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峰,落云殿
落云殿中仆役驱尽,玄色结界大张在殿外
帐外,碧落香燃,阵阵甜腻伴着袅袅轻烟弥漫室中。
帐内,清虚真人竟人事不知,横躺于床榻之上。
清虚不复平日淡然模样,玉冠不知落在何处,束得严实的发髻早被解开,乌鸦鸦的长发散在床褥间,玉石般的脸庞染上绯色,醺醺然如薄醉,墨色的眉深深皱起,长睫如羽,在眼下凝成一道阴影。
瑶真站在清虚帐前,痴痴凝望着帐中人。
她伸出手,轻轻勾勒着清虚的眉眼,似是在刻画他的模样。
“师尊。”她喃喃念道,“原来你情动时是这副模样。”
说罢,弯下腰,吻上那片讲禅论道的唇。
唇瓣薄凉,正如他这人。
清虚悟道,乃是从天地万物中参,万物有灵却无情,正因此,万千道途,他选的是无情道。
好一个如玉道君,正亏得无情无欲,方才六根清净,感悟大道。
她不退,伸出丁香小舌,游鱼般滑入他唇中。
他似是无意与人这般亲密,她近,他退,终是退无可退,一败涂地,由得唇舌交缠,香津满口。
她笑了,如偷食了米的老鼠,笑意漾了满脸,眉目间难得流露些少女的狡黠来。
她轻褪下他的衣裳,又将自己衣物除去,片刻间,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她望着面前男子清瘦而结实的身体,看见男子胯下这狰狞巨物,不由晃神片刻,心中暗想,师尊性情平和,没想到这胯下之物如此狰狞,她定了定神,忆起来时所记的双修密卷,
她俯下身,轻啮着他的喉结,一手揉捏着那点茱萸,另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青涩得套弄这巨物。
清虚气息乱了几瞬,面上绯色尤甚,眼下清虚正遭情劫,那香又是催情之物,他人虽未清醒,但两厢交加,已成燎原之势。瑶真举动青涩,几下胡乱揉捏,也引得清虚欲火更盛,他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喑哑的低喘,由着本能将那上下点火的女子揉入怀中,入手便是一阵软腻,不由得放送些劲道,生怕伤了她,他上下摸索,拨开瑶真丛丛密林,寻得林中朱果,尽情采撷。
真儿倒一惊,看着师尊玩弄着自己私处的手,忆及年幼时师尊帮自己洗浴时也是这般亲密接触,不由得生出些羞耻,真真正正体会到了些大逆不道的背德之感。她腿间渐生湿意,快意如露如电,从尾椎直窜灵窍。
她见清虚胯下之物已成昂扬之态,倒有些临阵脱逃的怯意来。清虚此刻也不得安适,情欲如火,撩得他浑身炽热,体内真气自行运转,消解情毒不得,直在体内乱窜,由此一阵热一阵凉,自是不好受,眉间皱印愈发深来。瑶真见此,又是怜又是慌,暗暗下定了帮师尊消解的心意。
真儿抬起臀,一手略扶着那狰狞的昂扬之物,就势缓缓坐下,小真儿毕竟是个雏儿,心性虽坚,又兼有情液润滑,奈何甬道着实狭窄,举步维艰,吞了一半已是疼痛难忍,直催得她一身冷汗。她憋了口气,腰肢暗暗用力,便将那凶器贯穿到底。刚一坐下,真儿便倒吸一口冷气,小脸疼的煞白,只觉得整个人都将将要被撕裂,她略抬了抬臀,果不其然,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流出一抹朱红。
真儿感受着清虚在她体内的火热硕物,俯下身轻轻抱住清虚,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些恍惚的笑意,她暗想,这么疼,总该不是梦了,这下和师尊终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心上一阵满足。
疼是极疼,乐也是极乐。
待那阵尖锐痛感稍平后,真儿缓缓摆动腰肢,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吞吐着昂扬巨兽。
初极狭,进出艰涩,后情液渐出,出入渐顺畅,捣弄得水声缠绵,芳草鲜美,催拨得花枝摇曳,落英缤纷。
清虚在情香的作用下并不知现实如何,但觉体内欲火暂歇,真气平息,自己被一片潮湿柔软所接纳,如上极乐,妙不可言。真儿感受着师尊巨兽在在体内的进出,并无甚快感,甚而因为硕物巨大,胀痛难言,但上下摆动久了,忽地戳到了要处,一声娇吟溢出嗓间,腿间一软,浑身无力。她渐渐觉出此事妙处来,随着自己意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竟像是自渎一般,快感层层叠加,终是眼前白光一闪,“师尊!”她在失神间无意识地喊着。
而她身下的男人仍是毫无动静。
真儿到了一回,便愈发想着清虚,腰肢加快了摆动。
真儿腰肢如柳,乌发如云,柔顺的长发随着真儿摆动摇曳,如雪的肌肤渗着情欲的潮红,真儿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若是此刻清虚清醒着,必是不能料到当初的吵着要糖吃的垂髫少女如今的媚态。摇动着的真儿妩媚若深海鲛人,神情郑重又似楚山巫女,将那情欲为引,再双手奉上一身皮肉骨血,换得一场禁忌而隐秘的祭典。
此刻,帐中人不再是清虚与瑶真,端坐云端的道君被他的小徒弟拉入了红尘,帐中这对亲密相拥,相互纠缠的男女,不过是对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与女人。
乾与坤,刚与柔,天地阴阳相合,方得圆满。
真儿觉得体内一热,原是清虚到了,喂了她一肚满满当当的元阳。她早就体力不支,不过强撑而已,见清虚欲火已去,松了口气,起身从他身上离去。真儿的小腹被撑得鼓鼓囊囊,见他浓白元阳从花心缓缓流出,滑到腿跟处,忽得脸热起来,只庆幸清虚此刻尚未清醒,不知自己所为,瞧见床上泥泞不堪,又是一声长叹,使了个诀,清理干净后赶紧离去了。
床榻上,清虚真人尚未清醒,双眸紧闭,眉头紧皱,似是梦中呓语,低低唤了句“真儿”。
暗香燃尽,旖旎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