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一百二十一)

(一百二十一)

牡丹楼是京城最驰名的酒家,每天的生意都络绎不绝。从二楼和三楼的走廊向下看,可以见到大堂总是人头涌涌、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非常的热闹。当然,比起在大厅的客人,楼上厢房的就更娇贵了。当中,又以三楼的厢房的景色最美、看得最远。

在三楼的厢房里,店小二满脸笑容、殷勤的问道:「请问两位客官想要喝什麽茶?」

芳青想到,眼下是春分过後、清明之前。这段时间的佛动心,是最香醇和沁人心脾的。以往在家里,每年到了这季节,也是常常喝这种茶的。脱口的就说道:「喝佛动心吧!」

刚巧这时候,君宇也正好说道:「喝佛动心吧!」

两人的声音,重重的叠了在一起,教两人脸上都现了一抹红霞。两人对望而笑。这般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令芳青又羞又喜,心动如小鹿乱撞。

之後由君宇点菜,分别点了涮羊肉、红烧肉、烤鹅掌、鱼翅鸡汤、醉虾、蒸鱼等等的名贵菜式,芳青不住在旁小声的劝说已经够了,也阻不了君宇。

不一会儿,菜就陆续的来了,最後还端来了一锅腊八粥。芳青这才想起这天是腊八。腊八节,就是腊月(十二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在这天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来年可丰收、吉祥和避邪。在这天,是要吃应节的腊八粥的。以往芳青每年都跟家人吃;原以为今後都不会再看到了,哪晓得今天又可以再嚐到呢。

君宇当然是大快朵颐的进食;芳青也有小小的吃。睽别已久的鲜甜,化在芳青的舌尖。蔬菜的滋味,和浓郁油腻的肉香,教芳青身心震荡。但是,毕竟已经有几个月未曾进食一般寻常的菜肴,芳青嘴嚼得很缓慢。

一来,是因为吞咽有点吃力;二来,也是因为之前已经受了告诫,纵使是得了开恩,但由於长久只有汤液下肚,怕肠胃一错会承受不了,所以只得慢慢的、小小的吃。而且,芳青多是吃席上的蔬菜,少有吃肉的,鱼虾更是完全没有碰过。

君宇起初没有留意,但渐渐地,也发现了芳青吃得甚少;有好些菜式,压根儿就没有碰过。君宇马上问道:「很好吃的,怎麽不吃呢?」

这把芳青问得尴尴尬尬;对着别的人,芳青也绝对不想让丑事张扬,何况此刻面前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呢,芳青当然是滴水不漏般的只字不提。

芳青只得讪讪的、再三婉拒,但君宇就是硬要芳青吃。芳青拗不过,只好顺着君宇的意思,勉强的吃了几片肉,还吃了一些鱼和虾。生猛海鲜的厚重味道,让芳青震动不已。

但果然,过了不久,芳青的肚皮就发作了。起初,只是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後来肚子里却越来越不妥当。长久给调教的身子,当然是体弱气怯;吃得过多,或是太油腻,都承受不了。芳青原来已是坐得辛苦,眼下更是坐立不安。

渐渐,君宇也留意到芳青不妥,脸色煞是苍白。君宇不明所以,问道:「怎麽了?东西不合意?」

芳青有如哑子吃黄莲,只得死命忍着,在脸上勉强挤了笑容,答道:「没什麽,只是太多了,一时吃不下…」

谈话之间,又一下抽痛突然袭来,芳青痛得忘了形,肚子自然的屈曲了,摺曲着腰,整个身子都缩卷了。

君宇留意到了,问道:「怎麽了?身子不舒服吗?」

芳青只能支吾以对,但一张小脸都已疼痛得苍白,还扭痛得香汗淋漓。

君宇看出了苗头,一脸疑惑的问道:「东西不乾净麽?」牡丹楼是远近驰名的酒家,从未听过有什麽差池的。

芳青痛得不能自己,只好一味的卷缩身子,不住颤抖。君宇一把就把芳青的整个身子给抱起了,再抱到了榻上,让芳青休息去。牡丹楼的厢房,都装潢讲究,配备了不少家具。

窘极之时,芳青终於想起了,春儿说过,平日切忌喝茶,因为空腹时喝茶,会伤及脾胃,但如果得到开恩、得以进食,却一时不适应而不适,就可以喝茶,因为茶能解油腻之物。

芳青忙道:「茶…茶…」身子不适,只能艰难的咽语说道。

君宇会意了,扶住芳青的身子,慢慢的喂他喝了一杯茶。过了不久,芳青的身子果然渐渐的恢复了。

方才的情况混乱,芳青的上衣给茶溅到了。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君宇发现芳青的衣裳湿了,急忙替他褪去了那君宇送的书生服,露出了里里嫣红色、绣花的肚兜。君宇送的只有外头的衣裳,内里还是院里的衣物。这一脱,就露底了,让芳青尶尬得很。

忽然,君宇发现贴肚兜的底下,有些硬物突起了,好奇的问道:「这是什麽?」不顾芳青的窘态,解开贴肉肚兜,只见芳青胸前两点珠萸,除了宝石乳环,还另外系了一些不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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