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两周后,南宫财团执行长办公室。
羽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工作,而另一边的沙发上,萱儿的双腿各被一条丝袜弯曲着绑在一起,两腿被打开到最大,呈m型。
她嘴里塞着口球,满脸潮红的欲色,米色的雪纺连衣裙皱成一团挂在腰上,锦坐在她身边,双手爱抚着她的娇乳,经过一周的休养,吻痕已经消散得差不多,双乳又恢复到原本莹白圣洁的样子。
被裙摆遮住的脑袋是耀的,他灵巧的舌头正带给她蚀骨销魂的快感。
再深一点啊耀,给我更多……萱儿双眸迷离,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但满脑子疯狂的想法。
已经两周了,他们别说做,就连手指都不曾给过她,日子就像以前一样,每天都有亲亲抱抱舔舔,可是她就是觉得身体少了什么,身体里布满了挠不到的痒,极度渴望着被填满,被拥抱,被蹂躏……
现在这种时候,是她觉得最快乐的时候,被哥哥们亲吻着,拥抱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快乐,空虚被短暂地赶走了,身体里的痒也被挠到了一些。
哥哥,进入我吧,求你了,随便你们怎么蹂躏我都可以,你没发现萱儿的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吗!快点像上次一样操我的小穴啊!萱儿脑子里疯狂地叫嚣着,开她怕意思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连浪叫都不可以。
就像他们三个一样,她同样是那种欲求不满,肉欲至上的人。
“好甜,还是那么多水呢……”耀呓语着,把小穴吮吸出下流的水声。
“等休息好了,把后庭也开发出来吧,一起做的话,你也会喜欢吧。”锦吻着她的颈项,克制着自己不留下印子。
是啊,好喜欢你们,想要你们……萱儿心里回答着。
临近中午,羽停下手中的工作,锦和耀也停下来,准备为她简单清洗后替她穿好衣服。
解下口球,羽也走过来,萱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伸手搂着羽的脖子,热情地送上自己的唇舌,羽热情地回吻着她,仿佛要讲她吃下肚子似的。
长长的吻结束,两个人都染上了粗重的呼吸,“很想我吗,爱丽丝。”羽修长的手指爱抚着爱丽丝娇美的红唇。
爱丽丝用行动做出了回答——她熟练地解开了羽的皮带。羽再也无法克制,翻身把爱丽丝压在了沙发上。这两周几乎都是锦和耀在独占她,有的时候忙起来他甚至要住在这间办公室,虽然房间设备相比家里的都差不多,但没有她终究是孤枕难眠,就算回家,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也只能浅尝辄止。
要不是顾及她身体这条底线,他早就忍耐不下去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爱丽丝。”羽动情地说,手指探入她紧致的小穴温柔地扩张起来。两个星期没碰,小穴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模一样,湿透了,却紧得入一根手指都觉得挤。
“喂,遵医嘱啊,你们两个!”锦叫了一声。
“我们两个这几天天天和她在一起我们都忍住了,你才亲一下就把持不住了,太差劲了吧哥。”耀也在一旁帮腔。
羽白了他们一眼,把手指退出来,长叹一口气,“用手。”
爱丽丝遗憾极了,甚至想直接对准主人的肉棒坐下去,让主人疼爱自己。但是服从主人的一切已经成为了她的信仰,她根本不会违逆主人。
爱丽丝跪在地上,专心地侍奉主人。
好想要主人的器物,不进去的话,至少让爱丽丝舔一舔,主人也更喜欢爱丽丝的嘴巴吧,射在爱丽丝嘴巴里,爱丽丝会全部咽下去,就像以前一样……
爱丽丝脑子里充满了淫荡的想法,真不愧是最淫荡的玩具娃娃,完美的性爱艺术品。
爱丽丝感觉到主人快射了,把主人漂亮雄壮的紫红色器物对准了自己的脸。
乳白色的精液喷了爱丽丝一脸,脸上溅的细小液滴像一颗颗洁白的小珍珠,她一动,小珍珠汇集成大珍珠,从脸上一道道滑落下来。爱丽丝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
“看你那骚样儿。”羽的嗓音哑得像野兽危险的嘶吼,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将其吻住。明明才刚释放出来,却又觉得下身又硬得发疼。
其实服侍主人的时候爱丽丝就幻想着主人的雄伟的柱身是在小穴里抽插,小穴跟着手的的节奏吸吐收缩着,已经流了许多淫水,被主人一激,小穴又流出大波淫水,几乎要高潮了。
