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酒吧已是凌晨,在’夜色’的门口等着服务生开车过来,木槿怡背靠门口的玻璃墙,曲起一条腿,点燃了一支烟,傅烟张了张口,选择了沉默,他直觉她的不开心是因为小辞,抬头仰望着星空,幽暗的天空,繁星点点,璀璨动人。
微风袭来,将夜晚的凉意又增加了几分。
“哈啾”
傅烟打了个喷嚏,木槿怡掐灭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她的举动,傅烟心底颤了颤,道“没事,我不冷”
傅烟按住他想拉下外套的手“披着吧,手很凉”
“你不冷吗?”傅烟低声问道。
木槿怡抬手划拉下他的头发,低笑道“是不是小瞧女人了?”
“……”
木槿怡住的地方离学校较近,学校注定要开在远离酒吧的地方,已近深夜,路上车辆渐少,一路畅通开回家,也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傅烟在车上暖气得烘托下,有点迷糊,直到接触了冷空气才清醒。
开了门,木槿怡拿出鞋柜上唯一一双拖鞋,放到了傅烟的脚下“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吧,我家里没来过人,没有多余的拖鞋”
“不用了,我……”
拒绝的话卡在了半路,一是光着脚在别人家走动有点不礼貌,二是怕她会误会他是嫌弃她的拖鞋。
木槿怡看着面前窘迫的脸微微变红的人,整晚阴沉的心情,变的好了很多,微微一笑“别多想,我明白”
她脱了鞋,光着脚去了客厅,傅烟迅速换完了鞋,追了过去,看着她的脚,道“会冷吗?”
“不碍事,女子没关系的,你们男孩子还是应该注意点”
傅烟点了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找件没穿过的睡衣”
她消失在视线里,傅烟这才有机会打量这间公寓,很简单的一居室,面积并不是很大,但和其他单身女性的公寓不同,很干净整洁,相同类别的东西都归类在一处,犹如每件物品都有自己的领地,不容侵犯。
木槿怡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拿了套睡衣,递给了他,道“赶快去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接过睡衣,傅烟抬头看她“木姐姐,明天周六……”
木槿怡愣了片刻,明天的确是周六,不解的开口道“额,那你怎么……”和我回来?
“我去洗漱了”傅烟迅速的站起身,向着洗手间走去,那速度和身形怎么看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要他怎么说,说因为我喜欢你,见不得你不开心,因为喜欢你,想靠近你,她会不会觉得他太随便,随随便便就能跟女人回家。
傅烟洗漱完,直接拐进了卧室,木槿怡在厨房,听到动静,头也未回的开口道“小烟,床头柜上有被牛奶,喝完早点休息”
“知道了”
傅烟喝完牛奶,爬上了床,整个被子罩住了自己,皱了皱鼻子,深呼吸着周围的味道,她的被子,她的床,周围都是她的味道……
…………
“爽吗?”
“哑巴了吗,说话?”
“zuo爱就是要痛……痛并快乐着……”
皮鞭高高的扬起,用力的抽了下来……
“不要……”
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的傅烟,听到声音,停住了脚步,犹豫了片刻,向着沙发走去,沙发上的人额头布满汉水,紧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
知道她应该做噩梦了,傅烟抬手推了推她,低声唤道“木姐姐,醒醒……”
“小辞……”
话音落,木槿怡猛地睁开了眼睛,客厅只开了一站暖黄的小灯,微弱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面前的人,也没注意到蹲坐在沙发旁的人那僵住的身体。
傅烟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沙发上的人“木姐姐,你还好吗?”
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依然无法停止身体的颤抖,舌尖舔了舔嘴角,微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少年,低声道“傅烟,你喜欢我?”
“我……”
“你想睡我吗?”
闻言,傅烟猛地站起身后退的几步,腿撞在了茶几上,阻挡了他的去路。
木槿怡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入了怀中,低头凑近他耳边再次问道“想睡我吗?”
“木……”
木槿怡根本不听他的话,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木姐姐,你冷静,放开我……”傅烟惊慌失措的躺在她身下,对着她四肢扑腾着挣扎。
木槿怡犹如陷入魔怔,不听他的话,一只手禁锢住他的双手,一只手在他脸上摩挲“不想要我吗?不喜欢我吗?”
她一把扯掉腰间的带子,松散的睡衣刹那间大敞开来,里面什么都未穿,傅烟愣了愣,并不是因为看到那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是因为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疤痕,相互交错。
怪不得她一直穿着衬衣,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是谁曾如此的伤害她……
木槿怡趁着他愣神的间隙,将他剥了个精光,睡衣、内衣扔了一地。
“厌恶吗?恶心吗?丑陋吗?”
说话间,木槿怡一用力,两人颠倒了位置,两条白皙的腿勾在了傅烟的腰上,她低声的笑了开来“不想要吗?有人说我生来就是被压得”
傅烟从她淡淡的眼球中看到了疯狂和痛苦,心里闪过淡淡的疼,抚了抚她的头“木姐姐,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很心疼”
“心疼?那就插进来”木槿怡扭动着腰,用自己的地方蹭着他的地方。
傅烟被她蹭的一下软了身体,趴在了她的身上,小嘴里细细的喘着气。
木槿怡握着他的地方对着自己一下捅了进去,畅通到底,红色的液体顺着滴落在沙发上。
“啊……”
傅烟凄厉的叫出声,木槿怡并未动情,通道还很干涩,傅烟第一次,直接进去,痛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木槿怡双腿勾着他的腰,等着他的动作,但傅烟并未经历过,连影片都未曾看过,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更何况他现在痛得要死,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动都不敢动。
木槿怡等了片刻都不见他动作,一把推开他,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嗤笑道“连按摩棒都不如”
傅烟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片刻后,从卧室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傅烟双手捂住耳朵,曲起双腿,脑袋放在了上面,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腿上,滑落在沙发上。
木姐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傅烟,这个人此番作为,你还喜欢吗?
他的眼泪流的更凶,明明那个人这样伤他,羞辱他,为什么还是犯贱的不想现在把她一个人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