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谊《鵩鸟赋》里说:“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
眼下,目静如渊、深藏炙焰的是陆忌,颠簸如舟、飘零无依的是南玉。
她好像已经坏掉了。纵使交合处一片泥泞,汁水四溅,脑中也一片空白,高潮不断,但她就是能觉察到,有一种难言的空虚紧紧扼住心脏,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源自心理。
那种空虚像幽灵一样呼唤着她的理智,让她看清眼前的困境,她是被人逼迫强暴,不应该享受情欲的捉弄。她无法反驳这确凿的陈述,也不能从风浪喧天、横无际涯的欲海里挣脱。
识海里近乎尖叫的诘问,令南玉感到头疼,她抵抗不了陆忌的摆弄,索性便放空自己,任由他把她抱起来,像搂着孩子似的抱着她坐到餐桌边。射精后粗硕依旧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卡住穴口让她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被公狗阴茎骨锁住的母狗。
陆忌敏锐地从她眼神中窥测出了什么,他钳制住她的下颌,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吮吻,舌头撬开紧闭的贝齿,勾出她嫩滑的小舌,哺吸津液,以强悍的力道掠夺她的呼吸,让她无暇分心。
两厢交缠,直至呼吸渐重,南玉感受到体内的巨物隐隐又有勃发之态,赶紧将他推开,微微喘息,撇过头盯着餐盒:“饭……饭要冷了。”
屋内不见日升月落,也没有钟表报时,时间对于她来说虚无得只能凭感觉估测,从他进来到现在,约摸有两个小时了,好在餐盒足够保温,陆忌替她揭开盖子时,还有白腾腾的热气涌出。
“吃吧。”陆忌从餐盒边抽出筷子递给她。
南玉低头看在面前一一摆开的餐盒,红烧排骨、清炒虾仁、蟹黄豆腐、凉拌黄瓜、醋熘白菜,还有一盅鲫鱼汤。稀松平常的菜色,但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他,怎么会这样了解?
随即南玉了然,嘴角扯出一抹讽笑。既然能将她绑架囚禁到这里,定然早有准备,他的变态南玉已经体会到了,但为什么选择她,却是个难解的谜题,不过用“他是变态”来简单粗暴地回答倒也可以。
身侧目光灼热,南玉垂下鸦睫,敛起神色,低头认真吃饭。于她而言,当下最要紧的,不过是保全一条性命而已。壮志与才气积攒在她心头,继而倾注于笔尖,“天才”的名衔早早地便冠在她头上。画坛大师言之凿凿,她将有举世推崇的作品,还有漫长的艺术生涯,她将是会是当代最出色的画家的之一。她才不会施行艺术家们自我毁灭那一套,To be or not to be ,对她是个伪命题。
她吃得认真,一口菜就着一口饭,陆忌问她好不好吃,她只作没听到。
陆忌并不在意,单侧眸看着她,时不时揉她绵软的胸,捏在掌中乳肉四溢,像初冬的新雪,洁净透亮,他揉着揉着便渐渐来了兴致。
胸部一直被揉捏,牵扯出些许疼痛胸闷来,南玉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体内勃起的巨物实在令她害怕,刚刚折腾她许久,唯恐他还要接着来,便依旧埋头,磨磨蹭蹭地数米粒。
强势的男人才不管她吃完没,提起她的腰,耸动两下,疏解阳具快爆炸的感觉。龟头重重撞上穴里软肉,“咣”地一声,南玉捏着的汤勺应声跌落,撞在不锈钢餐盒上。
“专心吃饭,不好好吃饭……那我们就干点别的。”
南玉听见他的威胁,忙不迭将勺子捡起来,沉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认真喝汤的模样。
再如何认真,也无法掩盖二人皆是赤裸的淫糜场景,何况两人肉体相贴,性器相连,更容易擦枪走火。陆忌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雪背,挺着阴茎磨她的嫩屄。南玉忍不住呻吟,勺子抖啊抖,乳白的汤汁晃出一半,几滴溅到她未着寸缕的胸上。
陆忌看得眼红,捧着雪团含了进去,将汤汁一点一点吮净。看她不认真吃饭,干脆不让她吃了,正憋得难受,就着这个姿势,便掐着她的腰浅浅地抽插起来。
坐着的姿势使花穴完完全全将肉棒吞下,小阴唇裹着肥硕根部厮摩一阵,便引来快要撑裂似的疼。龟头磨着宫口,半晌后嵌进半个头,那东西戳弄着装满精液的子宫,南玉委实不好受,双臂撑在餐桌上,借力往上缩了一缩,减轻压迫的感觉。
等南玉手臂都撑得酸麻,陆忌还没射,反倒越加硬挺,涨得宫口痉挛,引得小腹一阵涨痛,与之前被假阳具堵着时十分类似,南玉顿时紧张起来。
难言的感觉逼近,她轻声唤他:“停下……我,我不舒服。”
陆忌认为她是撒娇,便置之不理,掐着纤腰又一阵顶撞,直撞得她眼尾泛红,隐有泪痕。
“等等,呃啊,停一下……”他充耳不闻,南玉被憋得满面飞霞,艳过桃花,终于小声道:“我……我想小解,你出来一下好不好……”
听她带着哭音的软软哀求,陆忌挑了挑眉: “这是被肏到潮吹了,我的小母狗,你之前不也没尿吗?”
