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前月死了丈夫。
还未出头七,大伯一家子就登门入室霸占家产,告到族长处,可恨族长收了大伯好处,对她避而不见。
柳儿无法,只得去求娘家哥哥。
柳大爷虽未能替妹妹夺回家产,好歹要回了妹子丰厚的嫁妆。自此,柳儿就在娘家西苑中住下了,兄嫂皆不是贪财之人,待她也关爱有加,一对孪生侄女也娇俏可爱,是以,柳儿虽守了寡,却过起了惬意日子。
她是孀居之人,除每日与嫂子侄女们一处逗趣玩乐,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夜,子时已过,柳儿捡完佛豆,着中衣歇下休息。
睡深后的柳儿不知,一人趁着夜色摸进房来。
这人不慌不忙,借着月色,轻手轻脚的脱去柳儿与自己全身衣物,将手铐脚铐置于柳儿手脚,固定在床柱。
动作行云流水,速度之快,可见是做惯了这事的。
这人碾碎了药丸抹于柳儿唇上,揉搓着丰润唇瓣至嘴中,把药尽数推入檀口,又端来水,细细往柳儿嘴里倒,不一会儿,柳儿头一歪,自睡梦中晕去。
来人这才不紧不慢的脱掉衣服,趴伏在柳儿身上,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馨香,至脖根处时,伸出小舌,吃糖儿般舔弄起来,柳儿被下了药,失去神智,身体的反应还是在的。
她的身上浮起一层颤栗,腿间也湿润些许。这人不慌不忙的继续舔弄着,时不时吸出几个暗红色痕迹,空气中女人体香味渐渐浓郁起来。
来人抬起头来,面容是孪生子其中一个!只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她面无表情,唇往下移动,吸着小姑姑的乳儿。
一口含入梅红一点,吸了一口又吐出,又连带着乳晕一同吸入口中,再吐出,待的乳尖儿立起,换另只乳尖入口,她口撮着丰乳,至两乳都微肿才放开来。
掰开女人大腿,两指分开两片瓣肉,见那洞中已汨汨流出水来。柳儿自嫁给夫君,也是备受疼宠,夜夜欢歌,丈夫死后,她已有三月不曾敦伦,今日虽无神智,身体却被侄女逗弄的流水不止。
小姑姑归家之时,姐妹俩就已盯上她,柳大嫂警告女儿无效,只能由得她们去了,今日,姐姐去了母亲房中,妹妹便取了药和工具,摸黑进了姑姑房。
两姐妹儿时的奶妈子是知根知底的人,晓得两姐妹特殊之处,10岁初精后,不耐寂寞的奶妈子竟勾引姐妹俩行敦伦之事,还教了外面很多下流的肮脏法子。
一年后,两姐妹肏腻了徐娘半老却仍搔首弄姿的奶娘,渐渐将手向身边人伸去。被奶妈带歪性子的两个丫头,面上仍娇俏可爱,内里却烂了根。
一日,更是迷晕亲母,将亲母的三个洞皆淫了个遍。柳大爷因妻房产双女生不出男丁,置了几房妾侍,除初一十五外再不入夫人房。
因此,两姐妹每每迷奸母亲,皆无人知晓,丫头们只道两个小姐孝顺。柳大嫂第一次被女儿奸后醒来,见着此景,晴天霹雳,口里大骂“没人伦的两个小畜生!如何学着这些偷鸡摸狗下三滥的事!”却挣脱不得,又因药效全身软烂,眼看着两个女儿把自己操的上了天。
事后得知是奶妈子引得祸,暗恨不已,着人将这害得自己母女三人乱伦的淫妇剪了舌头,卖去最下等的勾栏院。满心期盼离了下贱种子的两个女儿能转好。
哪知,两个丫头已烂了心肠,这一年半来,早已摸得买药门路,就是没那奶娘,食髓知味的两姐妹也再回不得过去。在向母亲下手前,两丫头早就将手伸向小自己半岁的庶弟庶妹两人。他们是柳大嫂怀孕时,身边两个开了脸的丫头服侍大爷所生。
生母的卖身契还握在柳夫人手上,两个孩子打落牙齿和血吞,硬是忍下了两个嫡姐的奸淫。
待得柳大嫂第二次被操,她才知自己的两个女儿已烂了心肝。可她此生仅得两女,为着两个孩子特殊的身体情况,不知吃了多少苦,现如今,最心爱的两个宝贝蛋却对自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半年之后,麻木的柳大嫂只能任两个孽障去了,再者,两女天赋异禀,她自己也是得了颇多趣味。此番小姑孀居在府,两个孽障又动淫心,柳大嫂劝阻不得,只嘱咐别让当事人知晓和柳大爷知晓。
此时,妹妹扶了孽根入巷,水儿受得挤压,自洞中溅出,染的床榻一圈一圈湿痕。柳儿的大腿被妹妹掐着,两条腿无力的置于妹妹的手臂上,随着插进抽出的动作晃荡着,木床也跟着摇晃起来,吱嘎吱嘎的响着。
渐入佳境后,妹妹加快动作,每次顶入都要入底,不堪重负的小穴跟着吐出更多的水来。妹妹顶着小穴研磨了一圈,不知触到那个地方,柳儿突然抖弄起来,双腿竟夹住了妹妹的腰。这一动作,推的妹妹进得更深了。
妹妹咬咬牙,抓着女人的臀部,一下一下顶的又快又深。
那边姐姐坐在房内,自后而入庶弟的小菊花,少年潮红着一张脸,压低身子,让臀部高高翘起,接受后方嫡长姐毫不留情的操弄。
他掰开两个臀瓣,方便让嫡长姐进出,腰上是层层叠叠交错的手印,看颜色,前几日的也有,今日的也有,想来也是经常承欢。
贴在床上的脸儿俊朗不凡,迷离的眼儿盯着烛光,嘴里哼哼,“姐姐再大力点,弟弟好舒爽,求姐姐多顶那个点…嗯…嗯…哈…啊…”
姐姐听言,掐着庶弟的小腰动作愈发狠烈起来,穴口嫩肉已被操的翻弄出来,随着抽插,里头鲜红的嫩肉也时隐时现。姐姐唤来庶妹,让她伏在地下为庶弟做口活,庶妹白着一张脸吞吐着兄长日渐长大的肉棒,几次都因为上方的顶弄,而使得肉棒插入喉道而反胃。
两姐妹各自奸着有血缘关系的至亲,双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