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岚君一手揣着棋子,闲神观看棋盘上的局势,一手轻轻将雕花烟杆内的灰渍敲落在天青色的瓷碟之中。
余简并指捻着一颗黑子,落在轩辕边,便取走左下五颗白子。
岚君笑起来:“首席侍官大人颇有进益啊。”
余简不动声色,澹然翻看手边的御庭账目:“岚君殿下让着在下罢了。”
岚君便不得趣味,眼神落在账目扉页:“近日御庭事宜可还顺利?”
“皇族掌握的矿采、盐织、庄子与田顷运作良好,较往年有办成长进。”余简轻扫一眼岚君,“较之岚君殿下手下的银浜、庄园及运船还远远不及。”说着眉头轻挑,“听说西溟航线的海船便有二百廿十余艘。”
岚君半开玩笑半是轻哂:“我的家底都被你知道了。”
“您一族太过富有,对帝都各高官世家也是一种威胁。”
岚君不以为意,懒懒撑起下颌:“明鸾生得高贵又比我有权利,我倘若不富有一些,怎么和她相配?”
“那也不必富甲大曜。”
“这钱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岚君眼神漫不经心地看着余简手中的账目,忽然用赤金的烟咀轻点一行字迹,“这儿,有问题。”
余简寻处细细一看,果然有蹊跷:“是今载春南方进贡的鲛纱,我点过,拢共只有三匹。”
“鲛纱鲜少能得,寸纱寸金。这处记购却只有两匹左右的值价。”
“既不是匹数缺短,恐怕便是劣次充数。”余简立时蹙眉,唤门外侍从,“去将女帝陛下寝殿中的鲛纱制的衣物取来。”
少顷,侍从捧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拖尾披风前来。
岚君接过手来,略一翻看,便知何处不妥:“的确是鲛纱,却掺了同色的银绡纺织。颜色粗略看去虽也有七色晕彩,但易抽丝。襟袖等地方虽不露怯,但袖内暗囊容易抽丝脱落,使袖口内装着的物事落在地上。”
余简问侍从:“只得这一件披风?”
侍从埋头答道:“还有一件外披的皇袍,女帝陛下今日正穿着在身。”
“女帝陛下现在何处?”
“在议政厅处理政务,一个时辰前辅首大人刚入议政厅,应是要讨论帝都祭祀之事。”
岚君忽然望着八宝阁上一只装香露的琉璃瓶子。
两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立时拍案而起,异口同声道:“不好。”
……
明鸾在窒息的喘吟中间歇性地清醒,旋即又被擎苍的横冲直撞送入快感的巅峰。
他伏在她的身上,不断挺送着下身,轮番击撞着水穴中的每一寸嫩肉。擎苍的舌尖扫过明鸾耳垂上佩戴的一颗精致的东珠:“感觉到了吗?你含得如此用力,是不是撞到你最舒服的地方?”
明鸾几乎不敢睁开眼睛。软嫩地花瓣被插得嫣红一片,随着擎苍的冲撞而不断翻出内芯的软肉。她能感觉到男根上虬结的青筋被自己的内壁不断吮吸摩擦,能听到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低哑的咆哮。
“别说了……”明鸾不能遏制自己的迎合,浑身烫得快要化掉,眼角划过一颗泪珠却被擎苍的舌尖舐去。
擎苍低沉的蛊惑,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再喷一次,你可以的。喷给我看……”
“不行……要、要……”
“要什么?乖,再给我看一次,你为我潮吹的绝美样子……”
“要去了啊啊啊啊——”明鸾缩紧了花穴,颤巍巍地绷紧了纤细的腰肢,长发如绸缎般甩散。
擎苍顶在花芯狠狠一插,倏然将男根尽数抽出。
被插到融化的小穴骤然空虚,明鸾发出一声哭腔的呻吟,晶莹的淫液立时四散溅射,打湿了洁白的床榻羽枕。
尚是高潮的痉挛一浪接着一潮地将明鸾推向空白,擎苍的男根挤开收缩的水穴猛然顶回最深,撞在花芯上滚热的缝隙。大手握住明鸾的腰身,将她狠狠按在怒涨的根首之上,似要将她插坏一般。
他低低的一声咆哮,将灼热的白浊射入最深处的花芯,决定得快慰使擎苍徐徐叹息。
“啊唔……”高潮中被射入他的欲望,令明鸾不自觉的一颤。
擎苍俯身吻在明鸾的额头:“我将永远忠于你……女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