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蜜的记忆断线了。
她醒来在一间陌生房间的陌生的床上,好在她还穿着齐整的校服。房间一看就是运动型男孩的卧室,墙上贴满科比、梅西和昆汀、北野武电影的海报,还有整柜整柜的漫画书和手办。如果这是雷子的房间,她安心一点,这是这个年龄段男生该有的样子。
她听到脚步声,立刻警觉地闭上眼。
雷子推开门,看她就躺在他的床上,像这座房子里的所有物品一样仿佛他的所有物。她那么安静、脆弱、美丽又纯洁,陷在他巨大的床褥间,她终于进入了他的空间。
他放轻脚步走近,想近距离看看让他痴迷的小脸儿,然后就看见了她忽闪的睫毛和被眼皮覆盖住仍不断颤动的瞳仁。
她醒了。他的小美人醒了。
“我好像用量大了点。”他说。
覃蜜果然睁开眼质问:“你用了什么给我?”
“让你暂时睡着的东西,”雷子似乎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我有点紧张,捂久了点。我问过医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真给我用了药?”覃蜜又重新进入昏睡前的恐惧里,她翻身到另一侧准备逃下床,可身体是虚软的,还没滚出被子已经被雷子抱了个满怀。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小鸡在扑腾,他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又轻而易举的压在她身上,而后像是想起什么恶劣的开口:“这才是压着你。”
覃蜜推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你别闹了,让我回家。”
雷子顿了一下突然泄力,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头倚在她肩膀。她觉得她要被压死了,他发什么疯?
“你干什么?你重死了,别压我。”
他不动。
她觉得她被压瘪了,胸被压得疼,肺像要炸了一样。
“你别这样,陈雷。我好疼啊。”
他沉默,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他说:“不准走,你走我就杀了你。”
他侧身躺到一边,留覃蜜在原处大口喘气。旁观她涨红脸大口呼吸要哭出来一样惊恐地盯着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去拉扯她校服的衬衫扣子。
弄坏她。他心里说。
衬衫轻易地就被解除了,她穿白色裹胸式的文胸,即使平躺着没什么聚拢效果,也随她急促的呼吸相当可观的起伏着。雪白的少女的胴体,像圣洁的雪山一样完美,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就丝毫没有犹豫的覆手揉上去。
覃蜜已经被吓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脑袋里的弦像断掉了一样,精神像脱离了肉体,看见一个曾经的同窗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残忍的亵玩她的胸部。
雷子也摸过几个女人的胸了,但没有人像她的让他沉迷,柔软Q弹,滑腻丰润,连大小也和他手掌完美契合。
他抬头,看见她满脸泪光盈盈,却好似看不见一样轻轻啄了啄她额头,温柔地说:“宝贝,把胸罩脱了,让我亲亲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