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池春水--回程

裴家的车夫人唤“老马头”,实则正值壮年,只是生的老相些,人们唤来唤去便叫成了习惯。雨下得急了些,他便赶着马车到一旁的屋檐下躲雨,从车厢后面的箱笼里找出蓑衣穿上,心中暗暗骂了几声这贼老天的破天气。

老马头等的有些心焦,淋着雨,连旱烟都不好抽。正念叨着,道观门口出来了两位小娘子,老马头略眯起眼睛认了认,是他们裴家的姑娘,便吆喝着往门口赶马。马车临近,老马头跳下车,放好踏凳,站在一旁等裴薇和杏蕊上车。

路并不长,可是衣衫却快要湿透了。杏蕊把伞交给老马头,扶着裴薇上车。薄薄的裙子,吸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两条纤长的腿清晰可见轮廓。只见裙摆晃动间,光洁的小腿隐约闪现,配上大腿的线条,臀部的起伏,老马头心头一荡,一只手递到车厢边,一边说着:“小姐小心。”杏蕊有些嫌弃地避开,说道:“有我呢,你好好撑着你的伞罢。”

老马头也不恼,便换了只手,顺便侧过了身子,笑呵呵应道:“是……是……”空出来的手悄悄压住裙边,待裴薇踏上马车,直起身来,忽觉得胸口一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饱满的娇乳失了禁锢,上下跳动了两下,在凉凉的雨水中愈发挺立。

裴薇忙掩住胸口,护住一方春光,低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绣鞋踩住了裙摆,一起身,这才掉了抹胸。杏蕊忙扶她进了车厢,寻了车厢包袱里的干净衣裳来换。

老马头待二人都安稳了,收了雨伞放在一旁,又在脑海里慢放了一遍裴薇低头时的风景,左手环胸,为了能一把遮住,却把胸都挤到了一处,右手拾裙,身子略略往右下方下倾,正正把深深乳沟送到老马头面前。虽然只是一瞥,老马头却像是看了无数眼,极清晰地记得,右乳的乳头似是有些遮不住,从指缝间偏露了个头出来。他嘿嘿一笑,恨不能自己握上去揉搓一番,看那美肉从自己指缝间溢出,变幻出诸多形状。

“小姐坐好了。驾——”老马头挥舞起鞭子,朝着裴家一路行去。路上行人不多,车马也是来去匆匆,老马头的心神不由得被车厢内的声音所吸引。

“小姐,您先把身上这身脱了呀,这湿着回去,万一得了风寒,老爷夫人不得心疼死啊……”

“不碍事,一会儿便到家了。咱们先回屋换了衣服,再去给父亲母亲请安。放心,看不出来的。”裴薇不太想在外面换衣服,虽说街上没有人,可窗纱还是半透明的,她觉得和当众脱衣解衫没什么区别,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的亲小姐,放心吧,没人看你。身子重要还是脸面重要?”杏蕊不愧是裴薇的贴身侍婢,对她羞怯的性格知之甚多,一面说着,一面动手帮她解起衣衫来。

老马头愈发心驰神飞,竖起耳朵听着车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心里想着大概脱到了哪里。此时,一个小孩子急急地从车前跑过,老马头大惊,忙扯住骏马,马儿扬起前蹄,车子也往后倒去。老马头松开缰绳,车子落地,又是一颠。“哪里来的小要饭!找死啊!”老马头骂道,小乞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老马头转身掀开帘子,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裴薇正脱得精光,往下顺着亵裤,突生变故,一时没坐稳,向后跌去。老马头掀开帘子,看到的便是一幅裸身美人侧卧图。昏暗的车厢内,裴薇一身白肌,仿佛能发光,愈发吸得让人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头发散乱,双眉微蹙,双眸紧闭,轻哼不断,一对娇乳大喇喇裸在外面,因着半侧卧的关系,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大一些。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茂盛,卷曲着袒露着。臀部圆润,大腿丰满,两条腿微微分开,露出红色的软肉,再往深处看去,就只能看到一道细缝。左手顺势搭在大腿上,指尖处便是褪到膝盖的小衣。

老马头呼吸有些急促,他想顺着脚趾,手指头一点点爬上去,扯下那条碍眼的布料,分开两条长腿,再一点点打着旋儿的摸进去。不肯没关系,老马头自认自己一直都很有耐心,他会耐心地在穴口打转转,也会耐心地拨弄奶子上的樱桃,等着平日里怯弱的小姐自己贴上来,娇滴滴地唤自己“老马头”……

“老马头!你看什么呢!瞎了你的狗眼!”杏蕊也摔得不轻,看到老马头掀帘子来不及阻止,只好挣扎着将衣裙遮在裴薇身上,又见他有些呆愣,不禁怒上心头,低声斥道。

老马头一个激灵,忙放下帘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低声辩解:“杏蕊姑娘误会了,我只是一时心急,又见小姐昏迷不醒,这才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失了分寸,真的不是姑娘说的那样啊!”杏蕊还要还嘴,被裴薇拉住:“算了,老马头平日里为人很是老实,做事也勤谨,许是你看错误会他了。”裴薇喘了口气,又说道,“老马头,也不要停在半路上再耽搁了,速速家去吧。”

帘子外,老马头的声音有些激动:“小姐您明察秋毫,宽宏大量,不怪罪小人,今后有什么事情的,小姐您尽管吩咐。”转过身来,老马头心中暗骂:杏蕊你个小浪蹄子,小姐都不怕被我看,你叫个什么劲。不愿意让人看,小心哪天别落我手里,剥了你的衣裳扔大街上,千人看万人瞧。

再往裴家走,一路平平顺顺。裴薇悄无声息地换好了干净的衣衫,老马头也怕杏蕊再看出什么异样,告上一状,因此也规规矩矩地赶车。不多时便到了裴家后门。杏蕊抢先跳下车撑伞,裴薇搭着她的胳膊,袅袅娜娜,进了院子。老马头看着风流韵致的身子,心火暗旺,摸了摸下巴,把马车停好,跟管事的交待了一声,便回了下人房的住处。

老马头正经叫马三石,他娘生他的时候,正在溪边浣洗衣裳,旁边有三块大石头,他娘便是躺在石头上把他生下来的。后来村子里闹饥荒,马三石便被卖到了裴家当小厮。还好衣食不愁,最后还被主人指婚,娶了厨房里一个打下手的何厨娘。

他知道何氏被老爷破了身子,这事儿都在下人里传遍了,甚至管事的跟他们聚众喝酒,喝多了还跟他们绘声绘色地讲听到的叫声,“哎呦,那叫一个骚,那叫一个浪,爷……您可怜可怜奴家吧……快捅死我吧……”老爷玩了几年,许是年岁大了,有了新欢,腻了何氏,看夫人的脸色顺水推舟嫁给了下人。他不嫌,他这般老相,无甚大本事,又怎会有好模样人嫁他。何氏皮子细嫩,长得也不差,还能料理一手好汤水,不错了。

他跟何氏成亲那天,才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也不会别的姿势新的花样,就闷头直挺挺地撞进去拔出来再撞进去,把何氏玩得死去活来,身上全是他掐的揉的捏的咬的,红红紫紫。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搂着何氏,说道:“我没什么本事,但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过日子,我就把你放心窝子上疼。”半晌,他没听到何氏回话,一摸,脸上全是泪。后来,何氏竟真的守着他把日子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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