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便是如此罢?没能发泄情欲也自是憋得难受?
“兰儿,可是弄得你难受了?”将军将兰儿给搂进怀里,静待气息匀顺间,时不时贴脸亲吻着她,很是一番怜爱表露。
木兰被将军这热乎的身子给搂进怀里,那小女儿的内心自是涌现百般的柔情蜜语,嘴角挂着甜笑摇头,“将军可是舒服了?”全然不顾自己难受以夫君为优先。
拓跋焘点头,“舒服了。”他且伸手将那短裤衩给裹成一团儿塞到角落,“困了么?”
木兰轻点头,打了个哈欠,“将军要睡了么?”
“睡了,还不睡又憋得难受。”将军撑起身来去把那床头烛灯给灭了,抓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被下将夫人搂得紧紧的,“明儿个起早些。”
木兰没明白他说的这句话,但也没多问,她确实是乏了,于是这眼儿一闭,心头万般甜蜜偎依进将军怀中困觉了。
拓跋焘是待怀中的夫人睡着后方才跟着睡去的,临睡前他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得好生忙碌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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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醒得早,卯时三刻(一时辰八刻钟,一刻钟十五分钟。5点45分钟)醒的,醒的时候帐外操练声不大。
她撑起身子穿着衣裳,这逐渐闷热的夏季天都亮得早,卯时三刻已经算她贪睡了。平时操练是卯时一到立马得整军集合,操练到辰时方才轮流用早食。
“夫人今儿起得早呢。”青伶端着热水刚走到帐篷处,迎头便撞上出来的木兰。
木兰又是一番精心修饰的脸颊,看似是为取悦将军,实则是为掩饰童兵的模样。“青伶,将军呢?”木兰见青伶端来热水,也折道往帐里去了。
青伶温柔回应:“今儿个将军起得早,刚到卯时就把庞将领给逮起来练兵去了,惹得庞将领直抱怨呢,说这都饥荒时期还练什么兵呀。”
虽说天灾人祸的很是吓人,可对他们这些小兵来说,能不练兵一日那真是神仙也快活的日子,可以跑去偷些小懒睡些晚觉什么的了。于是木兰面色木然的,语气轻应了声:“哦。”瞧不出心思的。
青伶见她没什么表情的,内心倒也不生气。将军昨夜早早便回了帐宠幸他的如夫人一事全军营皆知。理论上今晨没得卯时七刻时是见不得将军的影儿的,不想将军卯时都没到便醒了,所以昨晚上没怎么用功了?
再则巡夜的士兵也议论着将军营帐里没什么声音透出来的,青伶便猜想着莫不是昨夜还没能圆到房的?
她为印证自己猜测,便去找将军激情遗留的痕迹,昨夜有搞多少次看床褥子和贴身衣物就知道。借着整理床褥,不想这夫人倒是个勤快的,已经自己收拾好被子。后又去寻那些昨夜穿的脏衣,找来找去在木盆里看到放置好的衣物,便主动走过去端起来。
木兰见青伶要替她洗和将军的衣裳,想到将军把那些个精液全射在他裤衩上的,不免有些羞涩,不想让青伶给看了昨夜他们的闺房秘事,便急急说道:“那衣服放着我自己来洗吧!你莫动了!”
青伶手一顿,面上惊讶回过头来:“夫人来动手洗衣裳太不妥当了吧?!”
“我历来就自己动手惯了,你放在那里吧。”她强调。
青伶面上犹豫:“将军会责怪奴婢的。”
“他若责怪下来我替你担着。之前我是伤没好不便行动,如今伤好往后的衣物都我自己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