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观是个尼姑庵,香火鼎盛,来往于间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
为何呢?一来,清宁观早年是专门负责管教各家犯了错误的太太小姐们的地方,但凡进来的人,再出去都是乖乖的如小猫一般,再没有嚣张跋扈的样。那些犯错的太太小姐们后面不但不记恨,反而愈加虔诚,隔三差五就要上门来。
众人皆道,清宁观的主持师太定是个神人,渡化了那些人的戾气,感化人心,这才使得那些原本骄矜恶劣的太太小姐们改头换面。更不用说后面彼此还继续维系着良好的往来。
二来,清宁观求子很灵验,有这方面困扰的太太们来,不出几月,必定梦熊有兆。
如此,清宁观的名声大震,前来拜会的人也更多了。
后院,清绝师太正招待着镇国公家的女眷。
镇国公嫡长孙媳妇与嫡长孙成亲三载,至今未能怀上孩子,偏偏夫妻俩感情甚笃,孙少爷不愿碰其他女人。为着子孙大忌着想,镇国公夫人就带着孙子孙媳一同前来求子。
清绝师太低眉敛目,只道,“夫人当知规矩,求子全看天注定,需在观里连续待上三月才可。”
“师太所言,我也是知的,只是尚儿公职在身,白日需上职。”
“如此,尚少爷天黑之时必须回到观中,贴身丫鬟留两个照顾起居即可,旁的人不可留下,于求子无用。”
就这样,尚少爷和少夫人并两个丫鬟就这样留下来了。
清绝师太带着两人往院中深处走去,直到一个名唤欢喜阁的院子。
“此处,就是未来三月少爷夫人居所,请少爷夫人先行沐浴,贫尼在正厅等着二位。”说罢头也不回,去了楼中。
尚少爷和少夫人早就被家中长辈叮嘱,听从师太所言即可,别的无需多问。清绝面上似是20来岁模样,实际年龄谁也不知道,几十年过去了,仍是这样的面孔。尚少爷原以为是别人讹传,直至今日亲眼所见,才知所言非虚。
两人沐浴完毕,拿了早备在一旁的衣服穿好,两人这才发现,那衣服拿着不显,穿在身上时才发现薄如蝉翼,身上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夫妻俩目目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清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缘何还滞留此处?”
两人神奇不已,未见其人,那声音却在耳边,看来清绝师太果然已得道。
两人步至正厅,只见房门紧闭,也不见带来的两个丫鬟,刚刚明明让她们俩在此候着的。两人想着等会儿定要好好说说这两个丫头,推着门进了。
门自己从后面关上,两人眼前一片白雾,似在云里,直至云雾散尽,他们才看清眼前物事,同时听到丫鬟之一的碧桃的惊声痛呼。
那碧桃的双腿高高翘起,师太穿着僧衣,在她腿间进出着,师太的腿间竟是长了儿臂般粗细的男根,而如今那男根带血,在碧桃的痛呼中进出,另一个丫头玉桃则是双腿大张,两个洞儿都带血,沾满了浊液,而那丫头似失去知觉般倒在一旁。
两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一切,第一次觉得事情不妙。
“靠近些。”清绝师太嘴巴没动,声音却又在两人耳边响起。他们控制不住的朝前走去,如此就看的更清了。
碧桃一张脸绝望的看着他们,嘴里已哼哧哼哧说不出话来,下身血淋淋的,和着淫液汨汨流淌着。两人这才知道,师太一直在她的菊穴里动作着,前面那洞已射满浊液。
等清绝师太射精,碧桃也早就不省人事。碧桃的身体轻飘飘的浮起落在玉桃边上。清绝师太身上僧袍松散,耷拉在身上。她看着面前惊恐的两人,和善解释道,“此乃必要举措,否则两位贵人就要伤的重了。”
这并没有安慰到两人,直让两人的脸更白了。毕竟他们也不傻,已听出师太话中隐含的深意了。
尚少爷咬咬牙,拉着少夫人一同在蒲团上坐下,虔诚道,“还请师太帮帮我们。”
清绝师太满意一笑,“贵人不必如此,既能入得楼来,必是有缘人,否则此处对于你们来说只是废石一片。”
两人低头合十,表示受教。
清绝师太继续道,“生子之事,男女一方需得身体康健,方能怀胎。如若两人身体健康,只需在此从天黑交合到天亮,如此三月后,必然梦熊有兆。如若一方身体有碍,则需让贫尼,入得旱洞,再行交合,此间,三人性器不可分离,如此也是天黑到天亮,三月过后,也能有子。”
两人应是。“贵人的丫鬟也无需担忧,此间事了此间闭,两个贵人也是一样的。”
说完,师太上前,朝两人吹了口气,两人的眼神瞬间空动起来。他们自抱在一块儿,像是平日在房内一般敦伦起来。
清绝看着男人耸动的屁股,上前直接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与男人共同频率抽送。待男人射精后,就拔出来。夫妻两人调换姿势,少夫人趴在夫君身上,让男人自身下操弄。清绝又掰开妇人的臀肉,插了进去,跟着动作起来。
两人清醒后,只觉臀间热热的,这股热流顺着体内肠道,开始四处散去,两人坐起,才发现夫妻俩下体相连,他们羞的不能自已,急忙想分开。
“不可,天已黑,请贵人务必注意,性器不可分离,贫尼正在内探二位经脉,稍待片刻。”
两人闻言不敢再动,少夫人有些难受,她趴在夫君怀中,下身收缩了下。少爷被夹的阴茎又竖了起来。两人微微动着,就着这姿势开始敦伦。这边两人火热的纠缠在一起,像两条白花花的肉蛇扭个不停。
那边师太双目紧闭,为夫妻俩探查着体内经脉。二人皆是身体康健的,只是行房太过频密,导致少爷的精水质量不高,加之少爷身为武将,平日本就运动量大,如此,身体不免有些亏损,好在底子不错,略调一调很快就能恢复。
夫妻俩连着下体,少爷端着少夫人的臀部转了一圈,让她在地上爬好,他在身后开始动作。
师太查探完毕,站起身扶着自己的欲根就要往少爷的菊穴捅去。少爷毫无防备便被入了进去,他不觉痛,只觉身后热烫热烫的,后穴饱胀。
“贵人勿停,贫尼需治疗贵人体内亏损,贵人无需在意。”说着,拔出棒身些许,又重重入了进去。
少爷被顶的也往前一顶,前后夹攻下,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随着身后师太的抽插动作着。师太使少夫人换了个姿势,躺在软榻上,双腿被帷帐高高挂起,少爷趴伏于上,师太抵着他的菊穴不动,让他自己动作。少爷每往前顶入,后穴就觉一阵空虚,拔出些许,又觉前面不满足。他的动作愈发快起来。前后动作。
如此三人直至天光大亮才松开连接的性器。
下朝后,少爷骑快马在天黑前返回观内,打开门,妻子正蹲坐与师太身上耸动屁股,师太的肉棒在菊穴中进出。她看见夫君回来,仰躺在师太身上,四肢大张,迎接夫君的到来。少爷褪去衣物,扶着肉棒也入了进去。
师太每日换着操弄两人的菊穴,如此三月后,成功造人,欣喜离去。只是,回去后,两人时常怀念三人通行的日子,后穴也不耐寂寞。及后,每隔两日,两人就返回观中与师太三人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