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偷窥隔壁大唧唧猛男(粗口肉,双性,生子,快穿)--4,小受被多人觊觎,一心只有男人,被猛男英雄救美后勾引(彩蛋走绳制服)

徐其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出租房走,可谁知到家门口就碰到房东,房东看他脸颊酡红,衣衫不整,就知道这骚货被人玩了,色眯眯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骚货又被谁操了,跟哥哥说说。”

徐其挣扎着去推他,可被干了一夜的身体实在虚弱,房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情欲味更是欲火焚身,强抱着他就往屋子里拖。

这时,小王出现了,他二话不说,一拳就捣在房东脸上,把房东哎呦一声打翻在地,然后扶起徐其说,“你还好吗?”

徐其哭着摇头,小王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怜惜地说,“小徐哥,来我家吧,我保护你。”

但徐其还是拒绝了,这时,房东捂着脸大骂着站起来,“小王你还护着他,这小婊子就是个烂货!你当他是清纯白莲,别的人可当他是婊子母狗!”看小王阴着脸看他,又不怕死地补充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想操他!这种烂货谁他妈不想操!屁股那么大,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烂货!!”

于是房东又被打了,这次小王揍得特别狠,房东被揍得嗷嗷求饶,可徐其只是站在原地,脸白如死灰,他知道房东没有说错,他就是个有性瘾症的骚货,他每天都要用按摩棒插自己的后穴,他每天都要偷窥男人自慰,他不是个正常男人,他就是个婊子……

徐其行尸走肉似的走回出租屋,等关上门时,脱力地摔在地上。

他的后穴痛得不行,男人的尺寸还是太大,就算被按摩棒天天插,遇到这样的巨物,还是难以承受。

他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竟歪在门边睡去。

等他醒来后,全身剧痛,不光身子痛,还头晕恶心。

他发烧了……

徐其费力地爬起来,却又重重地摔回地上。

他哭着骂自己活该,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徐其心里一跳,想着会不会是男人,他找到这里了。

含着泪打开门,却发现来人是小王。

小王见他躺在地上,伸手要抱他,徐其瑟缩地躲闪着,颤声说,“不要碰我……”

小王眼神微暗,他抬着手说,“好,我不碰你,你把药吃了。”说完,将止痛药和退烧药放在地上。

徐其虚弱地点点头,努力爬起来。

小王看见他湿透的裤子,还有满身的精液味道,就算不经世事,也能猜出一二。

柔顺微长的发尾都沾了些粘液,看样子昨晚被玩得不轻,说不定是被好几个男人碰了。

难道真的像房东说的,徐其是个卖身的男妓?

小王胸口发闷,嘱咐几句就退出房间。

等小王走了,徐其筋疲力尽地躺回地上,许久才有力气吃药。

以前徐其都要偷窥自慰很久,可自从被对面的大鸡巴男神开苞后,连着戒荤好几天,连GV都不看了,每天缩在被子里想心事。

徐其喜欢男人,不对,不应该是喜欢……而是爱,他爱男人,爱了整整两年,但可悲的是对方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徐其想着跟男人上过床自己就该知足了,这种记忆可以铭记一辈子……可是一想到再也看不见他,碰不到他,无法听他温柔磁性的声音,他的心口又像撕裂般的痛。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粗暴的敲门声。还没开门,就听见外面恶毒的叫骂声。

是房东!

房东被小王打了,打到住院,结果一出院,把气全撒在他身上。

徐其脸色苍白,颤声让房东赶紧走,不然他就叫警察了。

房东恶毒地骂道,“警察?你这种烂货进了警局也是被轮操的命!快开门!不然我让全小区的人看你的色情录像!!”说着门敲得更响更重。

徐其哭着说没有,可房东越骂越凶,徐其性子软,被骂得又羞又怕,绝望地哭道别说了求您别说了我给你开门……

房东淫笑着说臭婊子看老子进去不收拾你!

就在房东要闯进来时,一股大力将房东狠狠地踹进门里。

砰得一声,房东像块门板一样摔在地上,溅起一小撮灰。

而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徐其以为是小王,泪眼朦胧地说谢谢。

谁知他刚低头,就被一股力量强拽起来。

虚弱的身体直接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什么色情录像?”

徐其蓦地抬起头,竟发现是男人!

伍兆锋脸色难看,看样子心情很差。

他阴着脸看着这个偷跑的小母狗,粗声道,“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

徐其看着男人,又喜又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伍兆锋也是难得这么上心,以前碰过投怀送抱的,可操过就操过,没像这次这么念念不忘。伍兆锋承认他上瘾了,想干他操他,把他操哭,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让他只在自己鸡巴上扭屁股。

妈的,就算是个男妓,老子也想包他!

于是伍兆锋费劲心思地kai’ shi找徐其,又是联系哥们,又是联系开发商,又是联系物业,总算要到了房东的信息,因为徐其是租客,租赁手续不完善,伍兆锋寻了很久,费了很多关系,最终才知道小母狗的准确位置。

伍兆锋还想,假如再找不到,他就放一把火把楼烧了,看这小骚货出不出来!

