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看清楚了,原来桌上那一条条的啡色之物,是煮熟了的牛肉条,各切成了玉势男根般的大小。牛肉本来就算是贵价的肉类,何况,看在一班几天没东西下肚、饿得饥肠辘辘的小孩眼中,实在教人唾涎欲滴。
一声令下,新人和旧人分成了两行,面对面各分在房间的两边。旧人站立,新人跪等。
几个调教司都聚在了旧人的一边。虽然心中还是知道早晚到自己,另一边的新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气氛登时缺了先前的凝重。
奴仆先替旧人除去了他们小芽和玉珠根部细细的皮圈。这些精巧纤细的阴茎锁,细小得芳青之前都看不到。原来小倌的男根和肉袋都是要锁上的。奴仆再轻轻的拍打抚摸细小的玉茎,一支支小物这才胀大了,射出了琥珀色的晶莹
威哥向一班新人喝令,道:「仔细听着!院里小倌,没有许可,不得出精!连排小便,也是规定了每天一次。每天清早,由我们领到出,除了锁,才可以出尿。有违者,一律处以刑!」
一班旧人都排了尿。奴仆小心清洗嫩物,再一一重新锁上。
一个个顺从的,上半身俯卧,趴在同一张长桌子上,双脚分着站,双手俯後,两只纤纤手掌放於丰腴美臀上,将两片雪瓣分开,完全露出了菊穴,也看到了摺摺纹理中含住了的异物。
调教师傅用钳子,替他们逐个钳出後庭里埋着之物,由奴仆接手,再递送到旧人的嘴巴里,含进了整根长条。
虽然长条的颜色是变得更加深褐,但芳青清楚看出,此物正是一条条的熟牛肉条!他们竟然把熟牛肉埋在後孔!
牲口继续柔顺的爬在桌上,小洞一个个自然的收合,充满弹力,嫩菊一朵朵,娇态各异,但都在喘息开合,像在向男人招手,。
取出了肉条,这才替他们洗後庭。软皮管、玻璃瓦一应俱全。一排小臀纷纷被喂进了晶莹的泻剂,原来紧贴桌子的肚皮化成了胀大的圆浑。除去管子,一朵朵小菊都在皱纹,见得出是在运动肠子清洁之故。
过了不久,小菊都顺从着命令,吐出了流水,但排出来之液却不带半点脏污。
接下来,芳青看到了更可怕的景像!
奴仆从柜子取出了一些玉势。这些都比芳青之前所见的玉势都更长,差不多是平常的双倍长度。玉势前半由疏落的钢条班驳所织成,这一部份已是平常男根的长度,玉势後半由琉璃瓦子所制,透明的像煞容器罐子。
只见调教师傅把这些玉势都塞进失去牛肉条的後庭。久经调教的洞穴,一下子就吃进了长玉势的前部份,把钢条都吞入了,只剩下琉璃瓦外露。
奴仆把陷入肉洞之玉势慢慢的扭动,各穴都渐渐漏出了乳白色的汁液,积流成河,都储在琉璃瓦里。
十数个赤裸的小屁股整齐排开的被挤肠液,像牧人为牛儿、羊儿、或马儿榨奶一般,芳青惊觉这些玉势是榨汁器,小倌是被圈养的乳牛,恶心、眩目,明白自己他朝也会如此这般,又怕得头皮发麻,身子有如堕进了冰。
过不多时,所榨之汁都几乎要盛满,奴仆这才罢了手,取出玉势,送入了内堂。
被松开的玉眼还在兀自左流出肠液,沿着玉腿缓缓流下。芳青多心,看在眼里,感觉像在流泪。芳青心底也在在流泪,感到深深的悲哀。
奴仆替每个洞抹乾净,就扶了一个个身子起来,排了一排,面对着芳青他们,整齐的跪坐。
旺哥令下,新来的就站了起来。芳青明白,是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