“不……不一样。”之前令她憋涨的假阴茎被自己抽了出来,可如今下身被他牢牢占据,根本无法抽离缓解,他还不停地顶撞压迫,南玉如何能受得了。
她扭着腰要离开,难堪的绯红迫上眼角眉梢,好不可怜,“是真的要尿了,呜呜,我不想在这里……”
她挣扎得厉害,陆忌没办法,只好提溜着她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将她架起来,抱着去往马桶边。马桶在用钢化玻璃隔断的浴室里,内中陈设具全。距离本不远,可他走了许久。
南玉腿弯被坚实臂膀架住,身子只能往后靠住他的胸膛,屁股下陷,花穴便套在挺翘的男根上。他步子迈得开,随着大腿的摆动,阴茎也一顶一抽,南玉被他手臂有节奏的颠着,好似她主动套弄一般。花穴含着肉棒咕叽咕叽嘬弄,花液被挤拍成黏糊的白沫,混着溢出的精浆淌了一屁股。
他边走边插,到了马桶边,南玉已经瘫软,全靠意志苦苦支撑。他却不把南玉放下,反而自己坐上面,语调略显凉薄:“尿吧。”
斜对面是约一人高的镜子,不知是无意设计,或是有意为之,在这面镜子前,所有的真实都被毫无保留地呈现——无论是被春潮吞噬的神情,还是交媾时潮红的身体,都一览无余。
陆忌依旧勾着她的腿弯,在她耳边低沉的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小奴隶。”
南玉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满面春情,张开双腿含着肉棒的样子,顿觉天崩地裂。她所有的自尊骄傲,在他悍然入侵下不堪一击,他借助男人天然的优势,对她进行肆无忌惮的凌辱,直到压垮她的道德和精神。他是王,而她仿佛已经成了他的性奴。
“不!不是这样的!”羞耻宛若一缕游丝,徘徊在沉沦与反抗之间,她虚弱地挣扎,想拼命抓住最后的底线,泪水在不知不觉中盈满眼眶。
“上面水儿真多,怎么不知道让下面也多流一点?”黑色额发沾了汗液,湿成几缕半遮住他的眼,也挡住了带着蛊惑的幽暗眼神。
陆忌在她颊边轻吻,手搓上她的阴蒂,用拇指轻按抠挖,拨弄得她浑身颤抖,成了一张紧绷的弓。细长的手指再滑到尿道口,一边揉搓一边挤按。
“啊啊——”南玉挨不住地尖叫,镜子里的场景淫糜色情,她掩面,哭音颤颤。
花穴被肉棒贯穿,阴蒂被他手指捏住,整个花户都由他掌控,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全被他侵占。刺激来得异常强烈,腹内饱涨令她花穴疯狂收缩,最终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汩汩的流下,打湿了他的手掌。
同时,花穴的绞吸让陆忌也精关大开,龟头跳动着将精液激射而出,浊白从交合的缝隙处缓慢溢出。
两人一起泄出,下体混乱不堪,一室阒静里只余沉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