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熟悉的声音传来。
“熠华,生日快乐。我刚从山里出来回村子才有了信号,所以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他垂眸抚弄着身下圆翘柔润的屁股,手感好得令人爱不释手。
听到他的话,莫丽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失落,故作轻松地问道:“那你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时熠华沉默,他想要的她根本给不了。
莫丽也没追问,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惊奇地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时熠华淡定地解释:“嗯,有个课题要做,在看资料。”
竖着耳朵正大光明偷听人家讲电话的茉莉听到这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使坏地阴道狠狠一缩,夹得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电话那边的莫丽听到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忙问:“熠华?怎么了?你那是什么声音?”
时熠华报复地猛一送胯,一下就顶进她的深处,她被撞得差点惊叫出声。
“没什么,刚不小心碰了下桌角。”
莫莉悄悄撇嘴,若非他那又长又粗的棒子还埋在身体里,他平静的语调还真会让她以为她在看资料呢。
“哦……那你小心。”莫丽犹豫了一瞬,又说,“我们在这里考察结果比较顺利,可能会多待一段时间。”
“没关系,我下个月也会带学生出去考察。”
他换到左手接电话,右手抚上她平坦的腹部轻轻重重地揉捏,胯间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丝毫不见软小。
莫丽听到他的话,莫名觉得松了一口气,自从情人节两个人的情事不欢而散后,她至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趴床上的莫莉见他半天电话讲不完,不耐烦了,翘着屁股把他的阴茎当按摩器蹭,自己找乐子,阴蒂被他的囊袋撞到,爽得身子一颤,阴道里的膣肉一缩,时熠华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惩罚地往她丰满的臀肉上一拍。
响亮的声响通过电话传到了莫丽耳边,她疑惑地问:“什么声音。”
“拍蚊子。”
莫丽更纳闷了,怎么今天他那边老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莫莉歪着头看着他无声地咯咯笑,指着电话做出“挂电话”的口型,也不知道他看没看懂,反正他没挂,不仅没挂,拿着手机的还放到了她屁股上,两只手一边一瓣,扶着她的屁股,胯下开始耸动。
满穴的淫液泡着他的阴茎,又暖又滑,舍不得抽出来,怕抽出来这一肚子的淫液漏光了没的泡了,于是小幅度地抽出、插入,有别于大开大合抽送的快感,这种细细密密的舒爽感让他爽得喉咙发痒,却让莫莉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
使劲收缩着阴道的肌肉,手往后努力去够他的精囊,终于惹得男人再度性欲暴涨。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淫水小汩小汩地流,精囊打在她阴阜上啪啪作响。
电话还没挂断,他重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莫丽。”
莫丽喂了半天终于听到动静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想起刚才听到的奇怪声音,问他:“我刚好像听到拍掌的声音,但好像又有水声,好奇怪的声音。”
胯下的动作一刻不停,甚至加快了节奏,声音却克制地平静如常:“没有奇怪的声音。莫丽,很晚了。该休息了。”
终于挂了电话,他扔掉手机,拉着她的腰撞向自己,流出去的淫水很快又有新的填满,她的小腹依然坠胀,他坏心地按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去勾勒他阴茎的形状。
又难受又爽得不行,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身下淫水打湿了床单,头上泪水口水浸湿了被子。
“时……熠华……混……蛋……”几次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每每被他撞得要飞了出去,气得她埋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骂人。
“啊……”她忽然尖叫一声紧抓着床单仰起了头,顶着凌乱的长发疯狂摇摆着,“不要……时熠华,不要……”
他充耳不闻,按着她小腹的手继续作乱,另一只手狠狠地蹂躏她肿得不可思议的小核。
背后插入依然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花心深处最喜欢他龟头的那点,毫不客气地冲撞、碾压,直插得她浑身不停地颤抖。
泪水不停在流,灭顶的快感疯狂袭来,她哭嚎得沙哑的嗓子苦苦哀求:“够了……够了……”
“不够!给我受着!”男人后背的肌肉绷成一条,汗水滴到她屁股上,溅出一朵花,竟流进了屁股缝里,淫糜的画面刺激得他双目赤红,疯狂地在她甬道里抽插。
莫莉紧咬着被子,被这疯狂的快感折磨得哭哭唧唧。
“要……死了……呜呜……啊啊啊要……尿……又要尿了时熠华……”
她嘶吼着喊出这句话,男人仍然不放过她,狠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就是要你尿!”
混蛋!混蛋!
“啊……啊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后的男人感受到甬道的压迫,最后一记深顶后低吼一声,终于射出这一泡酝酿已久道路波折的浓精。
他俯身抱着她,两人跌倒在床上,他搂着她翻过身侧躺着,伸手揉捏她的奶子,肉棒还埋在她的花穴里,享受着甬道里如按摩一般的涌动,舒爽得他喟叹不已。
怀里的女人还没回过神,满面泪痕的她却眼角眉梢嘴角都是春意,揉搓着奶子的手往下滑到她隆起的小腹,鼓胀得如同怀胎三月,他轻柔地一按,她便轻轻地一抽搐,艰难地拔出舍不得离开的肉棒,清脆的一声“啵”,莫莉终于醒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肏到失去了意识,她懊恼地捂着脸,完全没注意时熠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被肏到穴肉外翻的小穴。
今晚是第二次见了,外翻的穴口肉眼可见地在恢复,流出的仍然是晶莹剔透的淫液,他刚刚射进去的一滩浓白的精液照理说没有这么快液化,却仍然不见踪影。
淫液吐得差不多了,那股花香又开始浓郁了起来,他凑近了伸出舌头一勾一吸,果然。
“啊……”数次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得不得了,她以为他还要来,受了惊似的不停往后缩,眼泪说来就来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我我不行了受不了了你你你找别人去吧。”
这男人嗑了药一样金枪不倒啊,这跟她预计的完全不同啊!
她结结巴巴的拒绝听得他好气又好笑,敢情自己受不了了就想把他推给别人?
他忽然俯下身子报复似的在她穴口狠狠一吸,吃了满口香甜的淫液,才支起身子躺在她身边,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这一吸,她魂儿都快被吸走了,直到被他按进怀里,确定他没有再发情,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体温一贯偏低,哪怕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性事,也远不及他浑身的滚烫,精神一松懈下来,吃饱餍足的她靠在人体暖炉里,左拱右拱舒服地找了个位置。
她娇娇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还没彻底歇下去的阴茎又有勃发的迹象,他在心里默默归罪于封宇茵那不靠谱的药,懒散地用食指缠绕她海藻一样丰密的长发,压下身下阴茎的躁动,沉默地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