此时的徐其却痴痴地望着男人,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伍兆锋最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看得心软,鸡巴硬。

而倒霉催的房东正艰难地爬起来,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比小王更高更壮更凶神恶煞的男人,顿时把污言秽语又咽回去,想偷摸开溜。

这时伍兆锋发现了他,揪着他领子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房东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摆手说,“没……没关系!我就是房东,我跟小徐一点关系都没有!”

伍兆锋是什么人,知道这货色不是好人,说不定还碰过小母狗,一想到这个,伍哥就糟心到极点,狰狞着脸说,“老子告诉你,这小子是我的,你再敢进屋,再敢不干不净地欺负他,老子把你鸡巴剁成泥喂狗!”

房东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嗷嗷说我错了,大爷我错了,说着撒丫子就奔出屋子,然后连滚带爬地钻回自己家。

伍兆锋等房东一走,砰得关上门,松了松衣领就准备教训不听话的小母狗了。

徐其的性瘾很严重,从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夹着大腿,后穴冒水,身体所有能立起来的部位全翘起来,艳红色的奶头顶着衬衫,暗红色的龟头顶着裤子。他湿着眼,撅着臀,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看着伍兆锋。

伍兆锋后背都湿了,主要是一层一层找他找的,此时全身都散发着徐其熟悉的男性汗味,又重又野,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伍兆锋以前的几个女友都说他臭,名副其实的臭男人,可徐其却觉得他香,又香又有魅力,闻着他的味道,徐其就能化成春水,骚成母狗。

徐其还没等伍兆锋说话,就一点点解开扣子。

他解扣子的动作很淫荡,又很诱惑。

纤细的手指将晶莹的纽扣从细缝中剥离,慢慢露出他赤裸白皙的胸膛。

徐其很瘦,却也不是肋骨分明,他瘦得有肉感,胸前的乳头红肿挺立,似乎带着胸部都鼓出一点。

“恩~~~”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淫叫,徐其俏红着脸看他,看着这个逐渐呼吸粗重的魁梧男人。

“妈的,又一句话不说地勾引我?”伍兆锋粗哑着嗓子,鹰隼似的眼也露出兽性。

徐其一听他说话,后穴就骚的喷水,他啊~了一声,湿红的嘴唇半张,连嫩红的骚舌都露出一点。

“操!”伍兆锋也不是没被勾引过,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欲火中烧。

他鸡巴很大,半勃起时就能顶破裤裆,徐其也瞧见了,淫荡地舔舔嘴唇,口中轻呼着,“啊~~~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漂亮的杏眼却还是望着男人,看男人粗野地扯断皮带,凶狠地掏出大屌,当抬起头时,那双黝黑的眼已布满情欲的血丝。

“老子要操你!”

徐其脸颊又染上更多春晕。

“好~~~”

徐其也解开裤子,露出他稚嫩的阴茎和丰满得让人硬爆了的丰臀。

他晃了晃自己白嫩硕大的臀部,用手指插进湿润的臀缝,当撑开肉穴时,徐其湿着眼说,“小母狗想要大鸡巴~~~~小母狗已经等不及啦……”

话音刚落,伍兆锋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般扑向徐其,在小母狗受惊浪呼的同时,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烂货!老子操死你!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操翻,老子他妈的跟你姓!你他妈是不是姓骚,叫骚浪逼!!”

伍兆锋做梦梦到了徐其。

这小浪逼正在走绳,雪白的屁股被粗硬的绳子分得大开,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

那朵骚到极致的浪穴正来回摩擦着硬绳,磨得走过的绳子都沾上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徐其一边走,一边黏腻地淫叫着,“啊~~~浪逼~~~浪逼要磨坏啦~~~恩~~~好硬啊~~~~”

伍兆锋走过去,高大的身躯套了身军装,脚上穿着锃亮的黑色皮鞋,手上还拿着一根教鞭。

徐其一瞧见男人,身子都染上红霞,两只大腿努力往前挪,一挪小鸡巴就翘一翘,一挪,骚穴就喷一股水,他一边挪动,一边望着伍兆锋,杏眼湿润多情。

伍兆锋紧绷着俊脸,抬手就用鞭子抽他。

徐其浪呼一声,雪白的丰臀多了一道红痕,伍兆锋又是一鞭子,两条红痕重叠,疼得徐其啊啊直叫。

伍兆锋开始技巧性地抽打他,在他甜腻淫叫时,加重手劲,在他痛呼求饶时,又放轻力道。

男人一边抽打,一边握着粗绳上下拉扯,将淫贱的小母狗拉得双脚离地,只靠骚穴支撑身体,又放下来,刚刚放松,又拉了上去。

徐其一直在浪叫,慢慢地,浪叫中多了几分哭腔,前面的性器也硬得充血。

伍兆锋像是个调教师,面容冷峻地抽打他,刺激他,玩弄他,把他骚穴磨得红肿糜烂,把他屁股抽得满是红痕又肿又大,自己却不为所动。

但睡在床上的伍兆锋不满了,心里怒吼道,“打个屁打,你倒是上啊!都打成这样了还不上,你他妈是不是阳痿!!!”

伍兆锋一怒,立刻就醒了。

结果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自家水床上,撩开被子一看,果然射了一大滩。

操!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