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叔怀先(叔嫂h)--第三十八章 前奏

对陶沉璧来讲,最深刻的情动时刻从来都不是故意制造的。

她站在院子里,靠着柱子想,男人和女人有时候想的还是不一样。

陈怀先一心想要给她留下点儿什么印记:脖子上身上的红印也好,这是看得见的;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味也好,这是闻得见的;他留下的触觉,或者是咬她的那一口也好,这是感受得到的;再或者是很好听的叮叮咚咚的响声,她每每听见,确实能想到久渴之后的那一口水,这是听得见的。

陈怀先这人,还是喜欢弄得比较正式。

陶沉璧其实想的就简单得多。

她一个人躺着的时候,什么也不做,会想起陈怀先过来,趴在床边儿逗她玩儿;洗东西的时候觉得水凉,又会想到陈怀先给她捂手,怪她不够小心;她出门,看见有男的跟在自己妻子身后说话,她就会想起陈怀先总是跟在她身后说这说那,还不许她烦。

她琢磨,也许陈怀先就像一只野兽,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

而她就是个普通人。

陶沉璧爱谁,谁的印子就深深刻在她生活里,烙成日复一日的日常。

那好像是个夏景天,院子里高搭凉棚,她就躺在摇椅里纳凉。

陈怀先从外面进来,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低头吻她,而她的胳膊也很自觉地环上了他的后背。

他气喘吁吁的,吻也格外的激烈。

陶沉璧云淡风轻地迎着他,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广袤无垠的土地,无论风是轻轻地吹还是烈烈地吹,她都无所谓。

她只需要坐在这儿,等风回来。

陈怀先很热,热得陶沉璧只需要碰到他身上,就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无穷无尽的渴望。她想贴着他,近点儿再近点儿。此刻的她没有听觉,也看不见四周,只有一寸一寸正在感受着、延伸着、生长的肌肤。

陈怀先是某种一沾就再难戒掉的东西,侵入肌理,啃噬陶沉璧的心神。

他并没有想继续下去的打算。

他只想这么吻她。

陶沉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这样触着他,就已经无比的满足。她扭动着身子去把自己送得更高点儿,她看见陈怀先的眼睛——奇怪的是这眼里并无情欲可言。

陈怀先只想争分夺秒,争分夺秒地亲她。

他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讲。

像是被抛到半空里又忽然下坠一般,陶沉璧觉得自己瞬间失重。她只能抓着陈怀先的后背,只是抓着。

也是同样的,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她就醒了,在一个沉沉的夜里。

她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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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还特认真地设计了个很虐的情节(我都写大纲的,我很认真的),又虐又肉的那种。

现在一想何必这么对自己呢嘻嘻。跳过,都跳过。

所以放心看。

“肉文里插刀,属于创作者失格。”——我们村的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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