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颜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在漠北军营住下了,军营里人人都叫她一声夫人,她虽然面上总是斥责他们不懂规矩,可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白日里苏含军务繁忙,得做着战后的梳理工作,准备择日回京,尤颜也乖巧的没有惹事,跟着几位老大娘做着缝补伙计,夜里很多时候尤颜都已经沉睡的不自知了,苏含才回帐子。
尤颜睡相不好,总爱把手臂伸出被外,漠北的晚上本来就比不得江南,苏含转着轮椅到床边,将她的手放进被子。
她鼻子里哼哼一声,似是不满,小腿一蹬把被子踢去一半,露出锦缎肚兜,鹅黄的肚兜颜色并不鲜亮,显然是浆洗了许多次,苏含的视线扫过她身体,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许泛红和抓伤的痕迹。
苏含眼里带着内疚,带着心疼。
她一路风尘仆仆,除了贴身小衣,几乎都是粗布麻衣,她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娇嫩,竟是忍着粗糙布料刮伤皮肤这么久也没吭一声。
苏含转身拿了清凉膏,在她红肿的地方仔细搓揉,睡梦中的尤颜像只猫儿舒服的直哼唧。
苏含涂完她的双臂,又轻手轻脚的检查她的双腿。
他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点在她大腿内侧,极其细致的搓揉,药膏化开,散发凉意,惊得她两条赤足交叠,大腿并拢着摩擦,像久渴的鱼儿涉及了水源,口中发出舒爽的呻吟。
“嗯...”
即便是这轻巧一声,都叫的苏含骨子里发麻。
他加快替她擦药的动作,只是尤颜这个不省心的,直接扯掉了身上的被子,露出大半截细软的腰肢,肚脐眼小小个的镶嵌在上面,盈盈一握的软腰无一不让苏含想起按着它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情景。
他深吸一口气,替她拉了被子。
少女睡颜娴静,和白日鲜活的样子不同,苏含尝过她的甜美,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并不强烈的男人,在军营禁欲这么久也没觉得什么,只是这一刻他才明白。
所有清心寡欲,还不是因为没有遇上她。
他感觉心里的邪念在蔓延,下半身这抬头的坚挺也在发涨。
军营不比府里,还能冲个冷水压制一下,身为一个大将军万一被巡逻士兵发现,岂不是脸都丢完了。
苏含叹着气转动着轮椅往屏风后面去。
三更刚至,尤颜被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唤醒,她揉着眼睛看那屏风后面透出的微弱光亮,一剪人影映照其上,那人刻意的压制着喘息的声音,时而抿着唇抬头,扬起精致的下颚线条,时而低头,加快着手上的动作。
尤颜看不真切,细软的叫了他一声,“...苏含”
也不知是她叫的太轻还是苏含太过专注,他并没有回应,尤颜发丝睡的有些凌乱,慵懒又纯情,裸足下地便朝屏风走去。
她偷偷探头窥探着后面的春色。
苏含坐在轮椅上,长发未束随意披散着,鸦色大衫未除,连带着雪白中衣敞开着,腰带被他咬在嘴里,抑制着声响,他半褪亵裤,修长的手指握在那紫红的肉棒上,铃口溢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液体,顺着青筋往两颗硕大的囊袋滑去,另一只手则紧紧抠在轮椅的扶手上,隐忍又克制,舒爽又痛苦。
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动情的神色,他皱着眉紧闭双眼,手指上下撸动着阴茎,似乎有些不过瘾,他又将大拇指扣在龟头前端的小洞上,施加着压力用力摩擦。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可就是怎么都出不来,他的分身太过粗大,纵使是他自己的大手也握不住,往往照顾到了上面就顾不及下面,欲望总在紧要关头差那么临门一脚。
尤颜捂着嘴,她心里的惊艳大过所有情绪,她知道苏含丰毓神朗,也不是没见过他放肆情动的样子,可是这样既压抑又欢愉的苏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果然,如玉公子,连自亵都那么好看。
作者有话说:艰难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