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云峰……不要……刺死人了……”
陆云峰在床榻上大展雄风,精壮的身躯上肌肉奋起,胯下粗长的阴茎在蜜穴中畅快淋漓地戳刺着,整根拔出、挺进、再拔出,直把身下的美人折腾得纤腰乱扭,吟哦不绝。
美人似是承受不住这狂猛的侵犯,一双剥葱似的玉手抵上陆云峰的胸膛,柔弱地推拒着:“云峰……唔……绕了我吧……”
陆云峰捉住这两只细手腕压在头顶,粗壮的腰肢使出蛮力一顶,牢牢将美人钉死在了床塌上。
“啊——”美人一仰脖子,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浪啼,从乌黑的发丝中露出一张绯红的俏脸:沾着泪水的浓睫,波光粼粼的桃花眼,秀挺的鼻梁,湿润微张的粉唇,这人竟是……
“师妹!”陆云峰大叫着从梦中惊醒,手向下一摸,果不其然又是一片湿腻。这已经是陆云峰不知道第几次梦见安佳柔了,一开始是梦见那谪仙般的人儿冲着自己笑意盈盈,后来梦中俩人相依相偎,耳鬓厮磨,最近师妹竟然成了陆云峰春梦的主人公。
陆云峰觉得自己快疯了。爱到了心缝儿里的人,每天看得到却吃不到,这不是活活要人命吗?
这厢安佳柔也随着戏台上的合作增多,对陆云峰日久生情。可偏偏她出身曲艺世家,管教甚严,再加上自幼学艺,深受传统文化浸染,把世间的规矩看得比命还重——自己和陆云峰是师兄妹,如何能乱了辈分。
陆云峰望向安佳柔的眼神日渐火热,安佳柔被他盯得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她下决心台下绝不再想陆云峰,可每每入夜,眼前却总是浮现出那张硬朗英俊的脸,心思千回百转。
安佳柔绝望至极,处处回避陆云峰,每夜借酒消愁。
这一晚,春雨骤至,樱桃园外雷电交加。安佳柔又一次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二楼卧房的大床上,辗转难眠,一头青丝在枕头上磨蹭着,不觉中喃喃道:“云峰……”
“我在。”耳边忽然响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安佳柔半醉半醒地转过头,发现床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不是陆云峰又是谁?!
安佳柔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今天回趟老家,怕今晚打雷,师妹一个人住在樱桃园害怕,叫我过来陪陪。”陆云峰一边说着正经话,一边欺身俯凑到安佳柔耳边,隔着衣服放肆地揉捏着柔软的腰身,滚烫的气息喷得师妹耳畔一片湿热,
安佳柔扭过脸颤颤地受着,蝴蝶般地浓睫扑闪着:“不可以……云峰……我们不可以……”
陆云峰攥住安佳柔的下巴,扳过那银月似的俊脸,逼她直视自己:“不可以?那师妹刚才为何喊我名字?”
陆云峰目光炽热,眼眸里爱意汹涌,安佳柔竟看痴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是伦理纲常,一边是日思夜想的峰哥哥,到底该怎么选?
不等安佳柔想清楚,陆云峰已经一把扯开了师妹的衣襟,大手伸进去粗鲁地抚弄着,低头紧紧吮住了安佳柔的薄唇。
“柔儿……唔……可想死我了……今晚我要定你了!”
“唔……嗯……”安佳柔如垂死的白鹿般哀鸣挣扎,敏感的身子如星火燎原般热了起来,一双手搭在陆云峰结实的肩膀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推开。
“呼……”陆云峰尝够了师妹嘴里的滋味,终于舍得松开那香甜的唇片。饿了几个月,总算今晚能饱餐一顿了。
“哈……哈……”安佳柔大口喘着气,雪白挺拔的胸脯剧烈起伏,更衬得胸前两颗红樱娇艳欲滴,可偏偏还死守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你要了我……师父那边你如何交代……”
陆云峰扯过枕巾,将安佳柔两只压在头顶绑到床柱上,俯在她耳畔低声道:“柔儿,今晚是我逼你的。是我陆云峰禽兽不如,对师妹起了淫念,亵渎了你的清白。将来师父责问起来,与你无半点关系。”说罢,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又剥掉了安佳柔的衣裤,强硬地挤进安佳柔的两腿间,用硬如烙铁的阴茎磨蹭着师妹的股间。
“陆云峰……你、你竟敢……”
安佳柔全身透着粉色,滑嫩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在幽幽的夜色里泛着美玉般的光泽。她腰身窄瘦,不堪一握,奶子肥硕浑圆,两条饱满诱人的长腿在床单上踢蹬着,又惊又怕地望着陆云峰,令人颇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陆云峰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赞叹道:“这奶子……这腿……柔儿,你要迷死我了……”说完抄起两条莹白如玉的长腿扛上肩,用鸡蛋大的龟头牢牢抵住安佳柔的阴道口。一道闪电劈过,室内明亮如昼,只见陆云峰满眼痴情、一脸决然道:
“师父说搭档一场,如同夫妻。柔儿,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