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藤条在屁股上游离,郁之打了个哆嗦,对于自己的不敬,主人是准备把两张嘴都打烂…藤条在臀缝上下移动,底下的小嘴受惊般紧闭。后穴责罚他挨的不少,但这根藤条是最难挨的。
“呃啊!主人开恩,奴知错了,知错了!”胡思乱想间,深入身体内部的疼痛让郁之放声求饶。脆弱的部位被虐打,原本艳红的后穴只挨了一下便转为暗红,“奴不敢了,疼!啊!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唔!”
后穴连挨了好几下,郁之虽然大声求饶,可屁股倒是高高撅着,疼狠了也不敢躲闪,腰部小幅挺动,后穴因为疼痛本能地不停收缩。
“放松。”藤条点在后穴上,提醒他露出里面的嫩肉挨打。郁之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放松,可后穴因为疼痛不听使唤地紧闭,实在放松不下来。只好以肩抵地,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把臀瓣往两侧拉,露出无措的后穴嫩肉迎接藤条的教育。
“唔!啊!”挨了十几下,疼的满身汗,汗水顺着脊背流过股沟,滴在后穴上,仿佛被打哭一般。肛口肿起,郁之现在不敢放手,一旦放手,可想而知因为挤压会有多疼。
听见谭迪走向角落的声音,郁之的神经越发紧绷,那个方向放的…都是惩罚后穴的!主人是真的要好好教训自己底下的嘴了…只要主人能消气就好。
“呜…呵…啊啊啊啊!!”身体内部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郁之一下松开了手,“主人,拿出来,求您了!您再抽抽奴的穴吧,别用这个,啊!奴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高科技的按摩棒,插入直抵前列腺,可抽插放电,按下红色按钮,按摩棒表面会升起无数细密的硬毛,随着抽插挞责肠道内的嫩肉。这根东西从没用过,郁之每次看到打开红色按钮之后的样子,都会下意识地捧着屁股蠕动后穴。那该多疼啊!直到今天用了才知道,不仅仅是痛,还有痒!“主人不要了,求您了,奴不敢了,不敢了!”哭喊着射出浓精,高潮让后穴紧锁,更方便了体内的惩罚者。硬毛扎进嫩肉,郁之已经分不清是疼多一点还是痒多一点了。
“看看这精液,郁副总禁欲很久了啊,没关系,今天可以好好享受。”谭迪知道平时没有她的允许郁之不敢私下解决,呵,今天倒是可以爽个够了。
高潮,高潮…郁之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下体隐隐作痛,射出来的基本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额…主人,疼…”又是一波高潮袭来,液体缓缓从铃口流出,现在是连射都射不出了。阴茎因为过度射精疲软下来,却又因为前列腺的刺激不得不挺立,半硬半软地垂在两腿间。顶端的铃口形成了一个小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肿的嫩肉。强制射精在五年里谭迪罚的次数很少,通常虐到他射尿就结束惩罚,可这次,他已经不受控制地射尿了几次,谭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张嘴喝水。”
水杯不由分说地抵着他的唇,这已经是第二次强迫他补充水分了。郁之舔了舔因为干涸起皮的嘴唇,乖巧地吞咽杯里的水。补水意味着她对自己受到的惩罚还不满意,残酷的榨精之旅还要继续。
“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唔!”又一次高潮袭来,挺立的肉棒抽动了几下,什么都没射不出来,生生打了个空炮,痛的郁之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根部。原本鼓鼓囊囊的卵蛋耷拉成长条,缩成两个小球,一碰就疼的打哆嗦。“求主人把奴的贱根绑起来…”
“谁允许你碰了?把手松开!”谭迪冷眼旁观郁之痛苦呻吟的身体,刚开始他还能忍住保持跪趴的姿势,后来就只会分开两腿伏在地上扒拉地砖。身下一片狼藉,精液尿液黏在小腹和阴毛上,后穴的按摩棒依旧恪尽职守地运作,长时间的刺激让后穴松软无比,却又因为偶尔的电流刺激下意识地收缩。
“主人,呵,求主人让奴缓缓…”郁之双手紧握根部,虽然知道应该听话松手,可是刚才空炮的恐惧和疼痛让他怕到了骨子里。无措地哀求,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硬毛攻击捅软了腰。听话地松开手,手指用力扣着大理石砖,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前列腺被硬毛抵住戳弄,可怕的高潮再一次袭来,半软的肉棒再一次抽动,这一次,不是空炮了,是比空炮更让郁之恐惧的——淡淡的血水从顶端滴答渗出。
谭迪关了遥控器起身将因为痛苦而抽搐的男体踩在脚下,弯腰把按摩棒缓缓抽出体外。肠肉外翻,后穴无力地开合,白皙的臀肉因为多次射精已经软的跟面团似的。谭迪捏了一把,看着臀肉从指缝间挤出,舒服的手感让她又用力揉捏了两把。
“主人,奴真的受不住了,能不能过几天再罚?”郁之强撑着清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赤裸的身上因为出汗而显得晶亮。
“好。”
沉默了片刻终于等到回应的郁之勾唇一笑,他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干涸的唇因为最后的笑裂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从唇上缓缓留下,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上,红溶于黑,再也分辨不清。
谭迪看着昏厥过去的男人,心头浮现的情绪她自己都很难说清。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她折腾的昏厥,但却是最惨的一次。毕竟她和别的主比起来更喜欢控制调教,总会有别的主说她对奴太过仁慈,她却坚持认为郁之是被驯服了的,对听话的奴多点宽容也可以。正因此,这次郁之的逾距才会让她很是恼怒,甚至起了退圈的打算。连调教了五年的私奴都能犯上向她动手,她这个主当的是有多失败。
蹲在郁之身边静静地看着,良久,谭迪站起身,恢复平静地关上门离开。咬了主人的恶犬,不管之后他变得有多乖巧有多亲人,总是没法让人心无芥蒂地再次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