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这两天确实遭罪,脸上的红肿能涂消炎药,冰敷加热敷消肿,可身体上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只能靠养。每天的小解都像是酷刑,根本就不能正常尿,只能从肿胀的铃口滴滴答答地排出,即使是这样,对依旧红肿的尿道来说,无异于延长了受刑的时间,每次都疼的他泪眼朦胧。而且他根本没有站立的能力,每次小解都是用的尿壶,因为疼痛一哆嗦尿液就滴到了裤子或是被单上,引来雷杰毫不客气的嘲笑。
“今天第四天了啊,真不要插药棒?前后一插,比你这么干熬着强多了。”
“不用。”郁之冷冷地拒绝。四天脸上的青紫就退了不少,不得不说雷杰的药还是很好用的,据说他每次挨完打就自己上药,不断改进才有了现在的特效药。他可以接受敷药,却不能接受插入。他是主人的,不管是什么,只有主人才可以放进他的身体。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奴的坚持…”雷杰小声嘟囔了一句,微信提示音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顿时眉开眼笑。“别说我不帮你,迪姐下午来,药棒这事我会跟她提的。”
“你怎么不早说!”郁之听到雷杰说迪姐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大脑给了回应,他才瞪大了眼。
“哎?我昨天没跟你说么?那你准备准备啊,迪姐已经在路上了。”雷杰讪笑着打哈哈,昨天给他敷了脸,好像真没提这事,不过现在提也没错,省的他提早知道了昨晚睡不好,医者父母心,他可是为病患着想的好医生。
“迪姐,这是药棒,前面的塞进尿道,后面的这个带肛塞,额,这是带消炎作用的,疼是肯定的,但是一时痛总比一直痛强吧?郁之他不肯插药棒,也不肯插导尿管,尿液对受伤的尿道刺激性还是很大的,所以除了脸上,其实他的伤并没有好多少,而且还要预防感染发炎。”
“他不肯配合?”
“也不是完全不配合,主要药棒得插入身体,他对这个比较抗拒。”雷杰看谭迪皱眉就慌忙解释,替郁之说好话。“迪姐你也知道,像郁之这样的私奴对别人触碰裸露的身体很抗拒,送来的时候没有意识,也可能潜意识知道你在旁边,等他清醒了,就不好办了…这两天的输液管都是他自己拔的,愣是不让我们这的护士碰他,迪姐你别误会,郁之那的护士是个男奴,照顾他家女主子顺便打个零工。”
“行了,我知道了。这东西几天换一次?”谭迪接过雷杰手中的不锈钢盘,“再准备一副导尿管。”
“前面的放三个小时就能取出来了,后面的能放一天。最好是每天都换,您要是没时间,两三天来一次也行,就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导尿管您等药棒拿出来了就可以直接插了。”
“奴请主子安。”
“卧槽!谁让你下床的!你想要砸了我的招牌啊!”雷杰见谭迪到了门口不动,好奇地从她身后探出脑袋,一看郁之拔了输液管跪在床边立马怒了。“迪姐你看,不是我不尽心治疗,他这么折腾送哪都好不了!”
“你先出去吧。”
郁之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掐着衣角。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会让主人生气,可是他宁可被骂也好过被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下床耗费了他不少体力,牵动了几乎身上所有的伤处。
“去床上躺着吧。”
“是。”上床没比下床简单,可起身可比跪下难多了。起身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扯到身后依旧肿胀的小穴,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郁之艰难地脱去下半身的病号服,为了不闷着伤处,连内裤都没有穿。乖巧地躺在床上,手抓着膝盖往胸口顶,两腿呈m型打开,下半身门户大开,方便主人的审视。
谭迪带上医用手套,握着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肉棒仔细看了了,跟雷杰说的差不多,跟那天送来时没好多少。龟头破了皮,顶端的小口依旧可以看到里面的粉色的软肉,卵蛋倒是养的充盈了些。谭迪的手掂了掂卵蛋,郁之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抬起卵蛋露出底下肿胀凸起的小穴,刚用手指点上去就感觉到郁之猛地一颤,可见这次是真的疼狠了。手重新附上肉棒,疲软的小东西在她的手指抚慰下慢慢挺立,相对的,郁之的表情却越加痛苦。
“主人,雷杰说了不能勃起,求主人饶了奴,等奴伤好了再罚…主人,疼,求您了…”
郁之的大腿不住发颤想要合拢,却被他自己的手牢牢抓着膝盖窝往两边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因为主人的温柔动作而慢慢挺立。“主人求您了,疼!啊!”
“不勃起怎么插药棒?”谭迪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逗着手中的小东西,看着它慢慢变大,却因为疼痛复又软了下去,半软不硬的感觉倒是挺不错。“注意呼吸。”
郁之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药棒刚一接触铃口就疼的他条件反射地蹬脚。“主人不要了,不要药棒,奴会好的,不要不要!啊!啊!主人饶了奴吧,啊!”
药棒每往里插一点都会引得郁之嗷叫着求饶,小腿和脚掌在空中小幅踢动,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下手,依旧禁锢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谭迪动作。
“奴知错了,不要了,不要!唔啊!”郁之疼的泪水连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已经看不清药棒进了多少,满脑子只有一个疼字。
尿道调教谭迪也试过,那段时间郁之的排泄都在她的掌握中,那时候他也没叫的那么惨,估计真是像雷杰说的那样发炎了。“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