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
芳青跟六爷共眠了一夜,但却没有承欢,整夜睡得安安稳稳。
次晨醒来,头上的毛发呆呆的竖起,侍童叩门进来,替芳青梳头,也伺候六爷洗脸。
老仆又准时的送来早饭,早餐非常丰富,有粥、炒面、虾饼和鱼饼。六爷坐下吃早晚,芳青也坐下,小小的吃,侍童却不敢再一起吃了,只是在旁伺候。
老仆问六爷的道:「大少爷,你今天会出去麽?」
六爷答道:「对,我一会儿就出去,今晚不用准备我的晚饭。」芳青心中一喜,心道今天不用伺候这人了。
六爷继续道:「我明天晚上会回来,你记得准备多些酒菜,还有汤圆。」芳青一听,心中一沉,明夜就是十五晚上,自己已偷偷约了君宇去元宵灯会,六爷留在家,自己就走不了,哪怎麽办?
六爷吃完了早餐,老仆和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一起为浴桶打热水。放在房角的木桶颇大,年轻人往来多次,不住加水,芳青的侍童也在旁稍稍的帮助。在客人面前,侍童就会特别卖力,无非是想讨好客人、多讨打赏。
注了大半桶水,给暖炉加满了炭,老仆和年轻人先退下。六爷泡在热水,芳青在桶外服侍,洗刷六爷的身子,侍童在旁,给芳青递肥皂毛刷。
六爷招一招手,把芳青也召入水中,二人互相洗身。
侍童一向知道芳青性子冷僻,见桶内二人不言不语,也不以为忤,反正现在鸳鸯戏水,难得会有客人会为小倌洗身,六爷看上去也算温柔,想是芳青昨晚伺服得知情识趣。
沐浴过後,二人抹乾身子、披上浴袍。
侍童恭敬的向六爷说道:「六爷请稍等,奴才带青相公出去洗身子,很快就会回来伺候爷。」讲得婉转,明白人就会晓得,说的是後庭浣肠。
六爷也听明白了,却说道:「不用回避,在这里洗就可以了。」
侍童有点迟疑,六爷继续道:「我也想看看怎麽洗。」多数客人都不喜这秽事,但也有少数客人喜好观赏浣肠。
侍童答道:「请爷稍候,奴才这就去取工具。」
不一会儿,侍童取来了大木盘、小木桶各一。大木盘空空如也,小木桶却盛满了暖水。侍童在调教箱选出一个瓶子,从中倒出药粉,在暖水中开和了,把水倒入了一个大大的玻璃壶。
六爷坐在太师椅观赏,只见侍童在地上铺上布匹。芳青褪去衣物,四肢跪伏在布上,两腿张开,露出後穴让客人观看。侍童拍拍芳青屁股,示意芳青端起後庭。芳青的头几乎贴地,屁股则高高的端起。
玻璃壶的底部作漏斗状,侍童拔出漏斗的塞子,驳了羊肠软管。软管另一端,就插入了芳青的後穴。壶水沿了软管,滚滚向下流,芳青的後穴不住吸啜。
直到芳青的肚子胀胀,侍童才去了软管。芳青紧闭後穴,站了起来,活动身子,又蠕动肠子。侍童把大木盘放了在芳青旁边,芳青就蹲了放水。芳青没有吃荤,粪水也不见秽气。如是者反覆玩了三回,排出的水就晶莹如清水了。
每天浣肠,芳青早就习惯了,但是鲜有人当表演来观看,心中又羞耻又难堪。虽然曾有客人会一边观赏、一边嘲笑,还好六爷默默不言,但芳青已羞得不敢抬头。
只听见六爷问道:「每天都会这般洗身麽?」
侍童微笑答道:「对,每天洗两次,早一次,晚一次。保证乾净,爷可以放心,玩得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