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齐衡将人抱到塌上,打湿了帕子替申和珍清理。申和珍累得手指也懒得抬起来,却看见男人神清气爽地像没事儿人一样,气不打一处来,“晚上不许你再闹我~”
齐衡见女人下身有点红肿,想是刚刚前戏太短,扩张不够,“嗯,好……”
申和珍见他没插科打诨,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好奇地想撑起上身看他,“别动,”齐衡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从旁边的宝匣里取出一只小玉瓶来,“你那处有些伤了,夫君给你上药……”
申和珍倒是没感觉到疼,只是下身有些胀胀的,于是去推他肩膀,“我自己来吧……”齐衡抬眼冲她一挑眉,“珍珍想要自渎给我看?”
申和珍自觉骚话说不过眼前这男人,认命地向后一倒。齐衡见状摇头失笑,从瓶里挑了碧绿色的膏出来替她上药。眼睛看不见,下身的感觉却清晰起来,男人的手从上到下沿着外阴阴唇一点一点地涂着,呼吸打在药膏覆盖的地方,凉凉的,想到齐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申和珍觉得羞耻极了,简直是折磨。
突然,男人恶劣的声音传来,“娘子,你把药膏冲开了……”原来不知何时,花穴开始吐出水儿来,“看看里面是不是也伤着了……”齐衡说着,用中指沾了沾药膏,顺着花液插了进去。
“啊嗯……”申和珍只觉得呼吸一滞,清凉的气息在甬道里蔓延开来,男人的手指还在四周抠抠挖挖,下面水儿流得更欢了。
齐衡眼见着晶亮的液体顺着闭合不上的穴口流下,顺着会阴,濡湿了后庭,情不自禁地用另一只手指去戳那红艳艳的褶皱,只见那花瓣一缩一缩的,可以想象的紧致。
申和珍挣扎着,“别,你别碰那儿……”
“乖,放松,为夫手指要叫你夹断了……”齐衡倒不执意,亲亲她的小屁股,“夫君不碰那儿了……”
申和珍心里一松,她还没准备好玩那么刺激的。
齐衡见状,加快手上的速度,寻着了软肉上的敏感点反复捣弄,将女人送上了高潮。
白日里太辛苦,晚间两人倒是真的盖着被子聊聊天,最后相拥着睡去了。
次日,齐衡婚假结束,早早起来上朝去了。申和珍也开始跟着平宁郡主打理齐府诸项事宜,国公府虽然规矩多,但人丁简单、主子少,下人也多是家生的旧仆,办起事来极少出错;申和珍更是打发陪嫁的丫鬟们都跟着老嬷嬷去学规矩,日子倒也算过的舒心。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年关将至,各府走动频繁。恰逢平宁郡主生辰,齐国公又外地公干去了,神奇(申齐)夫妇便琢磨着办回热闹的生日宴,邀一众亲友过府。
是日,平宁郡主与神奇夫妇在葳蕤轩商讨宴请事项。
齐衡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子,递给平宁郡主,“母亲,这是今年生日宴拟邀请的宾客名单。”齐国公这边要邀请同朝的吴首辅、李将军、杨尚书等及其家眷;平宁郡主在前朝皇后身边养大,除了自己的手帕交平安县主以外还要邀请几位平辈的皇女公主;申和珍的娘家人以及齐衡自己的好友、同僚以及常来往的叔辈亲戚,七七八八写了满满一折子。
平宁郡主看过,基本没什么问题,又指着名单提点道,“这几位的请柬,衡儿你要亲自写。另外,顾家和顾二郎的请柬要分开送,他家里情形不大好了……”
“可是顾廷烨顾将军?”申和珍不由得问道。“正是。”平宁郡主道,“他同家里的后母和大哥素来关系不好,如今竟闹得要分家了,还是分开送妥帖些……”
申和珍点点头,顾廷烨的事她也略有耳闻。顾家二郎早年恶名在外,是个有名的混不吝、浪荡子,顾侯爷去世后又被后母和哥哥赶出了家门、流落江湖,与当朝天子相识于微末,如今也算是汴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齐家与顾家祖上有亲,若论起辈分来,齐衡还要叫顾廷烨一声“二叔”。
平宁郡主顿了顿,又对齐衡说道,“积英巷盛家也一并请了吧,盛老太太为娘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了……你在他家书塾里读过书,他家女儿怎样且不论,盛家大郎总是个好孩子,多些来往总错不了的……”
盛家正是盛明兰的母家。
齐衡见母亲仍对盛明兰心怀芥蒂,也不欲再做辩解,只口中称是将名字往名单上添了。申和珍在一旁瞧着母子二人隐晦的官司,面上不显,只将这事暗暗放在心上。
名单基本确定后,齐衡又同申和珍核对府里的杯盏碗碟以及一应茶点酒水。来得人多,库房里器具不够的需要再置办;且宾客喜好不同,江南人嗜甜、北方人口重,不用琉璃盏的喜用官瓷,喜饮大红袍的不爱碧螺春,军旅之人不爱吃茶爱吃酒,像顾家大爷常年生病的,只能饮水了。再说安排座位,男女分席自不必说,谁家与谁家挨着坐,谁家与谁家分开坐,一桌上各家的座次,不仅要考虑官阶、家世、年龄、婚否,还要顾及彼此来往的密切程度和关系的亲疏。主人要竭力让每一位来宾都能感到舒适满意。
平宁郡主端着茶盏看他们二人说话,媳妇坐在桌边一边翻账本一边飞快地写着,儿子站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简短又默契。
申和珍突然道,“收礼的单子要什么规格,用什么材质的?”这个齐衡也没想到,两人一齐望向瞅着他俩出神的平宁郡主。
“这个……最好是把我和你父亲的客人和你们俩的分开……”
齐衡想了想说,“那就分开吧,造几本同样的册子便是,看着也不乱。”
申和珍会意,“订飞墨阁的?”
“可以,正好跟我别的帖子一起订。你写个规格数量,我叫不为明个儿送去。”
平宁郡主见事情差不多都定了,也不再久留,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葳蕤轩里一时只剩下小夫妻二人。齐衡在申和珍一旁坐下了,见她写得指尖都微微发红,不由得伸手握住她,“辛苦你了……”申和珍摇摇头,“这没什么,在家里也是跟着母亲常做的。”
两人面对面又说了会儿话,把宴请的事基本就都敲定了。
只听申和珍问道,“夫君,听母亲说,你在盛家书塾读过书?”
齐衡不露声色地端起茶盏,“是啊,盛家刚搬到汴京的时候,请了庄学究到家里给子女讲课,我也算是慕名前去。”
“跟盛家大郎、三郎一起上课,哦,还有顾二叔……”
“那夫君以前,跟盛家的女郎们会经常见面喽?”
“……也谈不上经常,都是,隔着屏风……”
“盛家六姑娘就是顾二郎的正房夫人吧?”
齐衡抿了一口茶,“唔,正是……”
“那你岂不是要叫她一声二婶婶?”申和珍紧盯着他。
“噗!”齐衡一口茶喷出来,“咳咳,咳咳……”
“你怎么这样不当心……”申和珍忙接过茶盏,去拍他的背。
齐衡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前,“娘子,母亲如今年岁大了,宴会的事就多劳你费心,有什么需要就叫管事去做。”
看着齐衡格外真诚的脸,申和珍“……”(好气哦,但要保持微笑。)
作者: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和现任讨论前任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