好痒,好空,主人,爱丽丝好寂寞……
主人松开爱丽丝,看到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眼眶里蓄满泪水,就像等不到主人回家的小动物,可怜巴巴的,无限惹人怜爱。
“怎么了?”主人抱爱丽丝在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主人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耳垂、脖子、肩膀、手指……温柔而神圣,仿佛是神的恩赐。
“这样啊……”主人触到她腿间的水渍,继而笑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淫荡如爱丽丝这时候也觉得难为情,把脸死死藏在主人的胸膛。
主人笑得更开心了,“我们先去洗干净。”自然抱着爱丽丝走进休息室里的浴室。
在萱儿正式住进南宫大宅之前,这里是两个人最喜欢的游戏场所,房间里的两个衣柜几乎全是爱丽丝的衣服鞋子饰品之类。每一样爱丽丝都十分喜欢,而主人喜欢爱丽丝穿上它们。
“我又想弑兄了。”锦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说。
“就原谅他一下吧,”耀动作流畅地把烟从锦嘴里抢过来自己抽了一口,“他这阵儿确实挺累的,连抱萱儿都很少。”抽完后又非常自然地塞回锦手里。
“我靠,你想抽自己点一根不行嘛!”锦抽了口烟,“就算这么说,我也很不爽啊,明明是我先认识的萱萱,为什么最喜欢的不是我。”锦突然有些落寞。
“大哥办公室不准抽烟你不知道?”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操!”锦把烟叼嘴里,跳起来到处找烟灰缸。他刚刚一时心里发闷点了根烟,却忘了自家大哥的规矩,羽对规矩这种东西,可是异常执着的,坏了他的规矩,那就相当于摸了老虎的屁股。
“我操他不是也抽烟的吗,怎么连烟灰缸都没有!”锦像是火烧屁股了一样,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乱窜。“喂,你快点过来帮着找啊!”锦对着耀低吼,他想大声又怕把羽引出来,憋屈死了。
“哥不会在办公室抽烟所以办公室应该是没有烟灰缸的。”耀看着手机头也不抬。
“我靠,你不也抽了吗,怎么这么悠闲!”锦已经咬牙切齿了。
“我没有啊,烟不是一直在你嘴上叼着吗?我什么时候抽烟了?”耀嚼着口香糖,无辜得十分自然。
“这……”锦觉得自己一口心头血正在往上冲,不过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他只能低头服软,“哥,哥,我们好歹是亲兄弟是不是……”锦连着叫了两声哥,一声比一声真情实意。
“不是一个妈生的。”耀一脸冷漠。
“不是,虽然不是一个妈,但到底是一个爸是吧?你总不能眼看着他再把我肋骨打断一回吧?”锦也是豁出去了,几乎是单膝跪地的求婚姿势在求婚姿势了。正因为是亲兄弟,他们才更加了解他们的哥哥,自然就越惧怕。
耀努力绷着脸,忍着想笑的冲动。
因为是老幺,又是老来子,老头子对锦十分偏宠,小时候老爷子身子硬朗,有他撑腰,这小子无法无天了好一阵儿,后来被大哥狠狠收拾了一回,老爷子又进了医院,才慢慢收敛,醒悟过来抱紧大哥的大腿才是王道,但即便是现在兄弟三个再无嫌隙,团结一致,这小子依然是趾高气昂争强好胜,凡事想着压两个哥哥一头,真是难得看他服软。
锦见耀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又说:“那不然我把这条腿也放下给哥哥您结结实实跪一个?”这下都用上您了,他争强好胜凡事想压哥哥们一头是真的,但他怕羽更是真的,十岁那顿打让他深深知道了羽的厉害,他一辈子就挨过一回打,硬生生打让断了两根肋骨。
“别,我怕折寿。”耀站起来,抢过锦嘴上的烟抽完最后一口。耀拿着烟屁股绕着房间四周走了一圈。
“没用,要是能往外扔我还求你干什么。”锦似乎知道他的意图,愁眉苦脸地走过来。没有烟灰缸,不能乱戳,扔外面毁尸灭迹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两兄弟想到了一块儿。
这间办公室位于大厦最顶层,四周的墙壁、顶棚地面都是以特殊的防弹玻璃制成,从外面看里面漆黑一片,里面却可以把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而且一年四季,无论晴天雨天阴天,透过玻璃照进来的自然光永远是柔和而明亮的,既不会刺眼也不会昏沉暗淡。
可是就是没有可以打开的窗户,两个人又仔仔细细找了一圈,就没发现窗户这个组成部分。
没有烟灰缸,两个人只能用湿纸巾把烟头灭了。
