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在装睡的田魁直接是挺动自己的臀部,然后腰部发力抽插了起来。
春兰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可是接下来田魁的耸动抽插让春兰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本能的承受着田魁那巨大虎屌的冲击摧残,硕大的龟冠不断的刮搔着春兰的G点,龟头顶端更是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春兰那娇嫩的子宫口。
可是即便是在这层层的快感之中春兰都不敢大声的呻吟出来,只是不听的去抓去挠身下那满是体毛的身体。
啪啪的声响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左右,春兰根本就没有办抵抗田魁这般凶猛的攻势,很快的就再次高潮了起来,嫩穴内的内壁不断收缩,双腿也不断的夹紧,嫩穴深处的子宫口也死死咬住田魁龟头上的马眼,嫩屄的媚肉不断的挤压摩擦着那硕大的龟头。
大波的淫水不断的冲刷田魁龟头上的马眼,田魁也是身体一颤身体绷紧,一波波强有力的精液从龟头上的马眼处喷射出来,那强悍的冲击力让春兰的子宫口又是一阵的收缩,春兰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直接爽得白眼一翻口水一流昏了过去。
田魁感受到春兰的身体突然趴在了自己身上,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见的就是春兰那张开的嘴中不断的流出哈喇子,眼睛也是有些往上翻,可是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乐。就是这样矛盾的表情被田魁看了个正着,当下田魁也不敢再装了,直接将春兰抱在了怀里。
田魁将春兰的衣服穿了回去,又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就这样一直将她抱在怀里。
慢慢的幸福的满足感让田魁也是放松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睛。
漫漫长夜星辰当空,赵亮片刻不停地朝着田魁的村庄奔去,就这样直到天空的边缘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赵亮竟然是远远的看见了田魁的村庄。
半天的时间赵亮也算是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情报,而且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始末,赵亮将马匹喂饱后就又往田魁大女儿嫁去的村庄起码奔去。
远在大牢中的田魁和春兰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不过眼前却是有事情需要他们解决。
春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有些鼓胀的腹部让她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在这大牢之中又有什么地方可以方便呢?于是春兰就这样极不自然的在田魁的旁边做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对着身边的田魁说道:“公……公爹……可以请您转过身去吗?”
田魁看着身体有些轻微颤抖的儿媳,担心是自己昨天把儿媳给肏狠了,赶紧扶着春兰关心的问道:“儿媳,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春兰艰难的开口说道:“我……我没……没事……你……你快……转过去……”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田魁越发的紧张起来,当即就要将春兰抱起来,然而还没有将春兰完全抱起来,那白色的尿液就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春兰很不得现在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为儿媳,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公爹面前失禁了,而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田魁自然也是发现了春兰的窘迫,当即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春兰看着眼前这个大叔,真是恨不得咬掉他身上的一块肉下来,越想越生气,春兰张开小嘴就对着田魁那宽阔的肩膀叫了下去,这一下咬得那叫一个狠啊!
田魁就这样该硬生生的让春兰咬着自己的肩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当春兰差点真的将田魁的肉咬下来的时候才松开了嘴。看着那及深的伤口春兰又觉得心疼起来。
春兰用嘴吹了吹用舌头舔了舔伤口给伤口消毒。春兰对着田魁说道:“公爹,您先转过去吧,我要把衣服晾起来。”
田魁依言转过了身去,春兰也是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背靠在田魁的身后,继续小声说道:“公爹……如果……”
沉默了一会儿,春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都是一个人了……你……你……”
春兰的话没有说完,田魁直接说道:“你要你不嫌弃我,我定会娶你为妻,疼你一辈子。”
春兰微微有些发愣,没有想到这个古板老实又憨厚的男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相比于“我爱你!你是我的肋骨”这类语言,田魁的话更让春兰无法不动容。疼她一辈子,这几乎是每个女人一生所追求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到太阳快到晌午的时候,春兰将晾干的裤子穿好,没过一会儿就有人给他们送来了牢饭,牢饭很是简单,大米饭。
没了。是的就只有一碗米饭。
看着那两碗米饭春兰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将自己碗里的大半碗米饭都拨给了田魁,他知道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公爹食量有多大,送了大半天的饭恐怕早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每天给田魁做饭的习惯,一种把眼前这个公爹当成自己男人的习惯。
然而还没有等到田魁和春兰吃完饭就听见了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之间五六个狱卒走进来将田魁和春兰拷上手链脚链推了出去。
两人被狱卒一路推到了一个古朴的大堂之中,为首坐着一名穿着华丽的花白头发的老者,而大堂之中竟然还有着田宝和渣婆婆,春兰有些愕然的看着跪在大堂之中的两人,渣婆婆扭过头看见田魁之后不等田魁开口就对着田魁大骂到:“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钱还不上现在还连累我们。我告诉你……”
“咚!”
一声闷响在大堂中想起,所有人都抬头看上不远处的花白老者,老者给人一种很是威严公正的感觉。
老者沉稳低沉的声音想起,“大堂之上不得喧哗,田魁,有人举报你抢夺他人之物来此城贩卖,可有此时?”
田魁抬头义正言辞的说道:“绝无此事。”
花白老者眼神微微一眯,淡淡的开口道:“你可报得出你货物的明细吗?”
田魁显然一愣,有些无奈的说道:“货物搬运匆忙,不曾完全记住。”
“咚!”
花白老者好似动怒一般,继续说道:“放肆!田魁你是在戏耍本官吗?”
大堂之中寂静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咚!”的声音。
花白的老者对着下面的人说道:“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
春兰心里越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还不等春兰继续深想,旁边的渣婆婆立刻开口说道:“大人啊!我跟这个田魁可没有关系啊!”
说着就从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和印台,然后在田魁震惊的目光下伸手抓着田魁的手掌,田魁的手臂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可渣婆婆完全不去理会田魁的表情,举着手掌沾完印台对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就印了下去。
印完之后渣婆婆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对着老者可怜巴巴的说道:“大人啊!这是田魁对我的休书,我现在跟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请大人不要将罪责牵连不相干的人吧!对了!大人,田宝和我女儿田雪都不是他的孩子,也跟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当初我已经怀有生孕,这个人硬是要我嫁给他,请大人明察啊!”
田魁看着眼前犹如几乎疯狂的渣婆婆,心里想着这个老太太是不是疯了。
“咚!”又是一声拍打桌子的声音。
花白的老者对着渣婆婆直接喝到:“肃静,本官给你时间,你要给本官说清楚,若是有半句假话,严惩不贷。”
渣婆婆立刻停止了喋喋不休,看着眼前威严精明的老者,渣婆婆开口说道:“大人,我是邻村的韩氏的次女,眼前这个男人谎称跟我有了关系,让我父母将我许配给他……”
“咚!”
花白老者怒道:“住口!大堂之上,怎容许你满口胡言!婚娶大事,自有名册记录。这本名册正式你们村的婚娶记录,上面清楚的记录了你嫁娶之时可是完璧之身。”
渣婆婆大惊,他没想到眼前的老者如此厉害,将案情相关人员调查的那么细。当即就对着老者大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花白老者显然不会那么轻易就饶了渣婆婆,直接让人掌嘴了渣婆婆十下,看着那深深的血红掌印,春兰心里是这个解气啊!可是看着田魁那有些反常的反应,春兰心里当即就担心了起来,生怕这个傻公爹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