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折美人--12,消融(H)

他的颈间有秋风凛冽的温度,脸颊贴上挺阔的风衣领,凉意一丝一丝渗入皮肤。

却抵不过身下穴口被强硬凿开,一寸一寸,缓慢而有力地侵入,热意膨胀,一缕一缕从阴道爬上背脊。

倏忽一个大力往上挺,入到最深处,她承受不住,全身发软,娇吟出声:

“嗯……”

结实的腰腹绷紧,一下一下穿凿着怀中的女孩,托着臀肉的手用力抓捏,五指陷入软肉中,她随着挺动的节奏颠簸,像雨打浮萍无力承受,只两条纤长手臂虚虚环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肩上,他抽插一次,便软软地碰撞一次。

热热的汗冒出来,他的热汗滴入她的脖颈,顺着脆弱而诱人的背脊线往下流,没入挺翘臀缝间。

他炙热的呼吸拍打在侧脸,她已经神魂颠倒,魂魄飞起来,而肉体却被欲望禁锢。

这一场性爱完全由他主导,激烈又疯狂,他绷着下颌线,一言不发,却沉默着不断冲刺、碰撞,像一匹冬夜里的孤狼,撕咬着猎物,红了眼。

昏黄的灯光静静笼罩着衣衫凌乱交合着的男女,原雪指节发白,抓着他的衣襟松了又攥紧,攥紧又无力地松开。

不知过了多久,压着她的高大身体痉挛几下,手臂箍得她发疼,热烫液体一股一股射入身体深处。

“啊……”她仰着脖子短促泣声。

宋盛抚着她微颤的身子,粗短的发根被汗水浸湿,泛着潮意,两人交颈相拥,平复着喘息,

半软的肉茎还深深埋在湿热的肉穴中,精液混合着春水从糜艳穴口沁出,滴答滴答,滴在地板上。

宋盛单手脱下挂在她臂间的针织衫,亚麻色衣料往下坠落,像一只巍巍颤动的枯叶蝶,覆在那摊白浊液体上。

就着这样私密处紧密结合的姿势,宋盛托着她往卧室走,衣物被弃在脚边,落了一地。

黛绿色的胸罩、灰色针织长裙,黑色蕾丝内裤……

他的黑色风衣被囫囵脱下,“砰”得一声,阻隔在门外。

她很喜欢绿色,因此房间里装饰着深浅不一的绿色,从墨绿色窗帘间往外看,对面楼顶的轮廓隐入夜色中,天台顶一轮明月。

而人间烟火的声音缥缈浮动,仿佛隔得很远很远。

原雪如玉的身子被他一路强硬地剥出来,此时不着寸缕,仰躺在他身下。

顶灯就照在他头顶,头发投下阴影,幽深的眼藏在阴影里,刀刻斧凿般的面孔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原雪偏着头尚在平复方才灭顶的高潮,乌发黏在鬓边,红唇雪肤泛着潮意招人眼,指尖沿着脸颊往下,捏住下颌,将那张芙蓉面转过来。

迷离的一双杏眼被那幽深的瞳孔紧紧攥住。

他的视线若有实质,炽热又浓烈的欲望燃烧其间,罩着她细汗仿若蒸腾。

修长手指慢条斯理解开衬衫,动作从容,眼神却炽烈,她纤细的身子躺在他的阴影里,双臂挡在胸前,浑然未觉乳肉被挤压地四溢,俏生生颤动愈发诱人。

衬衫被丢在一旁,赤裸的上身如山脊般压向她,她怯怯扭动,细白胴体摩挲着墨绿色床单,有香气浮动,宋盛在这一刻又硬了,肉茎膨胀撑开濡湿花穴,抱起她重新揽到怀里。

丰腴白桃在他手掌中跳动,指腹摩擦过尖端时,原雪咬着唇吞咽着呻吟。

长发披散,将两人缠绕,一缕黏在深深乳壑间,一缕覆在肌肉贲发的手臂上。

一面掌着她往下按,一面用力往上顶,那穴口勉力吞咽,被撑得发白,又被两个饱满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委实可怜。

原雪已经再次神游魂外,一双眼泪光盈盈,聚不拢神,从他狠力操弄一会儿,腰也瘫软,颠簸间摇摇欲坠。

宋盛揽着她的身子,轻轻放回床面。

只见她乳肉红肿,唇间闪着淫靡水光,双眼像笼着江南烟雨。

他蓦得想起从前,和隔壁班打篮球赛,班主任特意把自习课腾出来任他们肆意,林承恩和明天意气风发,抱着篮球往外走。

走到门口,林承恩回头,语调轻快唤一声:“原雪,走啊。”