耀围着羽的办公桌转了几圈,垃圾桶干净得像新的,直接扔肯定不行,可如果在执行长不在的时候垃圾桶莫名其妙多出废纸,尤其是在在放满各种机密文件的执行长办公室,不免让人起疑。
耀拿了几张白纸,把烟头、湿纸巾夹在几张纸中间压扁,一起投入碎纸机。
毁尸灭迹,完美。
休息室的门打开,萱儿一身酒红色的洛丽塔裙装,怀里抱着一瓶红酒,朝他们微笑着行礼。
兄弟俩知道,现在这个是爱丽丝了,虽然有点不爽,但不能否认,羽这个商人真的比锦这个学画画的还像个艺术家,酒红色的主调,lo装常见的版型,裙子上除了一些花边,没有什么复杂装饰,但加上宛如中世纪贵族小姐的发型,上面还戴一个小礼帽的发饰,手腕上的玫瑰花腕带和脖子上的黑色铃铛,就让整体变得十分优雅而有复古的韵味。虽然这身衣服和色情没有任何关系,但真的很好看,而且一点都不夸张。
“走吧,我让人在13楼留了房间。”羽边走边说。
爱丽丝乖巧的跟在主人身边。
是的这身衣服和色情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她没有穿内裤,和小穴里高速震动的跳蛋。没有穿袜子,也是因为怕淫水流下浸在袜子上来影响美感,而且今天是给两位哥哥的惊喜,被提前发现就不好了。
但她看起来依然面色如常,优雅恬静如洋娃娃般。
虽然两周前才和主人真正做爱,但爱丽丝成为主人心爱的收藏品已经两年,两年里首先爱丽丝要作为主人的杯子和女仆,然后才是帮主人暖床和解决欲望。
主人酷爱红酒,尤其是爱丽丝用小穴暖过的。
房间的格调低调而奢华,暖黄色的灯光与玫瑰搭配,复古又浪漫,与爱丽丝今天的衣服十分搭配。
四个人进餐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所以即便是出来吃饭,也是耀和锦轮流掌勺。在没有萱儿的时候,兄弟三个就不喜欢生活里有外人,家里除了定时来打扫的钟点工,一个佣人也没有,有了萱儿就更不会有了,家里做饭都是两个弟弟负责的。
这次是耀当厨师。餐桌旁的料理台上食材应有尽有。
“你们要什么?”耀熟练地开火。
“不想先看看爱丽丝吗?”羽笑着问。羽身边乖巧跪坐在沙发上的爱丽丝动作优雅地爬上桌子,面对着耀和锦的方向保持跪坐姿势。
爱丽丝甜甜地笑着,两腿稍微分开跪在餐桌上,撩起裙摆——露出洁白无毛的私处,肉缝间夹着一根细线。
两个人已经看傻了,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腹下沿着脊梁骨倏地蹿遍全身。
看着两个人鼓动一下喉结,却没有其他动作,爱丽丝歪了歪头,一副天真懵懂,一尘不染的模样。
爱丽丝拉过耀的手,拉住连着跳蛋的细线。耀伸手扯出跳蛋,大波淫水随着跳蛋被带出来,白色桌布上染上了一团淡淡的水渍。耀突然觉得干渴极了,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于是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爱丽丝微不可察地嘤咛一声,忍耐着空虚的感觉。
她又拉起锦的手,勾着手指晃了晃。
锦邪笑着将中指探入萱儿湿润的小穴,有节奏的抽插着。“萱儿吃不到大肉棒真可怜,小妹妹都急哭了。”说着,小穴里的手指加到两根,搅动的刁钻。
萱儿身体微颤,纤长如玉的脖子白天鹅般扬起,无声地消化着快感。
“真是饥不择食啊,连手指都咬着舍不得松口呢。”锦色情地舔舔嘴唇,却一脸纯良的表情。
爱丽丝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便示意锦收回手,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湿淋淋的手指,他张了一张人畜无害的邻家哥哥脸,阳光帅气,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没玩尽兴的孩子。
萱儿深谙取悦他们三人之道,她依然张着腿,把湿淋淋的骚穴展示给两个人看。
两周没做,小穴依然是从前那粉嫩嫩的颜色,水光艳艳。
“掰开,闭那么紧,让哥哥看什么呢?”耀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像在说天气不错。
萱儿乖巧地自己用双手分开雪白的两片贝肉。她喜欢被哥哥们欣赏,她享受着淫荡的渴望被满足时的快感,离经叛道,放浪形骸,只要快乐就好。
“再掰开一点,把阴蒂露出来。”
虽然对哥哥们的变态程度已经十分了解,但她依然忍不住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女孩子自己动手真的好吗?不是应该男人来做吗?亲手扒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欣赏不是更爽吗?
