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被捆绑住的手腕因为想逃脱而被擦出好几道勒痕,洁白的皮肤上鲜红的刺眼。她的全身突然无法控制地剧烈抽动着,一股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将她所有的感官拖入情欲的深渊,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泷君看着手掌上晶莹剔透又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地上。散发出一股清新却又色情的味道。
如此冲突的诱惑。
清欢睁大双眼一语不发,幽黑的眸子透露着疑惑和不可置信,其中还夹杂着方才来不及退去的情欲。
“妹妹刚才高潮了。”泷君浅笑,一如她对他的笑,残忍万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愤怒。抬腿想要再次尝试踹开他,理所当然的又被躲开了,泷君双手一拐,将纤细的脚腕握在手里,用力往后一扯,只见前方的女人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他欺上身,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袍,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炙热的背脊,手指稍一使力捏过她小巧的下巴,感受到她柔软又带水汽的黑色长发沾湿了他的面颊。
双唇凑但她耳边,冷冽的气息令她打了个冷颤:
“那么你就好好感受下我们是怎么乱伦的。”
他扯开亵裤,将早已高举叫嚣的滚烫欲望抵在她不断开合的密处,沾满液体的前端正被高潮过后的余韵所渴求着,狭小的入口处被勉强撑开。
越是渴望,越会用力紧握。
他用最原始的姿势贯穿了被压在身下的她,不同于利刃带来的疼痛袭击上她的脑门,尖叫声刚要冲出口时,就被她生生抑制住了,尊严容不得她这么做。
泷君的手指趁势窜入口中,不断刮骚着清欢的上颚,沾着她已无法咽下的唾液,牙齿咬啮着她的耳垂。
男人身上带着特有的寒冷,冻的她更加清晰地听到殿内水声淫弥。
泷君感觉到身下的欲望渐渐被适应,他的双手紧扣住清欢腰间,伴随着低吼身下的动作剧烈。
清欢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走,随着她拉扯的动作载浮载沉,微微发抖着的肩膀却引发了泷君更强烈的念头。
破坏一切,将她全部占有。
他将她的双手又捆绑在后头,让清欢不得不挺起背脊跪坐在地上,却得双腿大开的姿势,接受他所有的冲击。
“畜...生...”
清欢不过是想回头瞪他一眼,却被他粗鲁的拽住了头顶的黑发,逼得她仰起头来,而身下随着男人的进出,一阵一阵传来的痛感,让她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像溺水一样张着嘴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
突然脖子上传来的痛楚将她拉回了现实,男人鲜红的齿痕烙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流下的血液红的刺眼。
畜生?也许吧。
有些东西越是握在手中,越是令人想要忍不住一把捏碎。
他的手伸向她被迫暴露在外的三角地带,食指佛过那早已充血的花核。
清欢倒抽了一口气,扭动着想躲开,却被泷君扯住固定的双手,手指的力道不断加重揉捏着最敏感之处。
随着清欢体内不可抑制的收缩,泷君也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是要占有她的全身一样,闯入深处,宣示着他的主导权。
因为珍惜所以保持距离,因为渴望所以亲手破坏。
他要她的意识中只有他,就算她记得的只有痛苦。
最终,在快速抽查了几百下后,泷君将一股灼热喷射在了清欢的体内,烫的清欢瞬间失去了意识。
男人接住了她向前倒下的身子,墨黑的双眼冷冷地看着她。
血液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从女人下体滴落,滴滴答答像是下着小雨,他刚撤出的半软肉棒很快又恢复了坚挺,一个挺身,狠狠地插进身下女人还未闭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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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君遇到清欢,是在议事的主殿——朝会殿。他被父帝传召。
那是他第一眼见到清欢,她穿着一袭委地红衣,背对着他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绾着最简单的髻,三千青丝头仰起时轻轻甩开,覆盖在她清瘦的肩上。
泷君所看过的仙,皆是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从无红衣。
经过之际,他侧目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永远无法忘记。
她像是从炸开的耀眼光芒中醒来,眼眸抬起,漆黑的瞳仁里,有宝石般难以掩饰的光芒。
冰冷疏离的气息仿佛与世隔绝,透析的眼神,淡漠的表情,就这样,锁住了百年的寂寞与彷徨
她很美,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一见清欢误终身,不见清欢终身误。
父帝说,这是他的妹妹,同他一样都是天大神,在无尽的生命里,她会永远在他身边。
他第一次悸动了,也信了父帝的话——他的妹妹,将永世陪伴他。
可她却在抗拒,拒绝一切仙界的规则,拒绝一切对她的期望,甚至拒绝在他身边。
仙后早逝,父帝也仙命将尽,他其实是害怕的。
他以为,她才诞百年,定是心浮气躁,还不能定性,没关系,他可以等,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拿来等待。
后来,她成魔了,他像疯了一样去调查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查得了三个字——张道陵。
不对啊,不该是这样的…你我应该注定在一起的啊……
你喜红衣,我便一世红袍…
你是那恒古不化的寒冰,我又何尝不是?
可你喜欢他,那我算是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这么想要得到你,你难道不懂吗…
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只要你是我的,怎么样,都可以
PS:刚开始的H太含蓄了,我自己看了一般般吧,没有激动感,后面会更粗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