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奎沃抱着陈桉躺在浴缸里替她清洁,陈桉整个人都被做的软下来了,任由奎沃摆弄,关节和指尖被热水熏腾出浅淡的粉红色。奎沃把人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拨弄,把浊液导流出来,有些射太深了,奎沃手指撑着穴口等液体流出来,阴唇微微张开,湿红的小穴翕合着吐出一股乳白的液体,浴缸里的水也顺着小口向内浸润,热水刺激的陈桉哆嗦了一下,仰着头向后往奎沃的怀里缩,被奎沃叼着舌头拖出来,挑拨地她低声呜咽。
眼看着自己的大东西又要抬头,奎沃起身拿大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到床边上准备换床单睡觉。陈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强撑着睁开眼睛问,“奎沃你的那只戒指呢?”
奎沃把裹得严严实实的陈桉从床头搬到床尾,伸手铺平新床单,才把陈桉身上的浴巾解下来扔到一边,陈桉抬手乖乖地想揽住他的脖子,但奎沃身上什么都没穿,陈桉手滑了一下,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索吻。奎沃怕她着凉,索性把床单先给她披上,俯身一下下啄她的唇,含糊地说,“你手上的戒指和我跳船那会儿给你带上的是一对儿,那只是家主的戒指,这个是家主夫人的,两只戒指在家里传了很多年了,你还问我要,明明两只都给你了,你是想当家主还是想当夫人呢,亲爱的?”
陈桉糊成一团的睡意一下子给奎沃这一番话给激清醒了,推开身上人的肩膀,扭头躲着亲吻,“那——嗯,那要是家主的戒指丢了会怎么样?能不能再做一个出来?”
奎沃顺势连人带被子一起带到床中间,给她垫好枕头,把人从被子里拖到怀里抱着,搭上一半被子,撑着脑袋假装严肃地盯着陈桉,“估计不行,家主戒指搞丢了,我那几个叔叔舅舅可能就要谋权篡位了,咱们就要亡命天涯了。”
陈桉半疑半信的听了,还想追问,却被奎沃吻了一下额头,又被搂在怀里,倚靠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只有奎沃一个人,陈桉懒床到下午,午饭都在床上解决了,还是嫌腰酸不肯起来,垫了两个枕头坐在床上玩游戏。负责房间清理的阿姨是奎沃从家里带来的老人了,见陈桉一直不从房间出来,请示了奎沃之后,敲门进了房间,把两个人胡闹了一晚的产物一件件收拾到脏衣篓里,准备送去洗衣房清洗。陈桉有点脸热,想下地帮忙,但是腿软的一个踉跄,还是阿姨扶了她一把。陈桉原先在主宅住的时候就认识她,据说她父母亲原来就是伺候老爷的,然后她也一直就在家里,帮忙打理上上下下,现在跟着奎沃,是家里资历算是比较老的人了。
陈桉坐在床边,想起奎沃说的“家主的戒指”,于是喊住了阿姨,问道,“阿姨,您知道那个‘家主身份的戒指’吗?”
阿姨笑眯眯地说,“我知道的,我父亲还在的时候,老爷弄丢了一次戒指,差点把整栋房子翻过来,听说是很重要的东西,非找到不可呢。”
陈桉点点头若有所思,看着阿姨提着脏衣篓出去了。
奎沃跳船时候套给她的那枚戒指陈桉没带在身上,一直放在小盒子里,盒子现在还在澳门的出租房里,幸亏出租房是交的年租,现在还剩好几个月的租期,等这次回去应该可以找到戒指,奎沃还不知道自己把戒指留在了澳门,等自己拿回了戒指,再向奎沃求一次婚吧。
奎沃晚上回来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说是明天有点事情要谈,让陈桉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需要什么和管家说就行了。
于是陈桉独自做了决定,在手机上订了票,又打电话和小岛上的负责人联系好,第二天送她去机场回澳门,准备取了戒指赶在奎沃之前回来,好给他一个惊喜。