不过她依然用手大大地掰开自己阴唇和雪白的臀肉,突出的阴蒂露出来,紧致的荷包口微张,颜色粉嫩,泛着水光,可以看到更深处在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地收缩。
“真可怜,饿了那么久了。”耀的手指伸入肉洞里搅动着,虽然花样不少,可是都控制着火候,怕她伤上加伤。
“萱儿你看,有两只不同男人的手在玩弄你的小骚逼呢,是不是很开心呀?”锦笑容阳光,语气活泼,就像在幼儿园里带着小朋友们做游戏的时候一样,可在用手拧掐着阴蒂,让她浑身酥麻发软,几乎维持不了自己的姿势。锦和耀一人按住她一只膝盖,保证她门户大开。
“哎,我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弟弟呢?”羽绕到桌子这边,一副苦恼的样子。“感觉真是对不住爱丽丝呢。”耀退出一根手指,羽的手指插了进去,爱丽丝的小穴里同时插着羽和耀的手指,锦则在玩弄她可怜的阴蒂 。
“阴蒂好像大了一点啊,每天都在舔吗?”羽观察着。
“是啊,我画了几副新画呢,湿淋淋的时候最美了。”锦一脸得意。
“比起两年前那个纯洁又害羞的萱萱,果然现在的爱丽丝更能激发你的创作灵感吗?”
“是啊,两年前的萱萱只能激起我犯罪的欲望,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想怎么得到她,这么可能想画画。”
“所以那时候每次去画室不是让她给你口就是看着她的裸体自慰吗?”耀也插嘴问。
“怎么样嫉妒吧?那时候我们每天都去画室哦。”锦一脸得意。
“那你画过她自慰吗?”羽问。
锦愣了一下,“只是摆过姿势啦,没有真的让她在我面前自慰过。”
“我也没有。”羽笑着说。
“那你问了干什么?”耀问道。
“爱丽丝有直播过哦。”羽顿一下,又云淡风轻的补充道:“当然了,观众只有我一个人。”
“切……”两位弟弟的嫉妒之情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爱丽丝最没耐心了,很容易弄伤她自己,所以我干脆自己动手了,她很喜欢我的手呢。”
“其实,萱萱本来和我们就是一样的,第一次见面让她口,她就口了。”耀拿过就瓶,对准扩张好的小穴捅了进去,红酒缓缓流进她的身体,萱萱的肚子微微鼓起来。
以前也经常为主人温酒,她并没有太多不适感。灌了大半瓶红酒,萱儿的肚子像怀孕四五个月似的。
酒香混杂着少女淫靡的体香弥漫在空气里,酒液混着她的爱液流到洁白的桌布上,羽用肛塞堵住穴口,尽管子宫被充满的感觉十分不适,身体里又酸又痛,但爱丽丝依然举止优雅地起身回到主人身边,主人说过,她是这世上最精致的酒杯。
“她不是第一次吧?”萱儿娴熟模样让耀感到嫉妒,果然,所有的事情都对萱萱做了吧?
“嗯,以前年纪太小了,我下不去手,只好让爱丽丝做些别的,暖暖床,温温酒,练习一下手和嘴巴。”
“她口活那么好是你教得啊。”锦不太高兴了。
“我说了爱丽丝很有天赋,第二次就做得很好了,当然,也做了很多练习。”羽摸了摸爱丽丝的头以示表扬,爱丽丝甜甜地笑起来。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把萱萱当宠物?”萱儿乖巧依恋的样子让锦很不舒服,主要是因为她乖巧依恋的对象不是自己。
他不明白,明明最先认识她的是自己,最先撕破她伪装的也是自己,凭什么,她的主人,不是自己。
※
很久没有更新了,我多更一点,后面可能更点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