该如何出去?”养君千日,终有一别啊。

“时机到时,自然就出去了。”叶漱回答地言简意赅,顿了一下,似是知道应该多说一点安何宋的心,便道“此地是本尊渡劫之地,本尊历劫万余次,你大可不必忧心。”

哟,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大佬带飞,我只要喊666就行了吗。何宋确实有被安慰到,叶漱贵为仙尊又是这么个性子,实在不像是说假话的。可惜若是叶复听到了,只怕就要同情何宋了,这恐怕是千万年来叶仙尊的第一次翻车现场啊。

“有仙尊在此,我并不担忧。”何宋抿唇,眼神亮亮地望着叶漱,“仙尊对符道可有研究?”

“当然。”叶漱是古早时期的修士,漫长岁月以来,就算没有专研某道,四艺亦是十分精通了。符道作为禁制的一大旁支,叶漱自然也是颇为擅长。

“我对禁符还有些懵懂,不知仙尊可否指点一二?”

叶漱极为干脆,伸指在空中一点,只见金芒闪烁,一卷干净的符册悬浮在两人中间,“你可自行演化你所会的,本尊再看有哪里不足。”

这样的大好机会何宋自然不能放过,当即以指为笔勾画了起来。

时间便这样悄然而去,叶漱宫中豢养了小天道,当何宋尚意犹未尽时,却从窗外透进来越来越晦暗的光线中发现,夜晚已经来了。

何宋不免有些忐忑地打量着叶漱,轻声问道,“夜了,仙尊可是要休息了?”

既然决定做了,自然要做好,叶漱明显是个不识情爱的,何宋只需在榻间稍稍讨好他,最后也能断个干脆。她自觉要主动些。

叶漱并不愚笨,当然听出了何宋话里的意思。垂下眼眸轻声道了句好。

何宋牵着他的手到了床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脱下他的外衫开始解他的腰带。叶漱略显冰凉的手指触到她的颈侧,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下脖子,没一会染了她颈窝温度的手下划找到了她腋下的衣结,一根根地解了开来。

情欲来得很快,仅仅是彼此宽衣解带,何宋的呼吸不免急促了起来,极致美色的吸引,最单纯也最致命。微微湿润的唇一下下地隔着玉色亵衣印在叶漱的颈肩,胸口,腹部。不规矩的双手沿着他背部的那条凹陷游移,经过他敏感的后腰处来到他紧实的臀部极富挑逗性的揉捏。直到何宋踮起脚尖将叶漱头顶的玉冠解下,柔软纤细的如雪长发泼满了他光裸的后背,两人终是清醒着彻彻底底赤裸相对。

男人的身体她又不是第一次看了,她只是没和楚胤做到最后一步罢了。何宋使力将叶漱按倒在床榻上,白皙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唇舌并用在叶漱的身体上啜吸出一道又一道吻痕,甚至不合时宜地发散了原来仙尊的肉身也像普通人的皮肉一样能弄出吻痕来啊这样莫名其妙的念头。

酥酥麻麻的快感并不强烈却极为磨人,和何宋初次的时候叶漱体会过,可是该如何应对却不甚清楚,只得一手揪紧了床单,一手穿过她的发抚摸着她的头鼓励她。有时何宋戏弄的他狠了,便不能自制的泄出几声呻吟来。下身的阳物早已硬了起来,在何宋恶劣地用指尖扣弄马眼时,极为可怜地吐出了液体染得她满手都是。干脆借着这润滑上下抚弄起茎身来,甚至连底下那两个卵蛋都未曾放过。

何宋一眼不错地注视着叶漱的肉棒,手下更是没停过,两侧长发垂了下来,玩得颇为自得其乐,自然是只听到了叶漱耐不住的喘息声,而没有见到叶漱眼带绯红极为惑人的样子。欲火上头,何宋觉得有些渴,可却生生克制住了,口交这件事她还是不想为叶漱做,也幸好叶漱对这些事懵懂不会要求她这个那个的。

前戏漫长而有充分,直到两人都已是汗湿了床褥,身体都在迫切地渴求着对方。何宋跪坐在他腰上,一手摸索到自己的穴口处拨开了自己充血的花瓣,一手扶住叶漱的肉棒抵住了自己的入口。何宋只感到一阵压力从下方传来,饥渴的花穴已是迫不及待地吮进了龟头,叶漱更是下意识地挺身,两手握住何宋的腰不自觉地使力。因着花径极为顺滑的缘故,随着何宋上下起伏,顺利地坐到了底。这记结结实实的深插逼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叶漱只觉置身极为湿热销魂的幻梦中,一手仍握着她的腰,一手抚上了她的脸,按照第一次那样,腰身大力摆动,在抽插间给予彼此最真切的快感。他想要她快活,从过去到未来,一直如此。

叶漱每次都进入的又重又深,他当然有着十足的精力,性器快速摩擦间水声咕啾咕啾地响起,极为淫靡。覆着薄汗的两具肉体交缠着,让整个床榻剧烈地抖动,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哈啊……哈……”何宋蹙着眉呻吟,乌黑长发一缕缕黏在身上,挺翘的双乳随着起伏晃动着,被叶漱抿住其中一粒樱红用唾液湿润的发硬。“仙尊,轻一些,嗯……会疼。”花穴被这么冲撞,虽然极度爽快,可时间久了,还是觉出痛来。

“可以先缓几次,再重一点。”何宋这么教着,叶漱自然极为听话地学了。

清醒着交欢,两人自然能找出最适合的节奏,何宋抱着他,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双眼出神地望着起伏翻飞的浅金床纱,嘴里是煽情的呻吟。她只觉整个人成了两半,身体在恬不知耻地享受欢愉,而心神却空空的,无处可以着落。叶漱一手在她的小腿处游移,一手在她的后腰处摩挲。刚刚他想碰碰她的唇,却被她躲开了,顺势将脸朝着外面,或许这是无意的,可是叶漱第一次体味到一种酸涩感,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来没有先例,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小天道暗合叶漱心意,天光超过了规定的时间却仍然没有亮。房内四处摆放的明珠柔和的光辉撒弋着竟是在何宋的后背上投出了波光。两人都已辟谷,在床榻上厮混了两天,何宋眼神温柔地看向叶漱,按住了他的手,提醒他是该歇歇了。禁欲了千万年的仙尊这次才算真正的食髓知味,染了欲色而水润的金眸极媚,好似有些幽怨地瞥了何宋一眼,这才起身为她穿衣。

叶漱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亲昵对她道寝宫后方有处暖池,可以带她去那里洗浴清洁。

鸳鸯浴?何宋不由面色古怪,“不了,潮汐之期已过,我该回去了。”她知道她只要坚定些就好,叶漱从来就不曾强求过她。

不过何宋还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在他的腮边“啾”了一下。

“哦,对了。”何宋原本朝外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便转身问道,“不论是潮汐之症还是春宵花之毒都并不是非要双修才可解。仙尊博闻四海,又何必……”非要搭上自己!

“两者之解药就本尊所知,不下百种。可是,本尊没带。”那双美眸透出来的眼神极为真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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