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乐韫与月楼--上药/R18

王进喜又受罚了,挨了二十板子,整个大腿被打的皮开肉绽。

他当下痛晕过去,还是被乐韫拖回了长乐宫养伤。

自己的这位乐韫主子的脾气,宫里无人能摸得清,她一贯面上带笑,却无人看懂她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就比如现在,竟然让一个奴才在她的寝宫养伤,若是被某个总管知道了,王进喜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乐韫对这位王公公算是极好的,不仅为他腾出了空的床位,还安排太医为他诊断。王进喜在遇到这位主子之前可没这么好运气,若是晕过去了,便也是无人搭理,等到自己醒来再如同路边野狗一般,拖着下半身爬回内院。他算是运气好的,即便是当时被打得痛晕过去,也还算回复得完善,没有落下什么旧疾。许是自己这十八年在宫里被欺压得太苦,老天于心不忍,便赏了他这一星半点的运气。

自己这条狗命,自被卖进宫里那日起便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了。今生唯一的倚靠便是随个像样的主子,一心一意好好侍奉。王进喜对这位乐韫公主真是又爱又怕,倒也不是说乐韫公主不好伺候,乐韫公主待长乐宫的奴婢们都不错,对自己尤甚。但这位主子对自己太过上心,招来些闲言碎语不说,总会引的别的太监对他心生妒忌。

王进喜叹气,看向桌上那晚热腾腾冒气的粥食,又想到自己以前只配吃冷饭馒头的日子,心酸的又要落下泪来。

“诶呀,王公公可是醒了?”

乐韫一进屋就看见王进喜挣扎着要下床给自己行礼,连忙唤道:“免了免了,伤都没好全哪能这么折腾自己,快回床上去。”

王进喜授命便也不再动弹,努力支起身子跪坐在床上给公主行了个礼。

“早先已给你上了药,大夫说还好这次没动着筋骨,只是些皮肉伤,好好休养估摸着四五天便可下床活动了。这药芹猪肝粥是补血的,你趁热喝下。”

乐韫端着那碗热食在床头坐下,说着,便舀了一勺送到王进喜嘴边,委实把他吓了一跳,他连连说着“奴才自己来”,那乐韫公主好似听不见,趁他开口的间隙便喂了进去。

“好吃吗?”她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

嘴里塞了食物,王进喜只得乖巧地点头。

让公主伺候奴才他怕不是宫里第一人,若被旁人瞧见,给他几条命都不够剐的。

他这位主子,也不知道看上他哪一点把他捡了回来,却偏喜欢这样折煞他,每每都让他倍感诚惶诚恐。

乐韫看王进喜乖乖就范,便一勺一勺接着喂。王进喜虽然满肚子的不明不白,却也是饿极了,安安静静把热粥都吃了下去。

“月楼真乖。”公主用帕子拭去他唇上的汤水,轻飘飘地夸了他一句,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王进喜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吃完了就躺下吧,我给你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膏药。”

轰得一声,王进喜脸红得炸到脖子根。他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管伤口如何了,连忙抱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角,结结巴巴道:“这!这!公主此举不妥!这,这档子事...奴才,奴才自己来,便好...”

“唔。”乐韫看似有些为难,“公公怎的如此见外,头几次公公人事不省时,也是我亲自上的药,怎的这次就不妥了...”

“莫不是,公公嫌乐韫的手法外行,不乐意让乐韫来吧?”

“这!公主说的哪门子话!奴才,奴才只是...”

王进喜两眼一黑,差点没厥过去。他是个阉人呀!这被行了一刀的身子,自己都嫌恶心,若是可以,别说是碰了,他连瞧都不愿被公主瞧见,生怕脏了这位主子的眼。

可,可按照公主说来,自己这具身体原来...原来早被看光了。她贵为公主,怎的能对自己这般的腌臢东西感兴趣。

再者公主的话绵里藏针,似是对自己的反抗颇有不满,王进喜又惊又羞,越想越是难受,只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涨红着脸趴在床上任凭公主处置。

无论是否合乎情理,主子的命令便是天。

“这就对了,王公公莫有顾虑,乐韫会轻点的,若是疼,公公无需忍着。”

乐韫轻轻柔柔地说着场面话,手里却熟练地褪下王进喜的外裤。

感觉到衣服被剥离,巨大的羞耻心差一点将王进喜的理智吞没。

乐韫公主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除去外裤后,她又去解内里,脱得王进喜只穿着一条亵裤,遍布淤青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太医给的药粉果然好用,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了。”

乐韫公主在检查伤口的同时,王进喜正在冰火两重天地煎熬着。快要入冬的天,长乐宫添置的炭火让屋内暖烘烘的,热的他头顶冒汗,可四肢却像是浸了冰水似的凉。他全身被吓倒肌肉紧绷,过度紧张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连乐韫的吐息都能激得他止不住地颤抖。

王进喜觉得大腿根部先是传来了凉凉的触感,似有什么膏状的东西覆了上去,然后是温热的指腹将它均匀推开,拿捏着力道在他的伤口处揉搓着。乐韫公主飘飘忽忽的声音传来,许是说的这膏药需要按摩至吸收才有效果之类的话,他迷迷糊糊的,已经羞怯得神智不清了。

“公公,乐韫的手法可还过得去吗?”

乐韫见王进喜回答得支支吾吾,脸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不由得玩心大起,搽药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顺着大腿根部往更里侧探去。

王进喜被激得一下子回过神来,乐韫公主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亵裤里,抚向了他最为隐蔽和羞耻的地方。那葱葱玉手沾着膏药,温暖湿润,手指正在后庭与阴囊根部中间来回摸索。

他羞得想喊,但从脊椎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激得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王进喜将头埋入被褥,像个初生婴儿似地嘤咛着。他听见公主在他耳边喊他月楼,咬他的耳垂,他断断续续说着奴才该死,却又不禁沉沦在乐韫带来的快活事里。

乐韫似乎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知道怎么做能够让他觉得快活。她灵巧的指尖按揉着的地方让他自小腹处燃起一团火焰,灼得他又涨又疼,那处明明已被尽数割去,却依然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想要出来。王进喜分不清自己是在极乐世界还是阿鼻地狱,他好热,且涨的难受,像个垂死的人,一颗心悬挂着无处安放,只有乐韫公主是他唯一的救赎。

那处已被按揉得泥泞不堪,尿口肿胀得感觉似乎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王进喜颤抖地弓着身子,在乐韫愈发粗暴的按压中胡乱喊着奴才错了,救救奴才,竟然就在床褥上这样泄了。

待到王进喜醒来已是隔天早上,他衣着整齐,被褥也是新的,仿佛那一夜云雨巫山不过是大梦一场。乐韫公主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头,笑眯眯地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问:“王公公,伤口可还疼吗?”

王进喜也不太记得昨晚的事情,只得含糊地答到:“拖公主的福,奴才已大好了。”

乐韫公主点点头,起身准备出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笑到:“公公当真是个心肝儿,乐韫都不想公公好了。”

王进喜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待到忆起昨日那攀上云巅的行事后,乐韫早已施施然请安去了,只留王进喜一人红着脸在长乐宫里磕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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