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十七)

(十七)

咬紧牙关,芳青弹了起身,用手臂撑住,强忍着手脚的麻,下身的疼痛不适,足踝印烙的灼痛,坐在床铺上,见一个陌生的脸孔,一直在盯着自己瞧。

芳青心中害怕得发毛。就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话语吃吃的。乾涸的口腔和喉咙,勉力吞一口口水,强自镇定,稳直了身子,故作恶相,加大了声音,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不理会芳青的说话,继续问道:「你就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十二摺的吗?叫芳青?」听起来,语气中好奇多於猜妒敌意。

一听到这些肮脏的事儿,脸上就变得火辣辣的。芳青只觉又羞又怯,打从心底的嫌恶,憎恨这里的所有人事,嫌恶如此这般的自己,只抛下一句「不关你事!」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打个招呼而已,不用凶巴巴的进得了这院子的,凭什麽瞧不起人呀。」见芳青无甚反应,遂又讪讪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小春,也是这里的未挂牌的。」

芳青转头看看,见那小春雌雄莫辨,虽则眼下还是稚气未脱,但处事圆滑远胜自己。孩子气的鹅蛋形脸庞上,一双柳眉似春山,杏目睛若秋波 ,小嘴可人如樱桃,就像是工笔画出来的美人儿一般。瘦削的身子,白滑柔软的肌肤,两颗嫩红的乳尖上各系了闪闪的黄石乳环。虽然芳青尚不解人事,也察觉到动静间有股浑然的妖娆。

芳青感觉尴尬,想回答,但如果真答的话,就会窘,找不了下台的阶。不回答,又会难堪。只好低下头来,见到原来脚踝上受烙的地方,已经不知在何时被包紮了。就在这时候,边旁的豆儿也悠悠转醒。

豆儿醒来,自然而然的要坐起来,但一坐,就觉得痛得要命,急得哭起来了。异物硬硕的侵入着实令人不适。 豆儿马上掀起锦衾,赤裸的身子靠背而卧,纤幼的小手伸到下身,抓住彩带,要将玉势取出。

小春逗他说话,问道:「你叫蔻香麽?」

蔻香呆呆看的看他,傻傻的回答,道:「我是豆儿,不是什麽蔻香!」

芳青深深的叹息,轻声幽幽的对蔻香道:「豆儿,咱们已经…」话开了头,却说不下去。

那玉势虽不算大,但被小小的新洞紧紧的吸吮。蔻香越急,穴口就缩得越紧。蔻香还不明了自己身体。看到蔻香继续用力挖,小春就要走近制止。

就在蔻香竭力於枯肠搜索之时,突然,一只玉手迅雷不及的,掴了蔻香一个清乾俐落的耳光。

原本是一众就寝的当中一个,迅速的爬起,走来压场。

「贱货,再闹的话,瞧我如何整治你!仔细我揭了你的皮!」听得出是刻意压住了声线,但语气依旧狠辣无比。

芳青抬眼细看,对方面目姣好,但杏目圆睁,一张俏脸尽是怒涛,朱唇艳红扭曲,皓齿恶言有若刀子,神情又傲慢又嚣张。芳青知趣,立时伸手,拥蔻香入怀,掩盖住其嘴巴,制住了一场哭闹。

另一把娇媚的声音,俏皮的插嘴,道:「嗳哟,寒天雪夜,夜半三更的,闹什麽呢!」

另一把个声音,尖酸的笑了两数,道:「真的睡得了吗!手脚都麻了!」

「真想睡床!软绵绵、暖乎乎的!」说着,就转了个身,地方浅窄,就要碰撞到侧旁的,续道:「真想快快挂牌子…」

「快了吧,两个月後就是今季挂牌的时节了。别说其他人,你是肯定能卖个好价吧!」

「现下妙儿不在了,是宽敞多了!」

「就算他在,就凭他!嘿!」

芳青听得一头雾水。当中提到的事和人,都不明所以,更不明白为何会有人想尽早挂牌接客。

其他有又几个小倌都陆续的爬起,七嘴八舌的说三道四,嘻嘻笑的喧闹起来。看明白了,原来当中十之八九的都在装睡。仔细看,各小倌有些女儿家的媚态,乳头都系上了全黄石的乳环。

忽尔,门外传来打开门锁的声音。各人急忙跑回自己的铺,芳青也跟着,和蔻香伏下装睡。不觉不觉,就真浅浅的又睡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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