一群朝气蓬勃的少年回头寻她。

女孩放下笔,温声回道:“来了。”

那时窗外春光正浓,百花盛放,而她宛然一笑,翩翩动人过摇曳春光。

她不知道,那样一抹笑,会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多少少年人的心上。

被那样多的眷念暗藏的人,此时就躺在自己身下。

可他只觉得些许惶然,身体被饱胀的欲望充斥,神思却仿佛被悬崖边的劲风呼啸而过。

十指紧扣的手又浸出汗意。

他闭上眼,任由欲望没过心脏,将风声压在湖底。

原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模糊记得大约是在他第三次射在她身体里时。

生物钟按时运作,眼皮沉重地像压了一座山,她还是艰难地醒过来。

身体像被反复碾压过,骨头里都透着酸意,身旁热源散发着暖意,熨帖了不适。

她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沉睡的人。

他的睡姿很端正,甚至有些乖顺,双手贴着身体两侧,长腿并拢。

几个月不见,他变了一些。

头发剪短了,露出凌厉的剑眉,轮廓愈加冷峻,昨天在教学楼外看到他时,他的眼中像坐落着极广极高的冰山。

此刻双眼平静地阖上,唇角甚至勾缠着笑意。

也许他做了什么美梦?

那大概是极称心的一个梦吧,她还不曾见他如此恬然地笑过。

她是无意惊扰他的梦境的,只是她靠近的呼吸,还是让他醒来。

大约是困意作怪,他眼中的冰山暂时消融,那笑意反而渐次散开。

“早啊。”他说。

这一日恰逢周六,她不用上课,两人顶着正午的太阳出门觅食。

宋盛嗜辣,原雪引他到陵大附近的一家川菜馆。

饭馆做学生生意,菜品物美价廉,周六自然聚集了许多来打牙祭的学生。

年轻的女服务员微红着脸为宋盛开后门,在角落为两人挤出两个座位。

原雪娴熟地唤来服务员点一壶荞麦茶。

“这家川菜很地道,吃多了胃受不了,荞麦茶清火。”她递茶给他。

“你之前来过?”他问。

“来过两次。”

一次是班级聚会,班主任在群里反复号召,不好推脱;

一次是新生文艺汇演后,所有演出人员联合聚餐。

原雪没加入任何社团,民乐团的同学不知从何处得知她擅琴,说服她参加新生演出,再三推辞,抵不过对方软磨硬泡。

“你从前也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他知道,她其实性情里清冷的部分占据大半。

“上了大学才知道,人情世故原来这样繁琐又沉重。”

实在烦恼,她峨眉轻蹙,透着一股孩子气。

软绵绵地叫人想摸摸头。

修长手指顿了顿,后一下一下点在桌面。

对面的人垂着头,阳光洒在她半边身子上,脖间碎发毛茸茸地反射着光。

而她面上带笑,双眼翦水,愈加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小鹿。

“原雪。”

突兀的男声惊动小鹿,她抬首去寻声源,看到那人带笑走近,面上的懵懂换成娴熟的温和。

来人正是景阳。

两人相识于文艺汇演,他是众人瞩目的主持人,她只是民乐团诸多表演者中的一个,该是萍水相逢过,但那次聚餐,他偏偏坐在她的身边,温柔体贴为她挡酒。

原雪在男女情愫上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他如此明目张胆,其意就昭然若揭。

而旁人见郎才女貌,也乐得撮合。

景阳是校园风云人物,在对方告白之前,堆积的舆论和关注就足够使她困扰。

她无力消受对方带来的瞩目,更无意将这瞩目摊开在宋盛面前。

可一切不由她。

已经有许多同校的学生因为他那一声惊喜的高唤,投来目光。

原雪挤出笑:“你好。”

对方仿佛对她的疏离恍然未觉,反而露出更灿烂的笑:“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你不是不能吃辣吗?怎么还来这里?”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不知该怎样介绍宋盛。

宋盛却气定神闲替她回答:“她陪我来。”

景阳仿佛此时才注意到他,回头去看,两人视线相撞,互不避让。

“你是?”这次的问句沉了许多。

宋盛在对视中透出睥睨,未答他所问,反而展颜一笑,上身前倾,靠向怔愣的原雪,声音同姿势一般粘稠又暧昧:

“昨晚,你怎么没同我提起这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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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个写H永远不能速战速决的拖沓废。

以及偶然发现小破文人气虽低,却也悄咪咪上了区块留言周榜。

谢谢留言的各位同学啦,么么加鞠躬,顺便扔一只毫无自觉别别扭扭的宋盛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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